“還何解,你個榆木腦袋!”秦淮茹笑嘻嘻地走上前。
伏在劉西的耳邊悄聲道
“雨水就放那麼兩天假,我今天還不方便,京茹隨時都有時間,你說呢?”
劉西聞言自嘲地笑了笑,讚歎道“到底是淮茹懂得顧全大局。”
“切,時候不早了,快去吧!”秦淮茹說罷轉身便走。
劉西也忽然意識到,這裡到底是自己買的院子,每間屋子裡住得也都是自己的女人。
想去哪屋就去哪屋,想通了一切,劉西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也不敲門,就那麼拉開了何雨水的屋門。
沒想到這小妮子正紅著臉藏在門後,被劉西逮了個正著。
看著她那羞紅的臉龐,劉西揶揄地笑道“雨水妹妹,這是在偷看誰呢?”
“討厭!”何雨水伸出小拳拳捶了這個明知故問的家夥一下。
又說道“還不是看你站在院子裡,也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我看那,你是害怕我不來!”劉西又嘲笑道。
言語上的調戲,搞得何雨水的臉更紅了,就如同一隻煮熟的螃蟹一般,隻不過強大的自尊心,不允許她輕易認輸。
依然在那裡嘴硬著
“切!我才不怕,我是怕你在院子裡凍死。”
“那我謝謝你的關心……”
“知道就好。”
對,她好我也好,縱欲過度的劉西早晚用腎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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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一號院被那老易扒過牆頭,劉西起了個大早便在街上找了幾個工人,在院牆之上拉滿了鐵蒺藜。
那是圍了一層又一層,麻雀看了都落淚,真是沒有落腳的地方,隻怕是真正的賊也不會再光顧這裡。
至於那罪魁禍首老易,也終於被放了出來,他的事情查清楚了,確實是有人栽贓嫁禍。
九十五號四合院中有熱心群眾看到,是兩個陌生小夥子拎著一包東西,偷偷地放進了易中海的房間。
很明顯他易中海定是得罪了人,並且這人還頗有能耐。
易中海是一個頭兩個大,他與人為善慣了,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還是派出所的所長好心,在他臨走的時候提點了他一句
“道哥在這街麵上,也是有名有姓的,你最好找個機會,跟對方和解一下。”
有了這句話,易中海也終於知道,到底是誰一直在算計自己,但是也更加納悶,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道上的人。
正當他走進了一條胡同,思索著如何是好的時候,一記悶棍照著他的腦後襲來。
悲催的老易應聲而倒,隨後那街麵上出了名的智將“臥龍”把手中的木棍往旁邊一丟,帶著兩名手下就那麼光明正大地把他拖走了。
道哥身為一方大佬,自然是不可能直麵他這麼一個“偷兒”,於是臥龍被推到了正麵。
隨著時間推移,易中海幽幽轉醒,隻聽他“嘶!”地一聲,揉了揉自己脹痛的後腦勺。
然後舉目四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破廟裡,幾名凶相畢露的大漢,正虎視眈眈地望著自己。
“醒了?知道我抓你來是為什麼嗎?”臥龍坐在場中,漫不經心地問道。
“啊?”易中海十分茫然。
“啊,尼瑪呢!”一位大漢說著,迎麵便給了他一巴掌。
易中海挨打之後仔細地瞧了瞧,這大漢確實沒有戴紅袖箍,這熟悉的炮製配方,差點讓他產生了誤會。
“這位大佬,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易中海欲哭無淚,朝著臥龍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