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笑眯眯地說道
“我讓人打聽過,於莉那丫頭還沒處對象呢,我家解成還有機會。”
“您可拉倒吧!那都是老黃曆了,我可聽說於莉那丫頭已經許好了人家。”
“我不聽,我不信……”閻埠貴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劉西才懶得理會在這發癲的三大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敢想的,找自己借車,幫他兒子泡自己的妞?
他現在迫切的想去找於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曉了有人在惦記著這個姑娘,總之他現在隻想跟於莉來上一回深層次的交流。
於是他就那麼轉身上車,“轟”的一聲開出了院子。
任憑閻埠貴如何追著呼喊“就借一天……”
他隻當沒聽見。
到了三號院,迫不及待地拍開院門,看著那美豔的於莉,劉西立馬將其抱了起來。
“哎呀!乾什麼?媽還在屋子裡做晚飯呢!”
於莉雙頰緋紅,想要拍開劉西那雙不老實的手,她有些搞不明白,為何劉西突然之間變得這麼急切。
劉西哪管得了許多,現在的他已經是處於精蟲上腦的狀態,把於莉順勢往肩膀上一扛,朝著沒開燈的東屋就衝了過去。
“哎呀,彆把我的衣服扯壞了!”
“你輕點!”
“……”
東屋之內,起初還有些吵鬨之聲,不多時,就隻剩下了自於莉口中傳出來的靡靡之音。
今天的劉西異常凶猛,哪怕是於莉刻意壓製。
依然驚擾到了在上屋廚房裡做飯的於媽,隻見她生氣地丟下菜刀,抱怨道
“年輕人,一點都不懂得節製,這種事有什麼好的。”
隨即在自己的口袋裡一陣翻找,拿出了一個白色小藥瓶,上麵寫著三個大字“腎寶片”。
如獲至寶地摩挲了半天,這才又喃喃出聲自語道
“也不知道老王把這個吃下去好用不好用。”
………
兩個人在東屋裡是折騰了一遍又一遍,於媽的菜也是熱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於媽坐在那兒,開始打起來哈欠,這才看到穿戴整齊的劉西,牽著俏臉通紅的於莉走了過來。
“哎呀!飯做好了呀?”劉西臭不要臉地笑著問道。
“早好了,我都熱過好幾遍了,現在又涼了,想吃,自己熱去。”
於媽氣呼呼地說罷,一轉身朝著她的西屋走去。
於莉哪能不懂,她媽肯定是知道了剛才的事,頗有些埋怨地說道
“都怨你!”
“可不能怨我,也不知道是誰,剛才一個勁地說要!”
“哎呀!你還說,我不理你了。”
於莉氣得轉過身去,不再搭理他。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劉西到底是懂得哄人的,把於莉抱在懷裡,好一陣求饒,這才得到了原諒。
看著那端著盤子,去熱菜的倩影,劉西的心底十分滿足。
……
應該是體力消耗過度,劉西吃得那叫一個狼吞虎咽,坐在一旁的於莉忍不住出言譏諷道
“切,還總是笑我,你這也不行啊!”
看著於莉那笑靨如花的模樣,劉西忍不住歎道
“還真就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
“討厭!”
於莉總是這樣,一害羞便會立馬低下頭。
“你男人我就是個例外,號稱累不死的牛。”
劉西吃飽喝足走上前,抱起她就準備再來上一輪二番戰。
就在這時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敲響了院門。
劉西帶著怨氣走上前,一開門看到身形高挑的於海棠正麵若寒霜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