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嶺之地,蔣汪汪終於再一次發泄完自己的獸欲。
此時的阿黛爾已經變得淩亂不堪,殘破的衣物,淩亂的頭發。
蔣汪汪看著她那悲慘的模樣,想起了一首兒時的歌謠,為了寬慰阿黛爾那顆受傷的心靈,蔣汪汪決定一展自己的歌喉,把那首歌唱給她聽。
動人的歌聲自蔣汪汪的口中傳出
“呦!淡黃的長裙,蓬鬆的頭發,牽著我的手看最新展出的油畫!畫畫的baby,畫畫的baby,奔馳的小野馬和帶刺的玫瑰……”
真可謂是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再也無法忍受這一切的阿黛爾,強忍著身體上與心理上的雙重不適,奮力地踹了蔣汪汪一腳,大吼了一聲
“滾!!!”
“好嘞!”蔣汪汪毫不在意地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一溜煙便跑遠了,眨眼間消失在了阿黛爾的視線之內。
…………
與此同時,坐在一樓客廳之中的婁父,根本沒有覺察到一場針對他的巨大陰謀正在醞釀之中。
此時的他正在與人對峙,看著依然擋在樓梯口的婁母,婁父的心底無比的鬱悶,他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的媳婦就是不讓自己上二樓。
所以他就在這裡跟自己的媳婦耗上了,她越是不讓自己上樓,自己就偏偏要上,婁父在沙發上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盯著婁母,看她到底能站在那兒呆到幾時。
“老婁,我說你是不是有病?非要上樓來乾什麼?”
婁母看著婁父那副執拗的樣子,無比憤恨地說道。
“不乾什麼,我就是想上去。”
“我不讓你上。”
“我偏要上!”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也不知道你這老胳膊老腿,是否還能折騰得起。”
婁母拍了拍自己發麻的大腿,向著婁父款款走來,隨即拉起他便向著一樓的臥室走去。
“乾什麼?放開我呀!”婁父活像一隻被捏住了尾巴根子的大老鼠,根本掙脫不開。
“不是你說要上的嗎?”
“我那是要上樓,你把我往臥室裡拖算怎麼個事?”
“說上不上,完全不中用的小垃圾,我怎麼那麼看不起你。”婁母一撇嘴,出言譏諷了幾句,便放開了婁父欲要獨自離開。
婁母的話,深深地傷到了他的自尊心,雖然明白婁母那是在故意曲解他說過的話,但他一個男人又怎麼可以被自己的老婆看輕,於是他把心一橫,當即便要做一個“說上就上”的真男人。
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婁母,把她推進了臥室,壁咚在了床上……
愉快的時間總是短暫的,不多時婁父喘著粗氣,捶著腰,扶著牆一個人走出了臥房。
“果然是不中用的小垃圾!”
隨著臥房內,婁母的這句嘲諷的話傳出,還有一個枕頭也被從臥室內丟了出來。
婁父現在連彎下腰撿枕頭的力氣都懶得使,就那麼頭也不回的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沙發上,此時他再看著不遠處的樓梯,再也沒有了上樓的衝動與體力。
正巧這時,麵色紅潤,精神飽滿的劉西自二樓走了下來,他注意到了躺在沙發上的婁父,很有禮貌地與其打了個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