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塵染被宴於宥說得一愣,心裡罵了句神經。
薑弈就在他麵前,不和薑弈說話,和他說話乾什麼?吃多了?
場麵瞬間靜了一下,在場人的眼神都向祁塵染看了過來,神色各異。
黎徹是知道他們之前見過麵,但是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他蹙眉看了眼宴於宥,張了張嘴最後沒能說話。
薑弈則是破天荒的臉色難看,像是被人戴了綠帽子一樣的瞬間臉色難看起來。
看向祁塵染的眼神有點像是在抓出軌的小三。
“小三”祁塵染本人,“……”
祁塵染十分不認慫的沒有聽宴於宥的話,反而裝傻反問道,“五皇子殿下,您在說什麼啊。”
祁塵染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早知道宴於宥是這麼一個恩將仇報的人,他昨天晚上乾嘛要救他,讓他當殘廢發瘋豈不是更好?
宴於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那眼神看得祁塵染毛骨悚然的。
“這麼快就忘記了嗎?那就當我從未說過吧。”
宴於宥一句話輕鬆帶過了,但是在場的人卻沒法輕鬆忘記。
“五皇子說笑了,”黎徹他衝祁塵染招了招手,“阿染,坐到這邊來。”
還是黎徹靠譜。
祁塵染剛準備往他那邊走,薑弈就不知道是抽風了還是怎麼的,重重咳了一聲。
祁塵染馬上頓住腳步看了過去,薑弈正眉眼冷淡的看著他,很快又移開了目光,“應該是昨天晚上受涼了。”
昨天晚上受涼了?!
祁塵染在心裡鼓掌,真是好樣的!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昨晚上他和小黃泉說的話,它應該已經一字一句的重複給了宴於宥聽,不然宴於宥也不會就這麼找過來。
但是宴於宥這人生性多疑,應該會想要再次來驗證。
薑弈這莫名其妙的受涼,不是就正好佐證了昨天晚上的就是他嗎?
祁塵染忽略掉黎徹,走上前去焦急的問道,“薑弈,你昨天晚上乾什麼去了,怎麼會著涼呢?”
“你是oa啊,夜間待在恒溫帳篷裡才最好,以後晚上不要隨便出去了。”
黎徹,宴於宥的表情瞬間古怪了起來。
而被強調是oa的薑弈本人卻表情如常,隻後退了一步,看著祁塵染的眼神分外的冷凝,“你不要總是強調我的性彆。”
他沒有否認昨天晚上自己沒有出去,說的話符合薑弈的人設,一個並不想成為oa。
祁塵染鬆了口氣,再接再厲。
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尬了一下,“我知道了。”
說著,他又伸手想要去摸摸薑弈的額頭。
“等一下,我看看發燒了沒。這時候發燒了的可不得了,不過沒關係的薑弈,我不會走的,我會待到你發燒好為止。”
祁塵染睜著眼說瞎話,舔狗語錄說的又油又普信。
薑弈對他的小小舔似乎已經適應了,他得下劑猛藥才行。
祁塵染手背靠近,薑弈蹙了蹙眉卻沒有躲,隻淡淡的說道,“沒發燒。”
祁塵染心裡疑惑,這都不行?薑弈已經被舔得百毒不侵了?
他頓了一下,立刻就要放下手。
薑弈卻自己兀自往前一步,用額頭貼了一下祁塵染的手背,“我說了我沒事,你怎麼還不信啊,現在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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