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楚國公主竟成了娼妓，可笑。”戲謔嗓音響起，羋薑眼睛被蒙，感受男子挑起自己的下巴，轉頭，”你是誰？”
”我是誰？嗬，當然是救你脫離苦海的人，要麼為我所用，要麼重新去服侍那些男人。”清冷男聲入耳，羋薑皺眉。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到底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隻要幫我做事，我幫你報仇。”
若是羋薑未被蒙上眼睛，她會驚訝的發現眼前坐著的男子與當今秦王眉眼有些相似。
”好，我答應你，你幫我殺了趙雲歌。”羋薑想到那夜的情形，臉色變得猙獰，好似要把雲歌挫骨揚灰。
”你倒是聰明，從今日起你不再是楚國公主羋薑，而是諜者——晏闕。即日起會有人教你如何成為一名諜者，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男子說完，轉身離去，身後傳來羋薑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能幫我殺掉趙雲歌。”
”我說到做到，可現在不是殺她的時候。”男子未停下腳步，出門離去。
……
被惦記上的人正在磋磨時間，”無聊，去國子監將百裡川給我召來。”雲歌閒得發慌。
”諾。”
”主子，您要是太閒，看看王上送來的鳳袍圖樣，您可是一眼未看。”趙進望著桌案之上小半摞的圖樣，勸道。
”沒看嗎？我記得看了，心兒，我看了吧！”雲歌裝傻充愣起來了。
”主子，我沒看到，大概看了吧。”
”主子，您再不看，若是司衣司未趕製出來，王上就要過問了。”
”行了，看還不行，麻煩，趙進，我是不是要給你換個地方了。”雲歌無奈拿起桌案上的圖紙。”這，這張，拿去吧！”
”諾。”趙進拿起，歡喜離開。
”他怎麼回事？”雲歌看著邁著歡快步伐離開的趙進，疑惑。
”哈哈，主子，不瞞你，這家夥是奔著司衣司的掌司去得唄。瞧他那沒出息的樣子。”心兒哈哈大笑，肩膀顫抖。
”掌司，說來聽聽。”
”掌司是他失散多年的姑母。”
”趙國人？姑母啊！原來我想錯了。”雲歌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會錯了意。
”主子，百裡博士到了。”柳兒帶著一個文雅書生進殿。
”拜見夫人。”一身棕衣，散發著書生氣，就是這樣一個書生文人卻被人稱為”怪人”，讀書讀傻了。隻有雲歌知道這人是個喜歡鑽研的”科學家”。
”免禮，坐。”雲歌示意。
”夫人，今日喚臣來是有新想法了？”滿眼都是研究。
”算是吧！先生研究的鏡子進展如何？”
”唉，不瞞夫人，失敗多次。”書生搖頭，歎惜。
”百裡博士，失敗乃成功之母，再接再厲，你看看這是我寫的方式，你試試？”雲歌將桌案之上的冊子交於百裡川。
”這？夫人可真乃神人，注解，哈哈哈。”百裡川大喜。”夫人，臣告退。”
”退下吧，我等著先生的好消息。”目送離開的人，雲歌思緒翻飛。
”慢點兒，小心牌匾，慢點兒。”
宮外傳出騷動，”怎麼回事？出去看看。”雲歌帶著人出去。
”參見夫人。”宮門口的內侍皆拜。
”這是在乾什麼？”雲歌有些好奇。
”回稟夫人，王上有令換牌匾。”
雲歌抬頭，”鳳安，我哪兒能當得起這個鳳！”雲歌自嘲一笑。
”寡人說你能就能。”
”拜見王上。”
”平身。”嬴政已經換下黑色的龍袍，今日身著一身黑色常服，黑色總襯其尊貴威嚴，走於雲歌身旁，牽起雲歌往殿中走去。
”我怎麼發現最近你這麼喜歡牽著我？”雲歌盯著大手牽著自己的小手。
”怕你丟了，要牢牢抓緊。”
”哈，丟不了，怕什麼？”雲歌莞爾一笑，臉頰酒窩若隱若現。”還是說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怕我走了。”
”不會有那一天。”嬴政滿眼真誠，眼中全是雲歌一人。”今晚，我要去見一個人。”
”何人？”
”成蟜，我那好弟弟。他從封地回鹹陽。祖母離逝之時都不願趕回來，如今封後大典在即卻要趕回鹹陽。”嬴政自嘲一笑，好字咬字特彆清楚，足見心中有多不待見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我明白了，阿政，一切小心。”雲歌似乎想到了什麼，回握住嬴政的手，囑咐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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