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李牧被罷免了。”
“趙國沒了李牧，還能堅持多久？”
……
鹹陽
“可知錯？”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沒推他就是沒推他。”昭燁腰背挺直絲毫沒有認錯的意思。
“阿兄，三弟也是為了我救我，要罰就罰我吧！”昭晟隨即跪下，“阿兄，何況這天寒地凍的，我身體好，我替三弟受罰。”
“內侍親眼所見，昭晟還要包庇他不成。”扶蘇看著兩個弟弟，又看了看殿門和進出的太醫，“那你就跪著，直到你認錯為止。”怒氣衝衝甩袖離開。
“三弟，你也是為了我。”昭晟低聲，言語中皆是歉意。
“二哥，沒事。若是你出事，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昭燁安慰兄長，“大哥是識人不清，都怪裡麵的那個小子。”
“此事必有蹊蹺。我看都是胡亥那小子搞得，爭寵他最有一套，知人知麵不知心，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昭晟手指緊握，“不過，阿兄這次是真得生氣了，三弟服個軟認個錯。”
“絕無可能，沒錯就是沒錯。”
“那也不能一直跪著，你鐵定受不了。我寫信告知阿姐，讓她回來你撐腰。”昭晟說著要去寫信，告知去了行宮陪伴趙太後的長歡。
“二哥，不可。此時祖母正在病中修養，你若是寫信告知阿姐，祖母如今的身體我們不可以再添堵了。”昭燁知道二哥衝動，“那內侍來得太巧了，仿佛一切計劃好的一般。”
“三弟的意思，我這就派人去查。”昭晟聽出了言語中的意思。
“我們在明，那些人在暗，他們想要乾什麼，我們不知道。如今阿父亦不在宮中，這些隻能暗中進行。”
“三弟，還是你聰明，你說咱們倆也就差一刻，你為啥這麼聰明？”昭晟摸了摸腦袋，還要去摸昭燁的腦袋。
“彆碰小爺的頭，該變笨了。你是光長身體，不長腦子。”昭燁嫌棄至極。
“切。”
扶蘇站在窗戶前看著院中跪著的兩個弟弟，無奈搖頭，轉身走到床榻前，看了一眼榻上昏迷的稚子，“他何時能醒？”
“回稟長公子，一刻鐘，胡亥公子便醒了。”太醫回道。
此話一出，扶蘇皺眉，看著床榻上虛弱的稚子眸中閃過一抹寒意，“繼續診治。”說完便轉身離開。
原本鬥嘴的兄弟倆看著出來的長兄，乖乖閉上了嘴。
“昭晟帶著三弟回鳳安宮。”
“阿兄，不是不讓我起來，直到認錯。”昭燁反駁起來。
“你少說幾句。”昭晟碰了碰三弟的手肘。
“哼。”
“既然如此，昭晟你一人回去，就讓他跪著。”
昭燁站起了身，不再搭理扶蘇，跟著昭晟離開。
……
“公子，這是今日的情況。”暗衛將信函遞給扶蘇。
“看來這幾年將他捧得太高了，他忘了自己的身份。”扶蘇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