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爺呆了下,本意識裡還真的舍不得楊藝芳死,因為自從見到楊藝芳後,自己好像著了魔似的,一天也離不開,那小鐵門每天都要進來。每次都滿足的出來。
現在楊藝芳竟然要死,一下子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不過也就一下子,厚爺畢竟是厚爺,再喜歡的女人,也比不了自己的前途,而且自己要是為這個退一步,讓上麵的人知道了,還可能死無全屍。
厚爺臉一黑對鐵門的方向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厚爺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死了,馬上有兩個補上!”說著看著曹雪和和靜。
楊藝芳絕望了,自己唯一的希望破滅了,手上的樹枝刺向了自己的喉嚨。自己想在這幫好人被害前死去,要是看著他們死和被折磨,那絕對是最痛苦,最無奈的煎熬。
沈過等看見了楊藝芳要自殺,都緊張的大喊“不要……”雖然聲音好大,可是那麼的無力,無奈,又充滿了恨,一種無法發泄的恨。天地都黯淡了。
程瑛其實早就到了,隻不過不想這麼早就出來。
程瑛想現在好多事情沈過和曹雪等自己都能解決,就像剛才解決掉兩波人一樣,也應該讓他們自己鍛煉鍛煉了,自己不能天天時時刻刻在他們身邊。於是就看著,隻要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就靜觀其變。
不過現在看到楊藝芳要自殺,就再也等不住了。身影先到,一把奪過了楊藝芳刺向喉嚨的樹枝,接著就把狗腿子們打倒在地,大家也就解救了出來,都沒有事,就是皮子被踢了腳,不過也沒有內傷,很快就起來了,過去把俠客使者手上的樹枝拿了過來,一下插在了厚爺的肩膀上。
厚爺這回可痛的死去活來了,沒想到小小的樹枝插人會這樣痛。
車子走到了小鐵門的麵前,看著站門口的楊藝芳。想起了五年前見過的女孩,那求著見到的所有人幫她的場景。
車子對楊藝芳道“終於找到你了。”
楊藝芳看著車子,怎麼會不記的,在五年來唯一行動過救自己的人,還被打過,用唯一能表達的方式說道“謝謝!”
車子眼淚熱眶,車子搖著大鎖,怎麼也搖不開,跑到俠客使者麵前道“快救楊藝芳出來吧!”
俠客使者其實早就想救楊藝芳出來了,不過怕還有狗腿,就檢查了一圈,都是工人,放心的也想去救楊藝芳。
看見俠客使者的手伸向鎖,楊藝芳驚恐的說道“不要不要……”
可是由於緊張,就隻知道說不要,厚爺看見了這一幕,嘴角不由地露出了笑意,那感覺是巴不得俠客使者進去。
程瑛以為楊藝芳被關這麼長時間,被關怕了,才這樣。手一扭,大大的鎖掉了,門還沒開,楊藝芳驚恐的後退,好像根本就不願意出來。
俠客使者把門一開,走了進去,把嚇呆的楊藝芳抱在懷裡,楊藝芳使勁的掙紮,要推俠客使者出去似的。
程瑛不知道楊藝芳為什麼這樣,剛想安慰著。
突然,轟的一聲,整個牆壁塌了,頂朝俠客使者和楊藝芳砸了下來。
外麵的人都驚恐的叫的俠客使者,楊藝芳。
厚爺哈哈大笑,還說道“這房子我早做了手腳,平時就靠鐵門撐著,就這樣打開,就會塌,哈哈,你們千算萬算,還是算不到我在裡麵安了機關。”說著那是一個痛快,還抓起了地上的一條槍,對準了沈過等。
大家都沒想到,局麵會再一次反轉。
沈過笑著對厚爺道“你就這樣有自信,不怕有萬一嗎?”
“沒有萬一,這土起碼有萬斤重,你們彆僥幸了。”
厚爺很自信的道。曹雪嘲笑的道“剛才你可兩次做了我們的階下囚。”
厚爺聽了堅定的道“不會有第三次了。”
剛說完,土堆裡鬆動了一下,等會,好多的綠影子包裹著楊藝芳從土堆裡冒了出來。
因為影子看著又像透明的,所以大家都能看到楊藝芳是安全的,當然厚爺也看見了。
厚爺心裡一驚,手上的槍響了,不過馬上是驚恐的啊聲,大家沒有看見子彈射過來。
回頭一看,厚爺捂著臉驚恐的大叫,雙手捂著,那就一個樣子,因為兩手指頭都隻剩一半了,手上臉上全是鐵沙。
厚爺叫的比殺豬還恐懼。皮子突然明白過來,哈哈大笑的說道“炸堂,槍炸堂了,厚爺,我還以為你的槍都是真槍,原來都是自己製作的土槍,裡麵還塞了怎麼多的鐵沙,現在好了,自作自受!”說的大家也都明白了。
程瑛把楊藝芳放下後,在其身體上摸了一遍,沒有發現骨頭有問題,就趕緊閃人了,現在已經不需要俠客使者了,趕緊變回程瑛。
皮子端起了桌子上厚爺剛剛喝的酒對著厚爺道“厚爺,你整日傷天害理,但是我皮子不是這樣的人,我給你消消毒吧。”說著把酒往厚爺的臉上一撒。
厚爺那臉被滾燙的鐵沙沾著,這回被冷酒一撒,那後果當然是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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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過去開車,大家把楊藝芳抱到了車上,發現楊小聰下了車,正害怕的看著倒塌的土堆。
那土堆的一麵牆還很完整,在牆上有一幅畫,或者說很像塗鴉,上麵圖了一層又一層的,已經看不出來畫的是什麼了。
在畫的四周寫著很多的跑字,也可以說是畫著很多跑,起碼楊小聰感覺也是畫的,因為不認識字。
那一個個跑好像怎麼也跑不出去,最後都跑進了畫裡,可是畫裡有許多魔鬼,看見了那一個個跑進來的跑,拿鞭子抽,用嘴巴咬,還有用他們長長的指甲抓,那一個個跑字滿身是血,到處亂跑,跑出了,又跑進來,周而複始,年複一年,日複一日。
沈過看見楊小聰臉上驚恐的表情,拉了下問道“怎麼了楊小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