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燕看得想笑。
這麼搞怪的暗號,白不凡竟然也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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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紅花會的會長有可能混在你們當中,或者混在警方內部當臥底噢!】
【當會長主動說出接頭暗號“憂勞可以興國,閉目可以養神”的時候,你需要回答ta“天王蓋地虎,小貓抓老鼠”。】
【每個人回答會長的暗號都不一樣,隻有會長自己知道不同的答案對應的會員是誰。假如有人答的不對,那麼此人就危險咯!說不定,ta就是警方安插在你們組織當中的奸細!】
李燕燕認真看完係統提示後,不禁撓了撓頭。
這遊戲關卡設計的很有趣嘛,
跟之前玩的劇本殺都不是一個風格。
總的來說,就是需要找機會和其他玩家私聊,然後互相套話,對暗號唄!
在沒確認彆人身份之前,千萬不能暴露自己的作案手法。
這是一個找盟友的關卡呀!
要是站錯隊,可是會後果相當嚴重的。
李燕燕左顧右盼,觀察到其他幾個玩家有的愁眉深鎖,有的頻頻點頭,有的低聲自言自語,有的還在研究手裡的信物。
總之每個人的反應似乎都不太一樣。
警長突然坐直了身子,催促道“怎麼樣?諸位都回憶的差不多了吧?時間緊迫,下麵,就讓我的助手給你們講一講案情吧。”
坐在警長身側的女助手顯得有點呆板,她機械地描述著
“死者為本市首富,晁氏集團的董事長,晁有財。昨天午夜,他死在了市人民醫院的病房中,死因是交叉感染艾滋病,導致原本已經穩定的病情惡化。”
幾個嫌疑人各自露出不同的表情,有的大為驚訝,有的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
總之表演的很賣力……
警長像是有點嫌棄女助手的表達能力,乾脆搶過話頭子,自己說了起來
“這個晁氏集團涉嫌販賣‘快樂丸’,那是一種服用後會讓人成癮的烈性藥物,如果長期服用,將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傷。
半個月前,我們警方一直在查找晁氏集團違法犯罪的證據,但就當要收網的時候,所有的人證物證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都人間蒸發了!這種消滅證據的手法跟另一個黑社會團夥斧頭幫極其相似。
今天早晨,警方成功找到了斧頭幫的高層人員——代號‘將軍’。可惜他已畏罪自殺。儘管他臨死前已經想儘一切辦法刪除了所有的聯絡信息,但咱們警方有非常厲害的數據恢複手段——
我們成功從‘將軍’的手機中查出,前段時間,他一直在跟你們六位進行聯絡。這也是警方將你們鎖定為害死晁有財的嫌疑人的原因。”
“啊?就因為這個?”
“警長啊,你的推理有很多紕漏呀。”
“對啊,誰知道晁有財的死跟那個什麼‘將軍’有沒有關聯?”
“就是,就是,我可不認識什麼‘將軍’!也許是誰給我打的騷擾電話呢?這樣我就被當成嫌疑人啦?”
……
房內的六名嫌疑人開啟了七嘴八舌狡辯模式。
警長被吵得頭皮發麻。
場麵一度非常混亂。
“啪啪啪!”警長用力拍了三下桌子。
然後皺起眉,一手托腮,撫摸了一下嘴唇上方那兩撮又黑又厚的胡茬。
“當然,我剛才說的並不是唯一線索。我們手裡可掌握了不少你們值得被懷疑的證據呢!”警長突然咧開唇角,笑得十分狡黠。
李燕燕看著他,不禁打了個冷戰。
之前怎麼沒發現,陳棟演起壞人來居然這麼陰森森的?
下一秒,警長身邊的女助手就陸續拿出一些證物,展示在審訊桌上。
她先播放了一段音頻。
眾人都豎起耳朵仔細聽。
“賈哥哥,人家是月光歌舞廳的白牡丹呀,你都好幾天沒來找人家了,人家可想死你了呢~~什麼時候,再來陪人家喝個小酒,唱唱歌呀~~”
電話中女人聲音性感富有磁性,一聽就讓人全身酥麻,耳根子發軟。
在場的女人們都羞紅了臉。
男人們則一臉吃瓜的興奮表情。
警長突然凶巴巴地指著其中一個男玩家說道“賈山先生,這是警方從你的手機微信裡攔截到的一段語音,給你發語音信息的這個女人,名叫白牡丹,正是死者晁有財所經營的一家歌舞廳內的陪酒女郎……”
他話說到一半,又朝女助手使了個眼色,
女助手便播放了下一段音頻
“好你個甄小明!竟然敢拿假藥騙老娘,你知道老娘辛辛苦苦攢了這五萬塊錢有多不容易嗎?你這個殺千刀的臭王八蛋,趕緊把錢還給我!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這次女人的聲音可比之前那段音頻裡要粗獷多了,而且一直在罵臟話。
警長解釋道“第二段音頻是從甄小明,你的微信號裡攔截的”,他指向嫌疑人中的甄小明,語氣強硬地說,“看來你騙了白牡丹五萬塊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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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燕就開始仔細觀察被警長cue到的兩個男人。
那個賈山先生,應該是白牡丹的相好吧?
要不就是歌舞廳裡的常客。
白牡丹很喜歡他(荷包裡的錢)?
李燕燕看到賈山的模樣確實挺帥氣的,三十歲左右,西裝革履,白襯衣,黑皮鞋,頭發用發蠟梳得油亮,整個人坐姿也是筆直,看樣子是個體麵人。
難怪這麼招陪酒女郎白牡丹稀罕呢!
她又看向另外一個男人,被白牡丹罵的狗血淋頭的甄小明。
這個人大概四十多歲,戴著那種鏡片很厚很厚的眼鏡,頭發梳個中分,身上穿的是白大褂,扣子係的規規矩矩的。
看上去,像個迂腐的老學究。
想不到外表這麼老實的男人,竟然會騙陪酒女郎的錢。
而且還是五萬塊!
真下得去手哇。
緊接著,警長又讓女助手播放下一段音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