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餘生!
幸福來的太突然,讓人猝不及防,更讓人熱血沸騰,五個女人見我呆傻在原地,皆捂嘴竊笑起來。
就在這時,徐菲菲突然朝我扔來一條毛巾,說道“秦軒,大木桶裡還剩下一些熱水,也算便宜你這個家夥了,趕快去洗洗吧。”
我拿下徐菲菲丟在我臉上的毛巾,努力控製著自己有些僵硬的身體轉身朝柵欄外走去。
一邊走著,我一邊自嘲道“秦軒啊秦軒,你好歹也是曆經十幾年小電影淬煉過的男人,有點出息好不好,有點出息!”
我這樣想著,身體依然還是僵硬無比,心臟像是一隻在跑步機上急速奔跑的兔子般跳動著。等我來到亂石堆後麵的時候,大木桶裡麵的水還冒著熱氣,洗發露和沐浴露就放在一邊石頭的凹槽裡麵,地麵上遺留著些許水漬,水中還飄著幾根黑色的長發,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努力讓自己回過勁來,然後脫下自己臟的已經不能再臟的衣服,彎腰撿起顏書梵她們丟在地上的水舀子,開始用大木桶裡麵的熱水衝洗自己身上的汙漬。
溫熱的水順著我的頭發滑落到我的身體之上,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席卷全身。
我深吸了一口氣,微涼的風吹來,身上燥熱的感覺頓時消散了不少。
“秦軒,水夠不夠啊,不夠的話我們再幫你燒點!”徐菲菲突然喊道。
“夠了!我一個大男人,用不了多少水,你們先歇著吧。”我喊道。
說完,我繼續衝洗起自己身上的汙漬,等衝洗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又用了洗發露和沐浴露,不過剩下的已經不多,我廢了好大勁才擠出一些來塗抹到頭上和身上,接著我又舀著水把頭上和身上的泡沫給衝洗乾淨。
接著,我爬進木桶裡,一屁股坐下,把腦袋靠在桶沿上,愣愣的看著天邊的月亮。
算算時間,我們來到這座荒島上也得半月有餘了。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從一開始的饑寒交迫到現在能洗上這麼一個溫暖舒適的熱水澡,期間經曆了許多艱難困苦。
雖然還不見搜救隊的蹤影,但在這座荒島上的日子總歸還有個盼頭。
隻要還有希望,我們就肯定能離開這裡!
我心裡這樣為自己鼓勁,等木桶裡的水徹底涼下來之後,我從木桶裡爬出來,然後拿著毛巾擦了擦身上。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了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我竟然沒拿換洗的衣服……
愣了好一會,我朝自己脫下來的臟衣服看過去,不過好不容易把自己身上洗的那麼乾淨,總不能再把這臟兮兮的衣服穿到身上去吧。
我十分無奈捂住自己的腦袋,糾結了好一會才喊道“徐菲菲,幫我拿一套衣服出來!”
“秦軒,你個死流氓,本小姐冰清玉潔,還未出嫁,怎麼可能給你這個‘光棍’拿衣服!”
徐菲菲這樣說,我自然是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是誰給我喂的藥,還找我偷偷晚上一起喝酒!這哪是冰清玉潔未出嫁的小姐能乾出來的事情,分明就是一隻狂野無比的女流氓嘛!
“好了,徐菲菲,你彆逗秦軒了!”王夢馨說道。
“秦軒哥,我們幫你找了一套衣服,放在柵欄外麵,你過去拿著穿上就行了。”陳小可說道。
我拿著毛巾擋住隱私處,快步跑到柵欄外,地上果然擺著一套疊好的衣服。我拿起來穿上之後,把毛巾擰乾,擦著頭發走進了院子裡。
顏書梵她們坐在飯桌旁正喝著熱水,她們見我回來,皆朝我投來打量的目光。
我摸了摸自己臉,說道“各位,我臉上應該沒什麼東西吧。”
陳小可道“秦軒哥,你好好洗洗,也是一個麵容清秀的帥小夥啊,以前肯定有很多小姑娘追你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哪有小姑娘追我,倒是有倒手賣賠了的老大姐追著我退錢還貨。”
陳小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顏書梵她們也是笑著。倒是她們知道掌握分寸,已經把撩火的衣服都換了下來,統一換上了比較方便的運動裝,隻有徐菲菲還是白色短袖配藍色牛仔熱褲的搭配。
王夢馨給我倒了一杯熱水,“秦軒,外麵的風比較涼,你過來喝點熱水,彆感冒了。”
我點了點頭,來到顏書梵身旁坐下。我無意間瞥了一眼米雪,剛洗完澡的她就算穿著寬大的運動裝渾身上下也散發著一股讓人心動的出塵氣質。
顏書梵喝了一口熱水,看著我道“秦軒,我們剩下的食物不多了,得再下海捕魚了。”
徐菲菲聽說要下海捕魚,立刻說道“我可以去,但絕對不做下海扯網的那個人。”
米雪主動說道“沒關係,這次我跟秦軒一起扯網。”
我看了一眼米雪,欲言又止。
危險的事情誰都不想去做,但都不去做的話,大家就得餓肚子。
顏書梵道“好,明天天氣沒問題的話我們就出海捕魚。”
徐菲菲看著顏書梵道“剛洗完澡,這又要下海,真是的,就不能再過兩天嗎?”
顏書梵看著她道“咱們的食物不可能從天而降,如果不抓緊時間捕魚的話,我們就得餓肚子!”
徐菲菲長歎了一口氣,她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又親了親自己剛洗乾淨的胳膊,一臉戀戀不舍的樣子。
我們敲定明天就出海捕魚的事情之後便把木門關上,都回亂石堆裡睡覺休息去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搖曳的燭光,無心睡眠。可能是身上太乾淨了,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
就在這時,已經睡著了的徐菲菲喃喃道“秦軒,你看!魚!天上在下魚!”
我瞥了一眼正在說夢話的徐菲菲,心裡一陣無語。
不過,這次多虧了她弄出來的淡化海水的設備,給我們解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不然的話,我們不知道要為淡水的事情吵多少次架,冒多少次險。
這樣想著,困意逐漸襲來,沉重的眼皮慢慢落下,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夢裡,有細膩的皮膚從我的指尖滑過,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