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城。
街道上的修士,這一刻不約而同的抬頭望向了高空。
“落凰山的穿雲舟,不對,船首上掛著的黑色大旗上寫著‘戰天學院’四個大字。
戰天學院?你們有聽說過嗎?”
“戰天學院,我知道,是南域的勢力。
聽說是一個叫唐傲之人所建立,應該是金烏宗邀請了南域的唐傲。”
“原來是一個新生的小勢力,金烏宗怎麼會邀請這樣的這種不入流的勢力,參加宗門千年慶典?
在下說句實話,真的有點掉身份。”
……
火域的修士們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起了唐傲與他所建立的戰天學院。
“戰天學院?如此這般駕馭著飛舟從天火城上而過。
這有點高調過頭了吧?難道就不怕引得金烏宗不悅?”
“域外修士,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屬實有些太不知天高地厚,還以為這裡是他們的南域不成?”
前來參加金烏宗宗門慶典的火域當地宗門的掌門和長老,盯著穿雲舟皺起了眉頭。
身為火域的一方勢力高層,連他們來了天火城都要步行,生怕拂了金烏宗的臉麵。
可沒想到卻有人不知死活,明目張膽的駕馭飛舟橫在天火城上空。
這要是惹怒了金烏宗,指定沒有好果子吃。
穿雲舟上。
“公子,金烏宗的天火城到了。”
嚴宏誌走回了倉內,恭聲向唐傲稟報道。
“這金烏宗宗門張燈結彩,熱鬨非凡,似乎是有什麼喜事。
你下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傲吩咐。
“是。”
嚴宏誌聞言退出了內艙。
沒想到剛出了內艙,就迎麵撞見了身著三個金烏宗服飾的修士。
“你們好大的膽,不知道天火城禁止禦空飛行嗎?
還不趕緊收起飛舟,隨我回宗領罪?”
一見麵,三個金烏宗服飾的修士,就對嚴宏誌一陣怒斥。
“滾下去,這艘飛舟豈是爾等螻蟻能上來的?”
嚴宏誌氣勢爆發,金丹期中期氣息不再掩飾。
“金丹期真君?”
三個金烏宗服飾的修士身子一顫。
但他們並未因此退怯。
“這位前輩,天火城禁止禦空飛行,乃是我宗老祖指定的規矩。
前輩雖是金丹期的大能,但也得遵守我金烏宗的規矩。
如若不然,我金烏宗真要較真責問,後果恐怕不是前輩能夠承受。”
為首的一人強行頂著嚴宏誌給予的壓力,沉聲警告道。
說話之人隻有築基期的修為,但此刻所在的可是金烏宗的地盤。
有宗門的撐腰,他完全不懼嚴宏誌。
“什麼狗屁規矩,滾!”
嚴宏誌大袖一拂,將三人打落了穿雲舟。
“你……”
三名金烏宗的築基期修士被掃落,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們還是第一回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好言不勸該死鬼,我等現在就回去稟報宗主,由宗主來定奪。”
三人自知不是嚴宏誌的對手,立即轉身飛向了金烏宗山門。
下方天火城的修士,還準備看好戲。
沒想到金烏宗的三名築基期管事,上去還沒一會就被人打得倒飛了出來。
如此一幕,讓這些火域修士,皆忍不住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
“敢在金烏宗千年大典的時間段來砸場子,這南域的修士的膽子可真是夠肥的。”
“惹上了金烏宗,金烏宗老祖若是出手,就算是雲域的元嬰期天君來了也救不了他們。”
“南域修士也敢來我火域放肆?那唐傲真以為在南域稱王稱霸就能跑到我火域耀武揚威吧?”
“放心,像這種不自量力的家夥,金烏宗自會教他們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