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我們不能搬出四合院啊,搬出去了你讓我們住在哪啊?況且我們家都在這住了這麼多年了,從我公公那時候就開始了。”
秦淮茹開始嗚嗚的哭,以往的全院大會,她隻要一哭立刻就會有人幫她說話。
但這次他要失望了。
“你還有臉哭?把孩子教成人販子,該哭的是我們,遇到你這麼個倒黴東西當鄰居,成天過的提心吊膽的,生怕孩子被拐了去。”
一個又一個人站出來反對,他們家裡都有孩子,也都怕出事,堅決不同意賈家繼續住在這裡。
“就是,要麼你們自己搬出去,要麼我們幫你搬出去,你自己選吧。”
“不搬!我不搬!我們家就住在這個四合院,誰也彆想讓我們家搬出去!不想跟我們住在一起住在一起就自己搬出去!
這房子是廠裡分給我們的,誰也不能搶走!”
賈張氏學著何大清的模樣從家裡拿出一把菜刀。
那模樣仿佛誰敢說讓自己搬出去就給誰一刀。
“賈張氏你乾什麼?把刀給我放下!這是全院大會!你想乾什麼?”
“不放!今天誰要敢讓我搬出去,我就跟她同歸於儘!我老婆子今年五十多了,也活夠了!”
倆人一個哭,另一個耍橫,一時間竟然沒有人能把她們倆怎麼辦。
閻阜貴眼見情況不好便動搖起來。
“老劉,今天的事要是處理不好隻怕要出人命啊,要不就算了吧,都是一個院的老鄰居,更何況棒梗已經跑了,不會有什麼事的。”
“不行!不能算了,這次全院大會可不是我要開的,是大家要開的,所有人都想讓她們滾蛋,要是就這麼算了咱們這個大爺隻怕就當不下去了。”
閻阜貴和劉海中倆人現在就跟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往前有可能會出人命,往後管事大爺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又想起自家那家破人亡的場景不由怒火中燒。
憑什麼我家哭你家笑!
一道身影衝出,跟賈張氏爭奪她手中的菜刀。
“易中海你動手!”
“賈張氏你鬆手!”
倆人爭搶起這一把菜刀,周圍的人都不敢上去,怕被菜刀誤傷。
“老易,賈張氏你們倆彆搶了,再傷到,你們彆看了,快上去幫忙啊!”
沒有人願意上去幫忙。
突然一聲慘叫傳來。
易中海的手指掉了。
隻見他用力握著自己的左手,鮮血不斷的從指縫中流出。
大家都被嚇壞了,中院陷入了一瞬間的安靜,繼而一陣驚慌。
“快,快把老易送醫院去。”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易中海送到醫院。
賈張氏則呆坐在原地,手裡握著染血的菜刀,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
“我沒想傷他,我隻想嚇嚇他,我沒想傷他,我隻想嚇嚇他,不怪我,不怪我,都是他自己的錯,是他自己用手碰我的菜刀。”
她已經傻了。
沒過多久她就被抓走了,這次不知道要判多久。
而易中海也因為失去了兩根手指,沒有辦法再繼續進行精密工件的加工,被安排去看倉庫,從八級工變成庫管,落差之大可以想象。
驅趕賈家的行動也因為這次事件不了了之了。
……
“棒梗!雞是不是你偷的?”
這已經是這個月秦家村丟的第三隻雞了,前兩次都是棒梗做的。
“沒有,我沒有偷雞,小姨你要相信我啊。”
“沒有?那你房間裡的雞毛是怎麼回事?還在這編瞎話,趕緊跟我去給秦大柱家道歉!再賠給人家錢,這可是隊裡的財產,你怎麼膽子這麼大!”
“知道了,我去拿錢。”
來時秦淮茹給了他二十塊,後來賈張氏又忍痛給了他五塊當做這段時間在村裡的花銷。
棒梗在城裡吃慣了,村裡的夥食根本看不上,於是村裡經常在院子裡偷雞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