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後許大茂一邊喝酒,嘴裡一邊罵罵咧咧。
什麼東西,也敢來罵我許大茂?
給你麵子叫你一聲王主任,不給你麵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就一個破街道辦主任,拿著雞毛當令箭!
當然這都是許大茂的心裡話,讓他當著大家麵說出來他是絕對不敢的。
“哇哇哇!”
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從隔壁傳來。
是蘇雲的女兒在哭,小家夥已經快一歲了,長的粉嫩嫩的,誰看了都想抱過去親幾口。
蘇雲更是愛不釋手,一有功夫就抱著她玩。
彆人家的女兒可沒有這種待遇。
可今天不知怎麼了,這小丫頭哭個沒完,無論他怎麼哄都沒用。
“是不是餓了?”
“我剛喂完,怎麼會餓呢,你看看她是不是尿了。”
陳麗端著飯菜從廚房走出來。
“沒有,都是乾的。”
陳麗將女兒抱了過去摸了摸,也沒有發燒,怎麼哭個不停呢?
“旺旺!”
泥鰍帶著家餘下三條狗在蘇雲身邊轉圈。
蘇雲看了看狗,又看了看女兒,然後試探性的將她放在泥鰍旁邊。
泥鰍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小胖手。
椿萱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一個濕熱柔軟的東西舔舐,注意力也被吸引過去,哭聲很快就消失了轉而咯咯笑出聲來。
“蘇雲,你出來!
一道聲音打破了這一切。
“乾嘛?”
一開門,就看到醉醺醺的許大茂,手裡還拎著一個酒瓶子,老臉通紅,一看就知道喝多了。
大晚上的你們家的賠錢貨在院子裡哭,聽的我心煩,趕緊讓她把嘴閉上!
“許大茂,你皮癢癢了?敢叫我女兒賠錢貨!你女兒才是賠錢貨,哦對,我忘了,你連孩子都沒有。”
“哈哈哈哈。”
周圍看熱鬨的人哈哈大笑。
“你!你再說一遍試試!”
“試試怎麼了?你,許大茂,是個絕戶!”
“我跟你拚了!”
“來啊。”
許是想起蘇雲拳頭的,許大茂略微有些發慫。
“你,你少威脅我,我,我不怕你!”
“不怕就來啊。”
蘇雲朝前走了幾步。
他往前走許大茂就往後退,退到門口後就跑了。
“慫包!”
許大茂跑出去後不久,四合院裡也鑽出一道身影,一路尾隨著許大茂來到大街上。
“一個個都欺負我,都欺負我!早晚我要把你們一個個全都收拾了,讓你們趴在我麵前求饒!”
一邊喝一邊走,不一會就倒了。
“同誌,同誌,醒醒,外麵太冷了會凍病的!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或者叫你家裡人來。”
有好心人,見到許大茂睡在大街上好心的上去叫他。
大晚上的外麵不安全,容易遇到壞人。
“滾!少來管你許爺爺的事!”
許大茂將手裡的酒瓶朝著路人扔過去。
多虧對方身手靈敏,躲了過去。
“瘋狗!”
路人罵了一句,沒再理他,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了,凍死拉倒。
天色越來越暗,大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偶爾有幾個好心人從這裡路過,上去叫他,結果都被罵走,最後所有見到許大茂這個酒鬼都是躲得遠遠的。
這時,那道身影才露出自己的臉。
除了傻柱還能是誰。
雖然許大茂洗脫了自己的嫌疑,但傻柱心裡明白,胖子投毒肯定是他指使的。
胖子是他徒弟,許大茂是他老對頭,這倆人什麼德行他比誰都清楚。
有仇必報這是他傻柱做人的準則,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許大茂。
“桀桀桀,許大茂,今兒個算你倒黴,誰讓你先算計我的!”
將他拖到胡同裡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一早,一處電線杆子旁圍了不少人,這些人朝著裡麵指指點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