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範主任,您怎麼摔了!我來扶你,這疼嗎?”
蔡全無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控製不住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他,不僅如此好故意用手去拍他摔倒的地方,也挺腹黑的。
“你問誰呢,這是你們家的酒館,好好的凳子怎麼把範主任摔了,摔出個好歹來誰負責。”
強子仗著以前租車給蔡全無走過來與他對峙,但其實心裡也挺虛的。
“誒呦這是怎麼了,範主任您受傷了?那把椅子壞了,我們本來打算今天找人修的,誰曾想。
快,快去街角找王瞎子,給範主任看看。”
徐慧珍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王瞎子是街角擺攤撂地的,平時賣個膏藥治個跌打損傷啥的,據說還挺管用的。”
“行了!我沒事,扶我起來。”
幾人將範金友扶起來坐到另一張椅子上,坐之前還特意試了試,生怕範金友再次摔倒。
“範主任,大早晨的我這才剛一開門你就來了,到底有什麼事?不會是要喝酒吧。”
“我可沒這個功夫,正陽門街道辦革委會需要一個辦公的地方,我瞧你這小酒館就挺不錯的。”
何玉梅警覺的問道“辦公地?範金友你想乾什麼?”
革委會最喜歡強取豪奪,很多商家都遭了毒手。
“放肆!範主任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快給範主任道歉!”
“對,快給範主任道歉。”
幾個狗腿卡拉狐假虎威的喊道。
“呸!道歉?他也配,你給我說明白,什麼辦公地點,你到底什麼意思?”
“很明顯,字麵意思,我們需要占用小酒館當做我們的辦公地點。”
“那我們小酒館怎麼辦?”
“你們小酒館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已經不是小酒館的員工了,如果真的想開可以換一個地方。”
範金友無恥的嘴臉讓人感到惡心,這種無恥小人為什麼能爬到高位?老天不公。
“範金友,小酒館是徐慧珍的一切,徐慧珍是我的一切,你要搶小酒館就是要讓徐慧珍不好受,那就是讓我不好受,誰讓我不好受我就跟他拚了!”
平時沉默寡言的蔡全無破天荒的說了一大堆話,表明自己的決心。
範金友被嚇的向後退了一步,蔡全無本事他是領教過的,真動起手來這幾個人隻怕還不夠他一個人收拾的。
正在此時有人推門進來。
“範金友!你居然躲在這,不是要跟我離婚嗎!走啊,誰慫誰是孫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陳雪茹來了,本想跟徐慧珍抱怨一下,誰曾想竟遇到了範金友。
“雪茹,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我不來還碰不到你呢,不是要離婚嗎,走啊,正好今天民政局開門,咱們早去早完事。”
“能不能彆胡鬨,我這裡正處理正事呢。”
“正事?好啊,你的意思是說我的事就是小事?走,咱們離婚!”
“你跟我出來。”範金友拉著陳雪茹出了門。
“你乾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我不走,事情沒說明白我不走!”
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範金友立刻軟了下來給陳雪茹道歉。
倆人誰也沒想真離婚,昨天話趕話,到了那,經過一夜的冷靜,倆人都知道昨天有些衝動了。
但陳雪茹又放不下麵子,才有剛才一幕,現在範金友給了她一個台階,陳雪茹自然就下來了。
“婚可以不離,不過你必須跟我說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否則這事不算完。”
她的第一任丈夫就是因為出軌才跟她離的婚,她不想在同一件事上跌倒兩次。
“那是我領導的妹妹,他讓我去我能不去嗎!我要是不去這個主任還做不做了。”
“你沒有騙我?”
“當然是真的,他那個妹妹又醜又胖,比你差遠了,我瞎了眼才會看上她。”
陳雪茹點了點頭,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
“好吧,我原諒你了,不過以後再有這事你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知道,姑奶奶,以後再有這事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以後再有這事咱們回家說,彆讓彆人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