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找到沒有?”
強子衝著地窖大喊,這可關乎著他的前途,由不得他不重視。
“王主任,下麵什麼都沒有啊!我們被騙了。”
“這,這不可能啊!怎麼會沒有?給我拿一個火把,我也下去看看。”
強子跳下去拿著火把將地窖的每個角落都仔細看了一遍,就差沒有掘地三尺了,可還是什麼都沒找到。
等他爬上去後王主任的臉徹底黑了,不止他一個,所有人都在等著強子給他們一個交代。
“強子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我們大老遠跑過來可不是為了讓你耍我們的。”
強子額頭冒出冷汗,今兒個要是什麼都找不到,那他的前途可就到頭了。
“王主任,我絕對沒有弄錯,徐慧珍肯定在這裡釀酒,我們再好好查一查,那邊還有口井,東西肯定被藏在裡麵。”
“夠了,你看我像是個傻子嗎!”
王主任一聲大吼讓強子站在原地。
“我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瞎胡鬨,我們走!”
“王主任,王主任這裡麵絕對有誤會,絕對有誤會啊,你先等等,我們再找一遍,肯定能找到的!”
強子跟在他們身後不停的解釋,王主任一句話也不想聽,乾脆命人將他綁了,又堵住了嘴,回去後再慢慢收拾他。
人雖然走了,但是他們留下的爛攤子卻還有收拾。
孫大爺看著這滿地的狼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拿了把掃把一點一點收拾起被這群人破壞的屋子。
好好的碗好好的盤子全都被隨手扔在地上,碎了一地,看的他一陣心疼,他節儉一輩子了,最見不得這種糟蹋東西的人,如果這是自己的孩子一定會一天打三遍。
“這叫什麼事啊!”
就在強子等人離去一小時後,一個腦袋從外麵伸進來,見院內隻有孫大爺一個人才放下心來。
“孫大爺,那些人都走了嗎?”
“都走了,你們放心回來吧,都走了半個多小時了,不會再回來了,就是這院子被他們糟蹋的不像樣子啊。”
“這算什麼,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事,一會咱們統計一下,都有哪些東西被砸了,回頭跟徐老板說一聲,讓她再給你添上不就行了。”
說話的是三個釀酒工之一的小劉。
“這,這不太好吧,徐老板給我住所還給我錢……”
看得出來,他很心動,但心裡又有些過意不去。
“那都是你應得的,咱們給她乾活,她給咱們錢讓咱們吃飯合情合理,您不用覺得對不起她。”
“是啊,孫大爺,這次院子被砸是有人告密導致,又不是您的原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們說的對,東西呢,他們已經走了,趕快把東西送回來,彆耽誤下一鍋酒。”
徐慧珍早就算到會有今天,於是提前準備好了一輛牛車,並在離小院不遠處的樹林裡留下了後手,一旦出事就可以用最快將釀酒的燒鍋轉移出去,讓他們撲個空。
“您先收拾著,我這就回去把東西運回來。”
孫大爺將被砸壞的東西全都掃到了一起,又來到那張躺椅旁,剛才搜屋子時躺椅被他們直接扔了出去,摔斷了好幾塊木頭,已經不能用了。
“孫師傅,怎麼樣您沒受傷誒呦!您怎麼受傷了!”
徐慧珍來看望孫大爺,結果見到孫大爺一側臉已經腫了,臉上還有一個手印,一側鼻孔上還塞著紙止血,這群混蛋下手真重。
“被他們打了一下,不耽誤事,過兩天就好了。”
“這個不行,全無,你快去找一下陳大夫!讓他過來看看。”
陳大夫是個老中醫,建國前在正陽門附近開了家醫館後來光頭派臨走前把醫館給搶了導致關門,是小酒館的老顧客了。
“誒,不用了不用了,我一個老頭子還沒那麼金貴,這點小傷用不著找大夫,休養兩天就沒事了。”
“那可不行,您是因為我受傷的,您有事我不能不管。”
徐慧珍語氣堅定,孫大爺感動了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不多時,蔡全無便帶著一個頭發花白六十多歲的老頭來到小院,老頭隨身還背著個小箱子。
“陳大夫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你徐慧珍有事老頭子我是一定要來的,今晚喝酒的時候記得給我留半斤地瓜燒,昨天就沒喝到。”
說罷給孫大爺看傷。
“他沒什麼事,就是摔了一跤,又被打了一個耳光,好好休息休息就沒事了,不用吃藥。”
徐慧珍讓蔡全無送走陳大夫,隨後開始統計屋內受損的東西,屋裡能用的東西基本都被砸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