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我要喝水!頭疼!”
第二天,閻解放從睡夢中醒來,隻感覺口乾舌燥頭疼欲裂,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屋內空無一人,掙紮起身來到客廳,見到閻阜貴正坐在這裡靜靜的看著他。
“爸?你怎麼在這,沒去上班嗎?”
另一邊閻解成也醒來了,同樣出來找水喝。
正好,倆人都在,也省得他費二遍事了。
“剩下的錢呢?”閻阜貴直截了當的說道,這時候就沒必要繞彎彎了
“錢?什麼錢。”
“你們倆少跟我裝傻,錢,昨天的錢呢!昨天你們倆拿了那麼多錢都哪去了?彆告訴我都花光了,那是咱們家用東西換來的,趕緊交出來,我還要拿錢買鍋碗瓢盆呢。”
“你要這麼說,那我們倆可就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了。”
閻解放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昨天的事要不是我們倆找人來把他們堵住,他們能這麼痛快的掏錢?那麼多人大老遠的跑來是白來的?我得請他們吃飯喝酒,還得給他們分錢,更何況我們倆昨天可給家裡五十塊錢,咱家那點東西連四十塊都用不上,我還多給了呢。”
倆人一番話說的閻阜貴啞口無言,但要他眼睜睜的看著那麼多錢飛走了又做不到。
“那你們把自己那份拿出來吧,那麼多錢放在身上容易丟了,交給我,我替你們倆保管。”
“行了,都這種時候了您還跟我玩這套?錢到你的手裡還能拿回來嗎?咱們父子二十多年你什麼人我們能不清楚?該說的我都說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倆得去上班了。”
說罷便離開了。
而閻阜貴此刻也顧不得兩人,因為他麵前還有一個更大的難題,那就是如何消除掉這些流言。
流言一日不除他家就一日不寧,這不,剛過去兩天,四合院附近就又出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明裡暗裡盯著他。
給大家的日常生活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財帛動人心,閻阜貴猶如小兒持金過鬨市,現在隻是盯著,再過一段時間隻怕就要演變成偷搶,甚至是綁架了。
這天閻解娣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跑進來,小臉上滿是汗水和驚恐。
“被狗攆了?不就讓你買個醬油至於嚇成這樣嗎?”
“媽,剛才有人跟蹤我!”
閻解娣說話都帶著哭腔,她被嚇壞了。
“跟蹤你?”
“對,有兩個男人在背後跟蹤我,這倆人最近總在四合院附近打聽咱家,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就回不來了。”
“作孽啊!老頭子!”
二大媽叫來閻阜貴,事情再不解決,日子都沒法過了。
“老頭子你快想個辦法啊!這事再不解決咱家可就要雞犬不寧了!”
“我,我這不正在想辦法嗎!”
這些天閻阜貴因為上火嘴角起了好幾個大包,連飯都吃不下,原本就消瘦的體型變得更瘦了,都快成電線杆子了。
這時於莉從外麵跑進來,也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看樣子也經曆過一場追逐戰。
“爸,咱們家到底有沒有那些東西啊!”
於莉已在崩潰邊緣,如果閻阜貴不肯說實話,那就隻能離婚了,這種成天被人惦記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過了,離婚了也比被抓走強。
“於莉你彆聽他們胡說八道,咱家哪有什麼古董,你都在這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還不清楚嗎。”
於莉聞言不再多說,轉身回屋收拾東西準備回娘家。
閻解放進屋一頓解釋,但於莉主意已定,任憑他磨破了嘴皮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老頭子!事到如今你怎麼還不肯說實話啊!”
“誒呀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說的!”
家裡待著鬨心,閻阜貴起身去了屋外,深吸一口氣感覺心情好了許多。
“二大爺,你家裡的古董在哪?拿出來給我們開開眼唄。”
院內那些大爺大媽都眼巴巴的看著閻阜貴,不知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這麼想的。
“彆胡說八道,我們家哪有什麼古董,上次那群人來我家不是也什麼都沒找到嗎,那些都是他們瞎傳的,彆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