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幾點了?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其他人早就回來了。”
“七點半了!”
“我好餓啊,要不咱們回去先吃點飯,一會再過來?反正還有些時間,也不急於這一時。”
閻解況捂著肚子一臉痛苦表情。
“不行!什麼叫夜長夢多你不懂?這事我們能想到彆人想不到?要是讓彆人搶了機會你哭都沒地方哭!”
“那好吧,我們再等一會。”
閻解況揉了揉自己的臉精神一下繼續死等。
但他們可能要失望了,他們倆一夜都沒回來。
因為忙活的太晚,陳麗直接在酒館住下,當初買酒館時將小酒館後麵那套一進的院子也給買下來了,為的就是時間太晚外麵不安全他們可以直接住在那裡。
同時又打發人給蘇雲送了個信,今兒個她跟女兒就睡在小酒館了,不回去了。
軋鋼廠後廚包房,一群人喝的熱火朝天,這次來的都是些老酒鬼,喝的一個比一個多,即便蘇雲也有些扛不住,剛才偷偷摸摸的給自己灌了一杯空間泉水解解酒,這才有餘力跟他們拚酒。
“蘇科長,外麵有人找,好像是你媳婦那派來的。”
“呦!蘇科長,你媳婦派人來了哈哈哈哈哈。”
“李主任你快去看看吧,估計是他媳婦不放心了。”
一群人放下酒杯看著他。
“快去吧,彆讓家裡人等急了。”
“不好意思,我出去一趟,你們先喝。”
出去後在廠門口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叫陳棟梁,半個月前雇的。
“蘇科長,老板讓我跟你說一聲她今晚不回去了,一會就在酒館裡住了。”
“我知道了,你也回去吧。”
蘇雲知道後索性也不回去了,直接去廚房找了傻柱,他在廚房收拾東西正準備回家,包裡裝了滿滿的兩個大飯盒,看樣子裝了不少好東西。
“呦,你怎麼來了?怎麼著一起回去。”
“不了,今兒個喝的太多了,老婆孩子也不回去,你那張床借我睡一晚。”
傻柱在食堂後廚有張床,平時自己休息用的,他就在後廚睡了,今天喝的有點多,大半夜的騎車回去他也怕出事。
四合院內,兩人還在死等。
“姐,困死我了,咱們回去吧。”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卻始終不見兩人的蹤影,屋內也隻有狗叫聲不見有人。
“都堅持這麼久了難道你要半途而廢嗎?都這麼晚了他們肯定快回來了,你要是走了等他們回來我不會替你說好話的!”
“那,那好吧。”
礙於閻解娣姐姐的權威以及對留在城裡的渴望,閻解況選擇在門口陪著閻解娣。
又過去兩個多小時,時間來到淩晨,蘇雲家門口坐著兩道影子,將起夜上廁所的劉海中都給嚇精神了。
“誒!你們倆不回家睡覺在這乾嘛呢?這大冷天的再感冒了。”
“一大爺現在幾點了?”
閻解況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鼻音,聽聲音就知道受了不少罪。
“都快一點了,你們倆在這乾嘛?還不趕緊回去睡覺!”
“姐,一點了,他們今晚肯定不會回來了,咱們走吧。”
“要走你走,我不走。”
看不出來這丫頭還挺倔的。
“那你在這等著吧,我會睡覺了,不行了我實在太困了。”
閻解娣硬生生在這裡熬了一宿,第二天早晨被發現時已經暈倒在台階上了,一摸頭滾燙滾燙的,發了高燒。
吹了一夜的冷風把他給吹感冒了。
“二大爺,二大爺大事不好了,你們家解娣出事了,頭上滾燙滾燙的,你快帶她去醫院看看吧!”
到了醫院醫生給她看了看,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是吹了一夜冷風受了風寒,給她輸了液又開了點藥就完事了。
當閻解娣睜開眼睛第一時間看到的是閻阜貴的一張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