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峰一臉事態嚴重的走過來,對趴在洞裡的薑明說道“時間緊迫,情勢嚴峻,薑大都督負責拖住世子,我負責去找兔子。”
薑明從洞裡爬出來“好,我這就去想辦法托住世子。”
二人分工明確,開始工作。
元裡拉著他墨大哥手,向著禦花園走去。
禦花園中早已經沒了兔子,遂帝王為了拖住元裡,也在想著阻止他去禦花園的辦法。
“世子,天色還亮著,我們這般太惹眼,容易暴露。”
元裡看了一圈四周“沒人,安全。”
帝王想起,他已經吩咐下去,讓謝應循清場,隻要他和世子去的地方,都不得有人出現。
“世子,要我去哪裡偷東西?”蕭冥燁繼續問道“都偷什麼?”
元裡拉著他的手,快速的向禦花園走著“我們吃兔肉時,邊吃邊聊。”
蕭冥燁沒法一直追問,隻道“我不想吃兔肉。”
元裡轉頭問他“墨大哥吃夠兔肉了?”
哪裡會吃夠,是一直念念不忘。
元裡見他墨大哥沒做言,又道“墨大哥不用跟我客氣,我知道你愛吃兔肉。”【上次我看他吃了那麼多。】
不是愛吃兔肉,是愛吃你烤的兔肉,蕭冥燁覺得這種事情,不用他過度操心,邢峰和薑明能做好。
二人很快來到禦花園。
元裡鬆開他墨大哥的手,四處找尋那三隻兔子。
帝王總不能乾杵在這裡,也裝模作樣的找著三隻已經駕鶴西遊的兔子。
當時他為什麼就不留一隻!
“咦?兔子都到哪裡去了呢?”元裡好奇的說道。
帝王給死去的兔子找理由“皇宮這般大,怕是它們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可能。”元裡說的不知有多堅定。
蕭冥燁問他“為什麼?”
元裡指去禦花園的出口,化身為神探“昨夜下過雨,這裡地勢又低,又陰涼,地表濕軟,兔子要是出去,會在上麵留下爪印,這裡卻乾乾淨淨的,說明它們還在禦花園中。”
蕭冥宴,還好禦花園中地上補了青草,此子無法發現禦花園中也沒有兔子爪印。
“會不會前幾日,沒下雨時,兔子就跑了出去?”
“不會。”元裡又一次堅定的否決了他墨大哥的想法。
蕭冥燁等著他回答為什麼。
元裡朝著禦書房的方向瞪了一眼“這些兔子是暴君的愛寵,我聽薑明說過,暴君以前每日都會忙裡偷閒來看看他的兔子。”
元裡一副不知有多了解帝王的模樣“所以他怎麼會容忍兔子跑出去一天呢!早大動乾戈派人滿皇宮的去把兔子找回來。”
蕭冥燁,薑明成了啞巴,他會少了許多麻煩。
元裡繼續巴巴道“薑明還跟我說了,當時暴君發現他的兔子丟了一隻時,哭了半晌,但我不信暴君會哭,應該被氣的用頭框框撞大牆比較貼合他。”
蕭冥宴抬手正了正被氣歪的麵具。
他性格暴戾,但不自殘。
至於薑明,變成啞巴,都太便宜他。
“世子就不怕把兔子吃了,皇上一怒之下,滿皇宮找尋殺兔子的真凶?”
元裡不答反問“墨大哥怕嗎?”
“自然不怕。”
元裡露出一個對他墨大哥不知有多信任的微笑“我相信墨大哥會保護我,不被暴君發現兔子是我吃的。”
【哈哈哈,我與墨大哥可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都吃了兔兔肉。】
【呸,我才不要當螞蚱,那玩意是害蟲,還有鐵線蟲。】
【我們是同舟共濟,在打倒暴君前,先吃了他的兔子。】
“哎?墨大哥你做什麼去?”
元裡忙追了過去。
自然是不愛聽他一口一個打倒他。
蕭冥燁正了正麵具“找兔子。”
元裡邊貓著小腰在草叢裡扒拉,邊小嘴邊念叨“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蕭冥燁聽著他把一首兒歌念完“兔子那麼可愛,世子每次吃兔子,就不會難受嗎?”
元裡“兔子是可愛,但禦花園中暴君養的那三隻兔子可一點都不可愛。”
說著,元裡抱起一隻貓給他墨大哥看“這種貓被兔子欺負的都兔裡兔氣的,將會對他的貓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
蕭冥燁,他哪抱來的貓?
元裡又抱來一隻狗,指著他頭上的傷痕“瞧,這是被兔子咬的,多可惡的兔子,我們吃了它們,是在為貓貓狗狗除害呢。”
蕭冥燁,狗頭上是新傷,他可以確定不是兔子傷的。
元裡親了親貓,又摸了摸狗“一會我們一起吃兔肉。”
貓貓狗狗好似能聽懂元裡話一般,跟在他腳邊。
元裡在禦花園轉悠著“不對呀,再找不到兔子就有問題了,三隻兔子不可能人間蒸發了呀!”
蕭冥燁朝一個地方輕咳一聲“兔子出不來,但總得會有個叫聲吧。”
薑明會意,他學過口技,便發出一聲洪亮的兔子叫。
“在那!”元裡帶著貓和狗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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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明身手敏捷,已經避開元裡的抓捕,逃到一旁的假山中躲避。
元裡帶著等著吃兔肉的貓兄和狗兄過來找尋,卻連根兔毛都沒找到。
“哪去了呢?”
蕭冥燁“跑了。”
元裡摸著下巴,思考著“墨大哥你說剛剛那一聲會不會是人叫的?”
蕭冥燁“沒理由。”
元裡也覺得沒理由,這時他身旁的小狗忽然向著假山的方向“汪汪”叫起來。
“一定是兔子。”元裡用出通宵熬夜看小說的勁衝向假山。
薑明一慌,去找地方躲避,可是元裡已經衝了過來,他逃去其他地方躲避是來不及了。
“嗯?”薑明發現假山一旁有個洞,看樣子很深的樣子,遂他急忙爬了進去。
元裡跑來時又是撲了一空。
“汪汪汪……”小狗站在一個大洞前狂叫著。
元裡忙跟了過去,指著大洞,對他墨大哥道“兔子一定是躲在這裡了。”
蕭冥燁扶了扶麵具“我覺得不能。”
元裡不讚成他墨大哥的說法“兔子就是在這裡,狗一直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