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紙鶴,手工花,牆上溫馨的少女塗鴉。
溫暖時節,陷在臥室柔軟的床鋪裡,暖黃的燈光灑在被子上,珍視的隊友就在身旁,一切如此美好。
唯獨少了一個最美好的人兒。
陽光斜斜灑進窗戶照進丸妹們的身上,臉頰燙燙的,粉紅粉紅的,像一顆顆誘人的紅蘋果,而樓外懶散的貓還在慵懶踱步。
如果,是和喜歡的人住在一起。
就算是看著宿舍對麵大樓折射過來的光線都感覺很幸福很開心,哪怕睡著了也會笑醒。
她們夢見那個小壞蛋好像回家了呢…
“嗯~”
宿舍房間裡。
安宥真揉揉眼睛。
起身的時候,給睡相不安分的張元英蓋好被子,這十五歲的小帕布昨晚又偷偷跑來這邊,還因為找不到小涼就哭。
說“涼兒不要自己了…”的傻話。
姐姐們心疼的呀,哄的哄,罵的罵。
可叛逆期到了說什麼都要等她回來。
大半夜困得“雞崽點頭”般得打瞌睡,在迷迷糊糊之時的小圓就被權恩妃抱進了房間,和安宥真一塊睡。
此時還能看見妹寶嬰兒肥的精致圓臉上,殘留的,令人心疼的淚痕。
“為什麼…”
“我的柱子會騙…”
今晚難寐,輾轉反側,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才會落得這個下場?親朋摯愛啊!手足情深哇,背刺嗷~~
“哢。”
隱約聽到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
睡眼朦朧的安安光著腳丫子,打開門,低頭,揉揉眼睛,就看到一個“直男冷漠”表情包的黑眼圈少女坐在客廳自言自語,神神叨叨的。
“哎呀,喔莫呐!嚇死我!胖涼你在乾嘛啦?一夜沒睡嗎?”
“嗯?嗬。”
把一朵水靈靈的“裴白菜”從心田裡扯出來了的阿涼哥,告誡自己要清醒一點,以後的歲月,熱烈的愛不再需要,隻想活的灑…
灑,我就是傻!
可惡的裴柱子,嗚西!
少女冷笑,淡藍色的眸子上挑是憂鬱的。
“人生苦短,你還有時間睡?百年之後睡個夠,我還送你安狗子四字挽聯——入土為‘安’。”
“呀~”
丸子頭的大邱方言總給人種乾架的感覺。
安小狗委屈巴巴的,虛空捶了小涼一拳,又感覺不解氣,張牙舞爪地衝上來“狗子式亂撓”。
但她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也不是最後一個深受腹黑丸子頭“方言霸淩”的可憐妹子。
“小涼?!你臉腫麼了?黑黑的。”
“權姐早,你的臉也腫得像——人人都想‘抽’的八八金香煙。”某人傲嬌慵懶的聲調,不著調甚至有些俏皮的不耐煩。
於是剛準備從冰箱掏啤酒的權恩妃破防了。
惱羞成怒的她放下心愛小酒瓶,逮住那人兒就是一頓胖揍,”呀!想死啊你!找抽~”
早起健康的妹寶從一杯乳酸奶開始。
睜不開眼,磕磕碰碰摸索到廚房,奶裡奶氣的張元英,剛撕開沾滿酸奶的奶蓋子,甜甜的舔了舔,就看到客廳心心念念的人。
“哇!涼兒!我好想——”
“噢,aniong(早安),哎一古,蹭吃蹭喝的又來了?想咋滴,多大了還舔奶?要不我買個奶嘴給你啊。”
可憐的小圓同學拿著酸奶放也不是,丟也不是,舔了一口後哭著鼻子就往小涼身上撲,咬去。
“嗚嗚,咬死你~”
“啊!圓你真咬啊!”
聽到動靜,起床的人越來越多。
你知道那種每次一到半島的淩晨四點——夜深人靜,開始各種負能量爆棚,想著對方對我是如何的玩弄,傷我心。
第二天對你們依然掛著笑臉的感覺嗎?
有誰懂涼哥我的心酸嗎?
如果有!那肯定是我的光,我的北!
“我希望你聽見了一位靚仔的獨白,無關悲情和背叛,無關愛戀,是平淡卻堅定的語調,仔細聽,感到言語裡這種不受拘束,大徹大悟的自由青年覺醒精神了麼!大聲告訴我,你感受到了嗎?!昂!北子鍋~”
“昂~”薑惠元乖乖點頭,學著小涼的語氣,然後清純一臉呆萌的撒嬌,“涼子,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