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奧地利帝國的戰爭稅隻是打薄了企業利潤又不是真的讓他們賠錢,其實哪怕是交了戰爭稅,那些企業的利潤也要高於其他國家的同行們。
不過有一種心理叫做損失厭惡,即便是他們已經賺得盆滿缽滿,但就是對弗蘭茨的所作所為非常不爽。
於是乎有人便試圖攛掇貴族群體去搞事,畢竟貴族中很多都是官員,在地方上也更有影響力,甚至有人手裡還有私人武裝。
然而奧地利帝國的貴族群體在1848年以後就已經看清了弗蘭茨的邪惡本質,暴君加個稅不是太正常了嗎?總比喜歡濫殺無辜強,不是嗎?
在奧地利帝國真正反對弗蘭茨且有實力的大貴族在這幾年裡不是被殺,就是被流放,再不就是還沒出生。
中小貴族其實他們的生活變好了很多,弗蘭茨一向不吝嗇於帶著整個貴族階級賺錢。隻要老老實實、安安分分跟從弗蘭茨的政策,過去這幾年他們的生活都至少提升了一個檔次。
皇室的公司,國家的海外殖民地可都是允許他們入股的。貴族階級可以直接享受到國家發展帶來的成果。
弗蘭茨雖然是奧地利帝國最大的資本家,但是他從來沒忘了自己是誰,並不會胡亂站隊。
至於知識和文化精英們比想象中要愛國,這些人同樣吃到了弗蘭茨改革的紅利,至少他們的待遇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
尤其是那些科研人員和藝術家,有國家兜底幫扶和自己打拚完全是兩個概念。所以他們對戰爭稅並不排斥,甚至有人還削尖了腦袋往軍隊裡紮。
實際上奧地利帝國國庫完全能承受此時戰爭帶來的負擔,弗蘭茨為什麼還要冒險征收戰爭稅,並讓部分人感到不快呢?
這其實是一種馴化,英國的資產階級馴化了國王,弗蘭茨當然也可以馴化資產階級。他作為此時奧地利帝國最大的資本家,隻要他想完全可以搞出一個世界上最大的資本帝國。
在此時的奧地利帝國隻要真有人撂挑子不乾,空缺出來位置會被人立刻補上。
但那並不是弗蘭茨想要的.
當然,弗蘭茨也不會無節製地征收戰爭稅,因為戰爭稅確實會影響到經濟的發展。對於國家而言戰爭稅就像毒癮一樣,一旦染上便很難清除。
俄國,聖彼得堡。
尼古拉一世聽說奧托一世吃癟的消息非常開心,不過沒人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俄國的消息如此靈通。
“他死了嗎?”
尼古拉一世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沒有,陛下。至少暫時還沒有,但據說他傷的很重,估計不會活太長時間。”
柳拜公爵回答道。
“那真是太遺憾了。”
尼古拉一世歎了口氣。
雖然消息還沒公開,但是俄國高層早就開始了討論。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這是控製希臘的最好時機,畢竟當年在希臘獨立問題上俄國人可謂是居功至偉。
比起是否上過戰場都存疑的拜倫勳爵和英國自由主義鬥士,俄國人可是實打實地和奧斯曼人陸地打到海上。
當年如果不是英國人堅決反對,那麼尼古拉一世的弟弟米哈伊爾已經是希臘國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