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俄國人!他們想乾什麼!”
戰爭大臣圖拉爾伯爵第一個站出來憤怒地說道。
“這還用說嗎?俄國人當然是想趁火打劫。”
內政大臣喬瓦尼·巴蒂斯伯爵調略帶的侃道,他倒不是不知輕重,隻是那種意大利人玩世不恭的風格已經融入了他的血液。
“這一次俄國人反應這麼迅速,難道他們早有預謀?”
施瓦岑貝格親王立刻給出了自己的判斷,一旦有人提醒氣氛都是變得緊張起來。
敵人是希臘與敵人是俄國完全是兩個概念,麵對希臘奧地利方麵想不出一個內解決不了對方的理由,但麵對俄國奧地利帝國方麵也想不出能一個月內解決對方的方法。
新上任的外交大臣施馬爾特公爵則是給出了自己的分析。
“俄軍隻有一萬多人,希臘可是有著十幾萬軍隊。他們真要乾涉也不可能隻派一萬人吧?”
很明顯外交大臣施馬爾特公爵分析的很有道理,於是乎眾人又開始疑惑俄國人究竟要乾些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集在弗蘭茨的身上,此時是他這個皇帝該做決定的時候了。
“照原計劃執行。”
“遵命!”
弗蘭茨有足夠的威望讓奧地利帝國的高層信服,隻是眾人還是對俄國可能介入這件事十分擔憂。
“這一次行動不使用貝爾格萊德的部隊。”
弗蘭茨又補充道。
“遵命!”
其實這樣的做法就等於是向巴爾乾增兵,行動動用十萬人就是增兵十萬,動用二十萬人就是增兵二十萬。
弗蘭茨始終信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條鐵律,雖說此時俄國選擇在希臘問題上與奧地利帝國交惡是非理性的選擇,但無數的曆史證明很多時候、很多國家、很多人都會有非理性的選擇。
而俄國正是其中的重災區.
奧托一世此時還在威尼斯的醫院中進行搶救,弗蘭茨準備找個時間去看望一下自己的表兄。
奧托一世之所以沒有送到維也納是因為他的狀況很不好,如果繼續奔波恐怕會死在路上。
整個奧地利帝國除了弗蘭茨沒人能負得起這個責任,與其將奧托一世送到維也納,不如將維也納的醫生和醫療設備送到威尼斯。
就在各方勢力為希臘問題明爭暗鬥之時,希臘王國傳來的最新消息讓各方都大跌眼鏡。
雅典成立的新希臘政府並沒有得到希臘各地方政府和軍隊的支持,除了極少數地區以外其他地區依然宣誓效忠奧托一世。
雖然在奧托一世的領導下原本的希臘人口減少了接近15%,幾乎每家每戶都有人死於戰爭和饑荒,但是希臘的版圖擴張了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