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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骨頭斷裂的“哢吧”聲隔了老遠傳了過來。
鼬哥空手打落了千鳥的雷光,乾脆利落的折斷了佐助的手骨。右手折斷的佐助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在鼬哥麵前癱軟的跪倒下去。
我看到鼬哥眼中有濃稠而瀲灩的血光,腦中想起的卻是遠在波之國時那個月讀的幻境裡,他對我說著“恨我吧,你恨的還不夠深”的模樣。
夕日紅見勢不對衝向了鼬哥擋在佐助身前,鼬哥卻連眼睛都不抬一下將夕日紅踹飛出去。她重重的撞在水麵上,痛苦的咳出一口血來。鼬哥安靜的垂眸,彎下腰掐住了佐助的脖子。
“哥!”
我喊了一聲。
不等我衝出去阻止,鬼鮫又再次橫刀攔在我身前。
“不行呢。”
鬼鮫舔了舔尖牙,挑眉笑道:“不能讓你去打擾鼬先生。”
……我可去你的吧!那是你哥還是我哥!
心頭飄過一萬句臟話刷屏,我臉上依然不動聲色的看向鬼鮫身側以視線誘導他看向阿斯瑪所在的相反方向。鬼鮫分神的一瞬間,我右手持草薙劍避開鮫肌大刀刺向鬼鮫的胸口,左手卻藏在背後單手結印。
“火遁——”
鬼鮫眉頭一皺,轉瞬間便有水浪拔地而起。我這才收了草薙劍把藏在背後的左手按出去:“千鳥!”
兵不厭詐,不陰險不做忍者。嘴裡喊著火遁然後一雷遁砸過去的這種缺德事我做得多了。壓根就不是火遁的雷光穿過水浪席卷向鬼鮫,隻聽得一聲慘叫,我確認一擊得手後掉頭就跑。
我知道一個千鳥對乾柿鬼鮫這種血條長到堪比人柱力的人造不成什麼致命傷害,但是重傷他一下能讓阿斯瑪有空阻止住他就好。
我兩步跳上水麵,一把撈出了在水裡泡了很久的卡卡西,將卡卡西甩給身後的夕日紅之後一點不帶猶豫的衝向鼬哥。
他完全不留情麵,就好像在波之國變身成我的樣子特意去給佐助解圍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隻是看了我一眼便要踹上佐助的肚子。
我心裡一驚,慌張的把佐助接在懷裡。鼬哥一腳踹在我左肩上,我錯開幾步忍住肩頭再次傳來的尖銳痛楚抱著佐助站定。
剛才佐助手骨折斷卻沒能喊出聲音果然是因為中了月讀,我不清楚鼬哥在月讀幻境中給他看了什麼,隻是他看上去竟像是意識全無的樣子,連以往乾淨的黑眸都失去了神采。
我小心的把他抱住,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為了他站在鼬哥的對立麵。
我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但是又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
不管是指責亦或是勸阻我都說不出口,我也沒那個資格說。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佐助的恨意……我沒辦法感同身受。
凝視了鼬哥許久,那些想說的,說不出口的所有言語都隻化為了一句為什麼。
“……為什麼啊。”
為什麼將宇智波一族屠殺殆儘。
為什麼叛逃自己的村子。
為什麼不擇手段的傷害佐助,就是為了讓他能在仇恨之中強大。
河畔上有風吹過。鼬哥將遺傳自母親的柔軟長發拂至耳後,對我露出了一個清晰的嘲諷微笑。
“和你,沒有關係吧。”
風悠悠的把他的聲音吹散。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
鼬哥看了我一眼,眼神不鹹不淡的倒是平靜的很:“既然九尾不在這裡,我們也該走了。”
我嘴唇囁嚅數次,也沒能吐出什麼完整的言辭。
“鬼鮫。”鼬哥輕喚了一聲,同阿斯瑪對峙著的乾柿鬼鮫幾乎是立刻就瞬身而至站立在了鼬哥身側。
“走了。”
鬼鮫瞥了我一眼。
“鼬先生,你的弟弟看起來有些不甘心呢。”
“彆管他。”鼬哥似是有些不耐的閉了閉眼睛:“組織讓我們來不是為了這種無關緊要的事。”
“是是——”
鬼鮫扛起了大刀,包含惡意的望向我:“那我們有緣再見吧,鼬先生的弟弟。”
誰他媽要跟你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