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逛春花樓_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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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逛春花樓(2 / 2)

眼看也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陽九便沒有推辭。

吃飯的時候,尹二喜一個勁地在勸陽九吃酒。

“尹大人,你莫不會也有什麼想法?”絕情看得頻頻皺眉。

他們今晚不會留宿狐州,吃過這頓飯,就會繼續趕路。

武三月危在旦夕,半點耽擱不得。

“這一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自然要跟陽大人多喝幾碗。”尹二喜說著也是仰頭將碗中酒喝乾。

絕情非常無語。

銀蓮對陽九有好感,她還能接受。

現在就連尹二喜這個老男人,貌似也對陽九有好感,這就很惡習,不是正常人能夠接受。

“不對……”尹二喜猛地臉色大變。

陽九笑問道:“尹大人想跑?”

尹二喜顯然是不能再喝了,這時候肯定得想個辦法,逃離酒桌。

“酒裡有毒。”尹二喜的臉色非常難看。

這裡可是府衙,可是他尹二喜的地盤,誰敢在他的酒裡下毒?

絕情在外出公乾的時候,向來都是滴酒不沾,聞言唰地拔出寶劍,指向尹二喜,寒聲道:“交出解藥。”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毒啊。”尹二喜欲哭無淚。

這毒真要是他下的,他肯定會事先服下解藥。

害人害己的這種事,絕非他尹二喜能夠做得出來。

“老爺,今晚……”就在這時,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從外麵扭著腰肢進來。

她的聲音非常酥,看到陽九和絕情時,她明顯一愣,轉而笑道:“原來家裡有客人呀。”

陽九倒是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看到尹二喜明顯有些尷尬,便笑道:“男人嘛,這很正常,人之常情……”

“老爺,你、你怎麼將這壇酒拿出來了?”那女人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酒壇子,臉色大變。

尹二喜覺得有些丟臉,輕咳兩聲,道:“陽大人乃是從長安遠道而來的非常尊貴的客人,就因這壇酒好,才能拿得出手招待貴客……”

“不是,老爺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那女人急得直跺腳。

尹二喜摸著後腦勺,一時半刻還真的想不起來。

看著他們打情罵俏,絕情覺得很有意思。

但她從小就發誓,長大後絕對不能成為像這女人一樣的女人。

故而她憑借自身的努力,進入六扇門,從普通捕快做起,一步步爬到了四大名捕的高位。

那女人附耳對尹二喜低語幾句。

尹二喜也是臉色大變,騰地站起,怒道:“你這不是胡鬨嗎?”

那女人可憐巴巴地看著尹二喜。

尹二喜知道現在再怎麼責罰都是沒用,猛地朝陽九撲通跪下,道:“陽大人饒命……”

陽九將尹二喜扶起,笑道:“要是尹大人沒解藥的話,我這裡有解毒丹。”

一瓶解毒丹需要三百功德值,但現在為了活命,再貴也得買。

“不是,這毒沒有解藥……”尹二喜顫聲道。

絕情皺眉道:“難道是無常?”

尹二喜小聲道:“是、是陰陽散……”

陽九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陰陽散這玩意兒,陽九熟啊。

橘貓當時苦苦追求白雲,始終得不到美貓的芳心,還是陽九給了點陰陽散,瞬間便撮合出一對,還有了一對可愛的貓寶寶。

陰陽散並不致命,故而根本就沒有解藥。

要解陰陽散的毒其實很容易,成年人都知道。

關鍵是長安城遠在千裡之外,就算坐上機關鳥,也飛不回去。

出門不帶甘思思,卻遇到這種事,有夠糟心的。

不過反過來想想,好像這也不是多糟心的事。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了,曾經兜裡沒錢的時候,陽九可是幻想過一定要到雲雨樓去好好耍耍。

後來有了甘思思和武三月,要同時應付她們,陽九還真沒多餘的精力去逛青樓。

現在發生這種事,身邊又沒有自己的女人,看來是天意要讓他到青樓去耍耍。

“陽大人,不行了,我快不行了,你去春花樓吧,記在我的賬上,姑娘隨便……”尹二喜說著已是拉著那女人離開了正堂。

絕情臉頰泛紅,看著陽九問道:“陽大人,你可有覺得不舒服?”

“還好。”陽九說著又喝了一碗酒。

絕情無語道:“都知道酒裡有毒了,還喝?”

“反正又毒不死人,必須得喝一碗壓壓驚。”陽九笑道。

其實這時候,陽九也能微微感覺到身體在發生細微的變化。

他的功力比尹二喜深厚得多,就算喝酒喝得更多,毒發的時候反而要更遲。

陽九的臉色,明顯也出現了紅暈。

絕情知道今晚趕路是不可能了,現在她該做的,應該是送陽九去青樓。

“不用,我們多次經過春華樓,我找得到。”陽九站起身,匆匆離去。

陰陽散發作的滋味,極度痛苦,難怪尹二喜剛才會走得那麼急。

尹二喜找的那個女人,感覺也不是啥好東西,就算是成婚的紀念

日,好好享受便是,需要用這種手段嗎?

絕情來到門口,看著陽九匆匆遠去的背影,嘴裡嘀咕道:“男人啊……”

陽九是被尹二喜坑的,貌似也不能怪陽九。

“這個陽九也真是的,寧可去找那些煙花女子,也不……”絕情回到桌子前坐下,低聲咒罵。

但這個想法,瞬間讓她羞紅臉頰。

但在下一瞬,她抓起酒壇子,咕咚咕咚猛灌。

儘管感覺自己真是瘋了,但絕情知道,錯過這次,以後再無機會。

她從小就要強,不管做什麼,都要做得比男人好,為的不就是想要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嗎?

……

春華樓。

這裡是狐州城最大的青樓。

入夜後,狐州城最熱鬨的地方就是這裡。

陽九沒有穿官服,但走進去後,老鴇看到他衣服的料子,就知道這是一個有錢的公子。

有錢人來到這種地方,其實是來享受大把花錢的樂趣。

不管是挑姑娘,還是吃酒菜,其實都花不了幾個錢。

但隻要能將有錢的金主伺候高興了,那隨手所給的賞錢,才是大頭。

“將你們這裡最好看的姑娘,全都叫出來。”遠在天邊,又被尹二喜坑,陽九索性放開,打算好好享受一番。

這麼做很對不住甘思思和武三月,就算後來她們知曉此事,肯定也不會責怪。

畢竟事關陽九的性命啊。

陽九隨手拋出十兩金子,老鴇樂得合不攏嘴,將沒有接客的姑娘全都叫了過來,叮囑她們一定要將陽九伺候好了。

“怎麼都蒙著臉?”陽九的眼眸有些紅,看人居然有些不清。

若非他功力深厚,耽擱這麼久,恐怕早有性命之憂。

但能堅持到現在,實屬不易,再強撐下去,隻怕會氣血逆轉,吐血而亡。

老鴇嘻嘻笑道:“這是我們春花樓獨有的特色,公子就憑聲音和身材來挑,然後事到一半的時候,再掀開麵紗,不是很有趣?”

“確實很會玩。”陽九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從那些姑娘麵前經過。

在最後一排站著一個姑娘,始終低著頭,不像其餘姑娘那樣搔首弄姿。

來青樓,肯定都是喜歡那些熱情如火的姑娘。

但在陽九看來,那個安靜的姑娘,身材最為迷人,想來臉也不錯,等會兒揭開麵紗時,肯定是驚喜,而非驚嚇。

陽九一把抓住那姑娘的手,就朝樓上走去。

其餘姑娘頓時覺得無趣,剛才看陽九出手闊綽,本想著自己被選中,肯定能得到不少賞錢。

“公子,確定一個就夠了?”老鴇掩嘴竊笑。

陽九大笑道:“不夠再叫,金子有的是。”

老鴇給陽九安排的是春花樓最好的房間。

新客第一次來,都不會去姑娘們的房間。

到姑娘們自己的房間過夜,這是熟客才會有的高級待遇。

但隻要肯花錢,哪怕是新客,也能體驗到無與倫比的快樂。

一座城裡青樓非常多,如何吸引有限的男人來光顧,是老鴇必須得絞儘腦汁也要解決的難題。

進入房間,陽九將門反鎖,卻是晃晃悠悠倒在了床上。

陰陽散發作太快,快到陽九都沒機會去兌換一瓶解毒丹。

況且係統也說了,陰陽散無藥可解。

解毒丹既然解不了無常劇毒,肯定也解不了陰陽散。

借此機會好好耍耍,也不枉重活一世嘛。

堅持得太久,到此刻,陽九人已迷糊,嘴裡低聲說著什麼,但那姑娘根本聽不懂。

她靠近陽九,看到陽九滿臉通紅,額頭都在冒著白氣,伸手一摸,滾燙滾燙的。

“喂,醒醒,醒醒啊……”那姑娘手忙腳亂,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正慌亂時,卻被陽九猛地一把拉過去,床幃落下。

隔壁有個壯漢坐在椅子上,正在吃花生米。

坐在床頭的姑娘莞爾一笑,道:“你聽聽人家……”

那壯漢抓抓腦袋,嘿嘿笑道:“要是我能行,來找你乾甚?”

……

一覺睡醒,陽九隻覺頭疼欲裂。

眼前卻是不斷浮現出昨晚的畫麵。

睜開眼,身邊沒有人。

“這什麼服務質量?”陽九翻身坐起,才發現偌大的屋子裡,隻有他一個。

昨晚救了他命的那個姑娘,不知所蹤。

本來想要掀開麵紗看看那姑娘的長相,結果睡著了,真是不應該。

不過話說回來,那姑娘的聲音……

不會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被尹二喜坑了一把後,陽九倒是圓了來逛青樓的夢。

難怪許多男人家裡明明都有三妻四妾,卻還是很喜歡跑到青樓來尋歡作樂。

這感覺果然不一樣。

“這床單也換了?”陽九起身準備離開,卻發現床單不是昨晚他剛進屋時的床單。

在正中,有一點地方,微微泛著紅。

陽九拿拳頭砸砸腦袋,努力讓自己回想起來。

離開春花樓,來到府衙,陽九狠狠數落了尹二喜一頓。

若非尹二喜搞出這事來,這會兒他和絕情已經遠在幾百裡開外。

說到絕情,絕情人呢?

“陽大人,玩夠了吧?玩夠了我們是不是該上路了?”絕情從外麵走來,臉色很難看。

但她的眸光,卻不敢落在陽九的身上,總是在回避陽九的眼神。

陽九還沒回答,就聽尹二喜說道:“也不在這一時半刻,不如喝碗茶再趕路?”

陽九擺手道:“打住,隻怕你這茶,又有問題。”

“哈哈,陽大人,春花樓的姑娘如何?”若非家裡有個母老虎,尹二喜也很想去春花樓過過夜。

他雖然去過春花樓,但隻是聽聽曲,看看舞,吃吃酒,沒做真正想做的事。

陽九笑道:“很不錯。”

“跟雲雨樓的姑娘比如何?”尹二喜又問。

男人之間,隻要說起這種事,都會唾沫橫飛,無比興奮。

“走了。”絕情輕咳一聲,轉身而去。

陽九朝尹二喜抱抱拳,緊緊跟上。

回長安的途中,絕情總是黑著臉,一言不發。

幾次陽九想跟她說說話,她都是趕緊避開,刻意跟陽九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回程倒是非常順利。

將近長安城,在休息的時候,有些話,陽九必須得說。

“絕情,春花樓的事,你可千萬不能告訴思思。”陽九也不靠近絕情,畢竟隻要離得稍微近點,絕情就會挪到更遠的地方。

絕情揶揄道:“敢做不敢當啊。”

“也不是,雖說我是為了自救,但畢竟也是做了……”陽九輕歎。

絕情道:“我知道是什麼情況,肯定不會傻到去跟思思說,但若聖人問起我們此行的經曆,我可不敢有所隱瞞,欺君之罪,可是不輕啊。”

喲,這是在試探吧?

陽九微笑道:“聖人要是問起,肯定得詳說,不能有半點的隱瞞。”

絕情冷哼一聲,翻身上馬,繼續趕路。

絕情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她越是這樣,越是證明陽九並沒有搞錯。

隻是這事,既然沒有當麵戳穿,往後隻能當做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回到長安城時,剛到午後。

陽九回家裡換了身衣服後,率先來找魏忠賢。

魏忠賢聽後,隻是點點頭,道:“若那苔蘚不能解毒,我們再想彆的辦法。”

先來見魏忠賢,自然是要表明對魏忠賢的忠心。

隨後陽九方才來到養心殿,武三月的氣色,明顯不如此前。

將近二十天沒見,武三月的眼窩周圍出現了淡淡的紫青色淤青。

這不是缺覺造成的,而是無常的毒,已經快侵入她的肺腑。

甘思思坐在一側,正在幫武三月批閱奏折,看到陽九進來,急忙放下筆,起身問道:“九郎,找到解藥了?”

“隻找到了一些苔蘚,能不能解毒,還得試。”陽九從武三月身上收回目光。

武三月笑問道:“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陽九笑著搖搖頭。

遇到的那些事,一點都不危險。

尹二喜鬨出來的麻煩,反倒很有趣。

“快跟我們說說過程。”武三月催道。

沒辦法親自跟著陽九走南闖北,武三月倒是對江湖中的奇聞趣事,很有興趣。

陽九說得很詳細,尤其是在描述無常棲息的洞穴時,更是說得驚心動魄,用詞和表情的浮誇,簡直堪比說書人。

說到最後,自然隱去了逛春花樓的這段。

事實上,這段更為精彩,如果陽九的猜測是真的的話。

“思思,想不到才二十天沒見,你居然都會批閱奏折了?”話說回到現在,陽九必須得誇一下甘思思。

近朱者赤,跟在武三月身邊,甘思思肯定能學到很多東西。

甘思思俏臉通紅,道:“我隻是幫三月批改一些瑣事,真遇到大事,還是得三月親自來。”

其實甘思思已經做的非常好了,武三月隻能說,甘思思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謙虛了。

陽九隨後離開皇宮,回到東廠,用那苔蘚和塵土,同時配製了解藥。

先前試藥的那五個藥人,早就死了。

收到陽九要回來的消息後,魏忠賢又讓人弄了三個藥人出來。

將配製好的藥拿給那三人服用後,三人痛苦得哀嚎,瞬間斃命。

剛吃下藥,就在慘叫聲中喪命,著實驚呆了陽九。

半晌後,陽九才回過神,嘴角反而有了笑意。

先前配製的解藥,也能加快藥人的毒發,但不會致命。

這回直接將藥人弄死,要麼是那苔蘚和塵土都有毒,要麼就是用量太大。

如果是後者,那就說明苔蘚和塵土都擁有解無常劇毒的功效,關鍵還是在於用量。

就算是解藥,若是用量過多,還是會變成劇毒。

這一回,在東廠大牢一口氣弄出了三十個藥人。

因為陽九要頻繁試藥,自然會有大量的犧牲。

但這些藥人才剛被無常毒蟲啃咬,尚未毒發,估摸得等到次日才能試藥。

入夜後,陽九也沒去閻羅殿縫屍。

甘思思回來後,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好吃的,一來是給陽九接風,二來是為了不可描述的事。

吃過飯後,陽九隨便擦了擦身子,就去抱甘思思。

甘思思卻是笑著躲開,輕輕搖頭,道:“今晚不行。”

“呃,這麼巧?”陽九瞬間就蔫了。

甘思思的這親戚,未免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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