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刀開封後,威力果然不凡啊。”白衣書生打心底感到恐懼。
曹刀最後劈出的那一刀,差點就送他去見了閻王。
若非曹刀心有忌憚,沒有緊逼,否則他絕無法活著回來。
陽九道:“叨擾了,告辭。”
“陽大人,你我從未碰過麵。”白衣書生急忙說道。
陽九笑道:“這個自然。”
白衣書生的真實身份,陽九沒有問。
反正知道這家夥的長相後,若有需要,隨時都能找到他。
陽九離去後,白衣書生愁眉不展。
曹刀不受控製,已然足夠麻煩,現在陽九又找上門來,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隻是想到目前的局麵,就讓他頭痛欲裂,生不如死。
砰砰砰。
突然響起敲門聲。
來人正是興隆客棧的老板。
“大長老,當真放任那倆狗官離去嗎?”客棧老板雙眸冷冽,殺意騰騰。
白衣書生嗬嗬笑道:“我們能留得住他們?”
“那也得試試啊。”客棧老板道。
此地若是暴露了,再想找個新的據點,談何容易。
這次來的官員隻有兩人,他們一擁而上,定能斬草除根。
白衣書生眸光變冷,寒聲道:“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客棧老板趕緊低下頭。
他隻是一家客棧的老板,在組織裡的地位非常低,如何敢教大長老做事?
白衣書生隨即又道:“盯著曹刀,絕對不能讓他從我們的視線裡消失。”
“是。”客棧老板離開,打算再多派些人手。
曹刀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裡,即便發現他們的存在,也是不屑一顧。
當擁有絕對的實力時,理當會有這種孤傲。
……
“九爺,如何?”冷血不敢相信,陽九隻是去個茅廁的功夫,他們就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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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陽九這個茅廁去的,時間稍微有點久,但要談事情的話,還是不夠。
陽九道:“事情已經辦妥了。”
“辦妥了?在茅廁裡辦的?”冷血簡直不敢相信。
陽九不再多說,道:“夜深了,我們先去睡覺,養好精神後,再去找那殺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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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
既然知道殺人魔的藏身處,冷血想現在就去。
冷血顯然不知道曹刀的實力,即便六扇門傾巢而出,也不見得會是曹刀的對手。
陽九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對付曹刀的事,明天再說。
冷血拗不過,隻得放棄。
但到次日,一大早他就在蹲守在陽宅門口。
一定要在年前抓獲殺人魔,這是冷血最後的期限。
唯有做完此事,他才會認真考慮陽九給他的建議,要不要從六扇門調去兵部。
陽九出門的時候,看到哈欠連連的冷血,頗為震驚。
“你是一夜沒睡啊?”陽九笑問。
冷血道:“睡了一小會兒,驚醒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陽九搖搖頭,就冷血這精神狀態,如何去跟曹刀戰鬥?
“九爺,我跟大人說了,大人調遣了六扇門的精銳,若是還不穩妥,我們可再向……”冷血的語聲裡透著興奮。
眼瞅著就要去抓殺人魔,從而保住半年的俸祿,如何叫冷血不激動?
陽九看看初升的太陽,道:“冷血,此事還得再等等,督主好像有要事找我。”
“九爺,實在不行,你將那紙人給我,我去抓人。”冷血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陽九道:“冷血,你沒有控製小紙人的能力。”
冷血無語。
陽九所說,乃是非常殘酷的事實。
既然是魏忠賢召見,那肯定是得先去見魏忠賢,但願不會耽擱太長的時間。
來到東廠,見到魏忠賢,陽九將刑天刀的事詳細告知。
其實不是魏忠賢要找陽九,而是陽九想要找魏忠賢。
擁有刑天刀的曹刀,非常厲害,陽九想聽聽魏忠賢的建議。
如果魏忠賢能親自出馬,那拿下曹刀,肯定不在話下。
“刑天刀又出世了?”魏忠賢滿臉震驚。
陽九道:“有人找到了刑天刀,並且在不斷尋找試刀人,意圖解除刑天刀的封印,現在他們成功了,但最後的那個試刀人,已經不受那些人的掌控。”
“可知道那些人的來頭?”魏忠賢眉頭緊皺。
陽九輕輕搖頭。
事關重大,魏忠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督主,曹刀必須得抓,絕不能讓他離開長安,更不能讓他繼續害人。”陽九忍不住說道。
魏忠賢道:“如果曹刀真跟刑天刀融合,就算是我親自出馬,也不見得能拿下他。”
想要拿下曹刀,還是得智取。
曹刀剛被刑天刀控製,理當還保持著他自己的一些習慣。
從這些習慣下手,定能找到機會,一舉將曹刀殲滅。
陽九想說可以用毒,結果魏忠賢卻說刑天刀能解百毒。
陽九不再說話,而是在等魏忠賢的決定。
就連魏忠賢都很忌憚刑天刀,陽九沒必要上趕著去送死。
“惡靈。”魏忠賢想了很久,猛地抬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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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惡靈對付曹刀?
陽九疑惑地看著魏忠賢。
“刑天刀再厲害,也傷不到靈魂,但實力強大的惡靈,卻能傷到曹刀。”魏忠賢笑道。
陽九感覺魏忠賢說的惡靈,其實就是鬼鬼。
陽九身邊的鬼魂,隻有鬼鬼。
魏忠賢身邊有沒有鬼魂,尚不可知,即便有,恐怕魏忠賢也不會暴露。
對追尋長生的魏忠賢來說,做任何事都得有所保留。
陽九假裝沒聽懂,道:“可是上哪去找惡靈呢?”
“小九,莫要裝傻,你府上的那個小鬼,就是最佳選擇。”魏忠賢直言不諱。
陽九心道果然是隻老狐狸。
如果要讓鬼鬼也參與戰鬥,那就隻能晚上再去找曹刀。
在白天,鬼鬼也發揮不出任何作用。
出來將這事跟冷血一說,冷血就算再著急,也隻能等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