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206、投契_論審神者的兼職可能[綜]_思兔 

206、206、投契(1 / 2)

論審神者的兼職可能[綜]!

兵荒馬亂之後,練紅霸掛了葡萄糖,安靜的躺在病床上。

性格使然,他是醫療處的常客,每次下了戰場就往這裡跑,這間病房也完全屬於他一個人,不過他倒是很少有受需要在這裡過夜的傷。

巫女們大半夜爬起來處理突發事件,困倦不已,被杜若打發回去休息,她則留下來陪織田信長一起守著,等練紅霸真正醒過來才能完全放心。

鶴丸國永靠在觀察窗前,看著某一點,眼神卻沒有聚焦。

“進去看看嗎?”織田信長接受過消毒,準備走進病房。鶴丸國永如夢初醒,也點點頭。

“我去消毒……真是的,大半夜要把人嚇死了。”

雖然這麼說著,付喪神的口氣卻非常無奈且縱容。

“等主君醒過來,非要好好強調一下身體健康問題不可。”

他一邊說一邊抬腳離開,織田信長看著他的背影,冷不丁開口。

“他的過去,你了解多少?”

“過去?”

織田信長透過特質玻璃的觀察窗,看著裡麵心電圖的起伏,嗓音微沉。

“你是經曆過暗墮的付喪神,也是最早跟他建立聯係的付喪神。我想問的不是他統帥‘修羅’的時期,而是……更久遠一點的那個時間段。”

鶴丸國永側過頭,防備之心繃緊,他麵上卻懶洋洋地笑了。

“信長大人真會說笑,我也不過是在幾年之前才與主君相遇,怎麼會知道更久遠的事情。”

“是嗎?”

“是啊。”

“我不相信。”

織田信長是乾脆異常的人,說不相信就不相信。不可能會有人沒有過去的,那是所有人個性和人格的來源,練紅霸那樣的性情,除了透露出他曾受過非常好的教育之外,還透露出一點……

苦難的童年。

“我是真的不知道。”鶴丸國永收起玩笑,澄明的金色眼眸浸沒在睫毛投下的陰影之中,“隱約感覺到那是傷疤,就不會去觸碰,付喪神沒有蠢的。”

“也許狐之助知道一點,嘛,不過我感覺,就算是那些‘修羅’們,恐怕也所知不多。”

“真正清楚明白知曉那一切的……”

織田信長沉聲接上鶴丸國永微微拖長的尾音。

“水龍劍……嗎?”

時之政府曾經的希望寄托,叛逃然後暗墮的劍之靈,也是至今為止仍籠罩在迷霧中的死去之物。

織田信長之所以提到這個話題,是由於看了一份經年的資料。那個時代的時之政府比現在慘得多,不僅主君製度沒有建立,付喪神也無法全然掌控,又麵臨溯行軍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危急關頭,甚至本部也要淪陷的時候,他們選擇賭一把進行超格召喚。

日本曆來以“劍”名昭示尊貴,沾了“劍”字,便是沾了“神道”,原本是不可以進行召喚的,水龍劍、七星劍、丙子椒林劍全在其列。至於剩下的金銀平脫橫刀、銀飾鑲寶石唐短刀和鹿島神宮唐大刀倒是沒有那麼大問題,可是水龍劍一出,擊退敵人之後,就毫不客氣的把這些沾親帶故的刀劍全部打包帶走,導致時之政府竹籃打水一場空。

水龍劍無疑是當得了皇帝的人物,七星椒林一文一武輔佐在側,故而“修羅”未嘗敗績。

這樣的一把劍,織田信長從陰謀論出發,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他願將位置讓給當時還年幼的練紅霸。

他甚至非常憂心,生怕對方是想借助練紅霸的身體複生。

“真想知道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去問主君呢?”鶴丸國永有點疑惑於織田信長的迂回,“不涉及過去的事情,隻是詢問水龍劍的相關情況,直接問主君是最有效率的方法。”

織田信長可疑的沉默了一會,儘量麵不改色的踏入病房。

嗯,他絕不承認是沒有想到,他隻不過……謹慎過頭了而已。

睡著的練紅霸異常無害,他繼承了母親的好相貌,睜眼時男孩子的侵略感彰顯,闔上眼簾,卻又顯得精致脆弱,乃至楚楚可憐了。

從織田信長對蘭丸的喜愛可以看出,他是個審美正常而有所偏好的人,比如偏好美少年。

“等這瓶葡萄糖掛完,請您按一下這個鈴,我過來拔針。”醫務人員低聲說道,然後退了出去,這下病房裡隻剩下掛著葡萄糖的練紅霸,和默默陪床的織田信長。

織田信長不經意的垂了下眼,發現練紅霸沒有紮針頭的那隻手裡,緊緊握著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那些醫務人員乾什麼吃的,就沒有人把他握緊的拳掰開嗎?

織田信長皺眉,在手腕處的經絡上輕輕一敲,緊握的拳驟然鬆開,一枚圓滾滾的象棋棋子落到床鋪上,隱約可見鮮紅的字眼——

炮。

這東西出現在這裡,有些莫名其妙。織田信長撿起那枚棋子,仔細打量,卻聽到被褥摩擦的聲響,練紅霸緩緩睜開眼睛,難得有點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他是誰?他在哪?他怎麼了?

“你終於醒了……”織田信長高深莫測的看著他,“五百年了……”

練紅霸一臉懵逼,反應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抄起枕頭就往織田信長臉上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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