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麻煩_帶著空間穿紅樓_思兔 

103麻煩(1 / 1)

帶著空間穿紅樓!

邢芸一路回了屋,聽著門上的棉簾子放下來的聲音,邢芸才將掩在臉上的帕子移開,有些嫌惡的看了帕子一眼,隨手將帕子扔在一邊,徑直坐在梳妝台前,拆著頭上的點翠首飾黑途·女巫手劄。

木香聽見響動,忙忙從圓洞罩後撩開簾子出來,見著是邢芸回來了,略定了定神,可仔細一看,瞅著邢芸臉上泛紅,竟似哭過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小心說道“太太這是怎麼了?”

木香話才落下,桂葉便進了屋來,身後跟著三四個小丫鬟,捧著靶鏡沐盆巾帕等物,桂葉抬眼見著邢芸正在卸妝,忙上前拿笑說道“我讓小丫頭打了些水來,太太且擦擦臉罷。”

邢芸拿著一支點翠赤金珍珠鳳簪,在手中轉了轉,抬眼問道“我交代的事可辦好了?”

桂葉走上前來,一邊替邢芸挽袖卸鐲,一邊兒笑道“太太放心,我早吩咐下去了公主!放開微臣。”

說話間,木香已從旁邊丫鬟的口中知道了先前發生的事兒,從旁邊小丫頭的手中接了巾帕過來,忿忿不平道“這二太太也欺人太甚了,往日仗著老太太偏疼,又奪了這府裡的管家權,生怕太太和她過不去,時不時就來踩咱們一下。太太不跟她計較,她倒越發蹬鼻子上臉了,今兒外頭這麼多親戚看著,那些汙七八糟的話,她也能說的出口?縱是我這樣兒的,也知道——”

桂葉正轉身去倒茶,聽見木香這話,忙拉了木香一下,向著邢芸笑道“今兒那保寧侯夫人給了二姑娘一個鐲子,又說是宮裡老太妃賞的,這回禮……太太可要拿個章程出來?”

邢芸正捧了一捧水在手中,聽見這話,鬆了鬆手,一捧水又灑回盆裡,蹙眉道“這倒是個麻煩事……”

一語未了,隻聽門外一陣笑聲,說道“有什麼麻煩的,太太不妨說來我聽聽?”

邢芸心下納罕,抬眼看去,隻見簾子一動,鳳姐兒撩開簾子進了屋,一張粉臉上滿是笑意盈盈。老實說,邢芸對鳳姐兒是沒多大好感的,任憑誰對算計過自己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印象,但自從鳳姐兒放貸的事發了之後,也不知鳳姐兒是開竅了,還是領悟敵人的敵人就是同盟這一真理奧義,時不時的就過邢芸這邊來曲意奉承一番。鳳姐兒最是個絕頂聰明的,說起話來又風趣幽默,處事又玲瓏周全,邢芸縱是知道鳳姐兒不過是刻意奉承,但日積月累下來,倒也不好再淡漠處之……

眼下見著鳳姐兒進了屋來,邢芸隻是一笑,笑問道“你不在老太太身邊侍候,過來作什麼?”

鳳姐兒聞言一笑,從桂葉手中接過茶來,遞與邢芸道“我不說,太太想也是知道的,老太太見太太回來了,特意叫我過來看看呢。”

邢芸冷笑一聲,帶著幾分譏諷道“那我倒是要多謝老太太掛念了?”

鳳姐兒聽見這話,便知邢芸很聽不得人提起賈母,怕是心中成見已深,連忙陪笑道“太太這話說的,老太太如今年紀大了,未免有些偏聽偏信,可心裡還是……”

見著邢芸冷笑著不說話,鳳姐兒知道勸了也不中用,忙又乖覺的轉了話題,笑問道“方才我在外麵聽見太太說什麼麻煩,可不知是有什麼麻煩事兒?”

邢芸聽得鳳姐兒如此說,這才接了茶,略品了一口,懶懶道“也沒什麼,不過是方才說起保寧侯夫人給了迎丫頭一個老太妃賞的鐲子,有些發愁該怎麼回禮罷了?”

鳳姐兒眉心一跳,心中暗想,邢夫人這幾年雖大方了許多,但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今日提起這事該不會是犯了老毛病,心痛起錢財來了。

鳳姐素來多疑,想到這層上,又不禁疑著邢芸在她麵前說起這收禮回禮的話,是有心要她出了這份錢財去。

鳳姐兒倒不是李紈那等小氣的人,一份回禮而已,鳳姐兒自不放在眼中,她如今也看得明白,這府裡雖仍是賈母為尊,但邢夫人若拿定了主意,賈母卻也無可奈何,若能討得邢夫人喜歡,忘了先前那些不到之處,彆說一份回禮,就是十份回禮,鳳姐兒也不當回事。

鳳姐兒暗自笑了一笑,正想著怎麼開口,不經意間細看了一番邢芸神色,鳳姐兒又拿不住主意兒了,生怕說錯了話,邢芸動怒,拿了她出氣,倒沒意思。

於是決心再細問一番,探明了邢芸的心意再作應對。

鳳姐兒因笑道“太太這話說的有趣,這回禮還禮往常皆有舊例,太太若不放心,隻管再添些進去就是了。”

邢芸看了鳳姐兒一眼,伸手壓了壓有些發痛的肩膀,歎氣道“若是這樣的法子,我也不用發愁說麻煩了。這保寧侯夫人一來,那情勢你也眼見著的,老太太尚要巴結著,何況咱們房裡。再說,咱們府裡亂七八糟慣了,也都成例了,可咱們家習慣是一回事,人家看著又是一回事,今兒這保寧侯夫人明說是喜歡迎春,可旁人看著還不是給咱們房裡長臉,隻為這,這禮也不能薄了去。隻是,這保寧侯府,同咱們府裡平日也無什麼來往,今日說是過來拜訪,可那架勢……咱們回禮人家收不收還說不定呢。就是肯收,這禮也得費心思,保寧侯夫人給的鐲子論金貴是金貴,但咱們府裡也不是尋不出來,隻是沾了太妃這兩字,若回輕了怕人笑話,若給重了又怕人說咱們家看不起人,就是不輕不重,隻怕外頭也有說頭。真真教人為難哪?”

說到底,邢芸穿越前不過一普通人,不是那些情商超凡的人精,擱什麼地方都能混得風生水起,應付一下家常瑣事還算可以,但遇上這種突發狀況,難免就有些應付不來了。

當然邢芸也可以不理會,橫豎她早盼著賈府抄家流放了,再得罪一個保寧侯府,也不算什麼,可邢芸素來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主兒,這保寧侯夫人不論出於什麼心態,在眾人麵前待邢芸甚是親近,又送了一份厚禮給迎春,隻為這,邢芸若撂開手不管不問,倒有些過於涼薄了。

鳳姐兒聽見邢芸這話,她是何等精明的人物,自是明白了過來,笑道“到底是太太想的周到。依我想來,這禮雖不好回,但咱們仔細打聽一下,順著保寧侯夫人的喜好,往上添一添,倒也能說得過去。隻是太太所說這保寧侯夫人的事兒,我先前不覺,如今想來,太太也說得在理兒。若按尋常人的見識,這保寧侯夫人送了禮來,自是要與咱們家和好如初了,可今日這保寧侯夫人……說是給二太太賀壽,可說的話,竟絲毫不留情麵,倒是對著太太和二姑娘,卻親近的緊?老爺襲了爵,太太又有誥命,那等子講究禮節的不大看得上二太太也在理,可我瞧著,那保寧侯夫人對老太太也是淡淡的,老太太可是咱們家的老封君哪?莫非是這保寧侯夫人還記恨著他們家和史家先前的恩怨,還有王家……這也有些說不過去啊。”

鳳姐兒不虧是鳳姐兒,說了一大堆的話,跟沒說似的,誰也不得罪,看來是被王夫人算計了一遭,徹底乖覺了。

邢芸才懶得理會鳳姐兒有多乖覺,她自己有女兒,又有空間依仗,也不指著能將繼子養成親子,和賈璉兩口子麵上過得去就行了。

再說,邢芸和賈璉鳳姐兒也沒什麼利益衝突,賈府的爵位錢財,邢芸是一點也看不上眼。而賈璉在榮國府這一大家子裡,大概算是唯一一個有點良心的男人,鳳姐兒陰毒雖陰毒,但待府裡這些姐妹卻還算得不錯,邢芸日後若是修煉上了正途,這一閉關就沒個定數,她的女兒總得托個人照看吧,法術再萬能,在某些時候也不如活人靠譜。

賈赦那人,邢芸絕對是指靠不上的,迎春的母親好歹還算賈赦的寵妾,用邢夫人的話說,迎春的娘比趙姨娘強十倍,可到頭來,賈赦還不是為五千兩銀子就賣了迎春。

而邢芸在賈赦心中,隻怕比毒婦更毒十倍,寵妾的女兒和毒婦的女兒,在賈赦心中孰輕孰重?

當然,還有可能是賈赦被邢芸打服了打怕了,不敢再生出什麼賣女兒的念頭,但是邢芸能賭麼?

與其指靠賈赦良心發作,邢芸還不如指望本就有幾分良心的賈璉。

若不是因這個緣故,邢芸才懶得理會鳳姐兒,她雖不似王夫人那般,有那麼一點不痛快,就要牽連了人一家子去,可也是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人物,她才穿來沒多久,就遇上鳳姐兒給她使絆子,若不是看在賈璉的麵上,邢芸豈能輕饒了鳳姐兒去,更莫說由著鳳姐兒過來奉承討好了。

邢芸掩口打了哈欠,放了茶盞,笑說道“可不是,我這心裡一直嘀咕著呢。那保寧侯夫人親近咱們房裡固然是好,可今兒她對著二太太和薛家姑娘說的那些話,我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大對呢?”

鳳姐兒如今從邢芸拿到了大房內正兒八經的管家權,對比著在二房那邊當內管家的待遇,著實是看了個分明。

再加上,二太太籌辦壽宴,無人可用,情急之下,也不知會大房一聲,便拿薛寶釵作幌子,請了薛姨媽幫手,而薛姨媽也不知是把四大家族當成一家,半點也不忌諱,還是卻不過姐妹情分,忘了分寸,竟真答應了下來之後,鳳姐兒對王夫人和薛家便冷了心。

聽見邢芸這話,鳳姐兒當下笑道“依我想來,怕是薛家哥兒不大爭氣,薛姨太太上京之後,唯恐親戚們看低了她們家,便時常扯著保寧侯府作把式,不知怎麼叫人家府上知道了,這保寧侯夫人今兒撞見了薛姨太太一家,自然對薛姨太太和薛大姑娘沒了好臉兒。二太太呢,怕是真信了薛姨太太的話,冒冒失失的拉著薛大姑娘要認親,可不是得罪了人保寧侯夫人去。依我說,受幾句排揎還算輕的,換了旁的人家,隻怕非拿大棍子打人不可,把人嫡出小姐認作早死庶出,可不是咒人嗎?”

鳳姐兒這話一出,一屋子丫頭都忍不住掩口笑了起來。

邢芸笑著搖了搖頭,正要說話,卻聽得棉簾子一動,抬眼看去,卻見著賈赦黑著一張臉進了屋來。

邢芸一見賈赦這模樣,便知賈赦又不知被賈母吹了那股子歪風,特特回來找麻煩來了,頓時把臉一放,看也不看賈赦一眼。

賈赦見邢芸不理他,越發覺得臉上無關,伸手指著邢芸說道“你如今越發有本事了,家裡現坐著這麼多親戚,老太太說你兩句,你就又哭又鬨的跑回來。何況今日是二弟媳婦壽辰,家裡族裡哪一個人不來,你不肯幫忙搭手,還使著勁給人添堵,有你這樣做人媳婦當人妯娌的,你這樣有多少好處!”

作者有話要說s我恨這天氣,一陣熱一陣冷,白天冷死人,晚上熱死人。

忍著頭痛碼了三千字,第二天爬起來一看,寫偏了,全刪了,這是新寫的一章。

老娘想這個月結文啊,感冒發燒什麼的,另找他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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