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思量_帶著空間穿紅樓_思兔 

104思量(1 / 1)

帶著空間穿紅樓!

邢芸聽了,冷笑一聲,好笑道“這真真是奇了,人家過壽,與我有何相乾?我當不來什麼妯娌,也做不來人媳婦,又怎麼了網遊之天下無雙!你這時候才知道?有本事休了我啊,我自帶著女兒家去,有的是逍遙日子過呢校園全能高手。”

鳳姐兒在旁聽了這些話,不禁站起身來,偏又走不得,心裡尋思一陣,又指靠不上他人,隻得強笑著向賈赦說道“太太這是在氣頭上。媳婦好容易哄得太太笑了一笑,老爺又過來戳太太心窩子,怪不得太太說氣話呢。老爺想想,太太是大兒子媳婦,二太太是二兒子媳婦,這二太太壽辰不比老太太壽辰,原是二房裡的家事,二太太不提,哪有太太主動插手的理兒?況且,二太太又說要借著這壽辰提點薛家妹妹管家,太太縱是想搭手,也不好說出口呢?”

邢芸聽了鳳姐兒這話,看也不看賈赦一眼,放下臉兒道“璉兒媳婦,你和他說什麼,縱是說出花來,也不過白使勁。咱們這一房在這府裡受了多少委屈,他賈大老爺橫豎是兩眼望天,什麼也瞧不見,怪不得人家拿咱們當泥踩呢。”

賈赦瞪著眼珠子,拍著桌子氣急敗壞道“你當著老太太和親戚的麵又哭又鬨,總不是彆人冤枉你的罷?你在府裡潑悍輕狂也罷,如今鬨得滿城皆知,咱們府上丟了體麵,你臉上就有光彩了。”

邢芸立起身來,仰著脖子冷笑道“我又哭又鬨又怎麼了,哦,許她姓王的欺著我罵,不許我哭兩聲。不是你那黑心爛腸的老娘冤枉我,難不成是我今兒嫌著沒事,自己給自己找委屈受不成?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等子平白受屈的人,許她姓史的姓王的裝模作樣,裝神弄鬼,裝病裝痛,莫非就不許我姓邢的裝一回哭?橫豎是巴不得我死呢,我還顧惜什麼體麵臉麵,趁早扯下來,讓人看看這一窩子烏七八糟的事,也叫世人評評理兒!”

賈赦脖子上青筋直顫抖,又是氣著邢芸口尖舌利,不肯服軟,又是怨著賈母偏心,袒護二房到了不分是非的地步,兼著在外頭喝了幾壺酒,回來時被冷風一吹,如今又被血氣一衝,這太陽穴往上的位置不知怎麼就一緊一緊的痛了起來。

賈赦強忍著頭痛,指著邢芸道“你…你……這是——”

話才出口,這頭痛猛的炸開,賈赦身子晃了一晃,伸手按著頭,那模樣竟是要往地上栽過去。驚得周圍侍候丫頭婆子魂也飛了,忙忙上前將賈赦扶住,幸而沒有摔著。

鳳姐兒趕忙打發丫頭去請太醫,又是張羅著讓婆子扶了賈赦進屋去歇著,又是讓平兒去告訴賈母。

邢芸在旁見了,卻隻看了一眼,冷哼一聲,便捏著帕子打了哈欠,對著鳳姐兒道“理他作什麼?不知是在外頭灌了多少酒,回來發夠了酒瘋,這會子又要躺下了。我看呀,叫人熬一碗醒酒湯,再叫太醫看看也就是了,何必四處張揚。不然,等他醒了,又要混攪著說我不安好心,白白教他老娘擔心一場呢。”

鳳姐兒聽了這話,心下明白,隻朝著平兒使個眼色,笑道“我倒慌了,還是太太想的周全,這樣貿貿然然使人過去,老太太可不得擔心不已——”

一語未了,在裡間替賈赦脫靴的小丫頭,突然“哎呀”叫了一聲,慌腳雞似的跑出來道“不得了,老爺麵上慘白的緊,不會是——”

邢芸唬了一跳,心中雖有些驚詫,麵上卻一挑柳眉,不耐煩道“有什麼了不得的,這才三月呢,外頭倒著春寒,又灌了一肚子冷酒,這臉不是白的,還是紫的不成?”

邢芸這話一出,有理有據,倒將屋裡眾人穩住了。

邢芸雖說平日口中常咒著賈赦掛掉,但如今她正有用上賈赦的地方,倘若賈赦眼下掛掉了,她一番籌謀算計倒是白費了。

待進屋看了一遭,邢芸的心思越發不定,賈赦臉色蒼白,呼吸短促,瞧來竟是病的不輕,先前倒還好好的,回屋說了兩句話便病倒了,這也未免太巧合了。

連想著元春即將封妃,大房又收回了府中的財權,邢芸不由得疑心起來,雖說虎毒不食子,可賈母能眼睜睜看著王夫人作踐林黛玉,如今偏疼小兒子弄死忤逆的大兒子也不是不可能,這府裡請的太醫,那醫術人品,書中可是有現成的例子……

這些念頭如同朝露電光般轉瞬即逝,邢芸轉過身來,眉頭微蹙,對著鳳姐兒道“我想著咱們府裡素日來往的幾個太醫,醫術雖精,但因在宮中久了,用藥看診都有些過於保守。不知怎麼的,我心裡總有些不放心,你看,是不是再讓人去尋幾個大夫過來看看?”

鳳姐兒聽了這話,隻當邢芸是口上不留情,這心裡倒還是惦記賈赦的很,一時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連忙說道“太太說的很是,我這就打發人再去尋幾個名醫來。”

說話間,外頭便有小丫頭來回太醫來了。鳳姐兒忙忙命著平兒帶著小丫頭避出去,又讓屋裡的婆子放下幔子,她侍候著邢芸在幔子後坐著。

一時太醫來了,邢芸透過幔子看了一眼,果見著是常來替賈母看診的王太醫,眉頭微微一皺,不過轉念一想,這太醫既來了,替賈赦看看也無妨,便隔著幔子看著那王太醫替賈赦診脈。

待診了脈,王太醫又看了看賈赦的臉色,說道“大老爺這是陽氣虛衰,氣機鬱滯,又著了些氣惱,遇著內火不能外發而至氣紊亂血,方成此症候,並非什麼大病。隻是這飲食起居上,皆要留神注意些了。”

說著,又要了紙筆來,寫了一個方子,方起身告辭而去。

見得太醫去了,邢芸和鳳姐兒方才從幔子後麵出來,邢芸要過方子看了一眼,也看不大分明,將方子交給鳳姐兒。

鳳姐兒接了方子看了看,見並無什麼不妥當的地方,連忙讓人去抓藥煎藥。

過了一會兒,又有其他的婆子丫鬟來回另請的大夫來了,邢芸和鳳姐兒忙又避回帳後。

隻是,這些大夫雖非太醫,卻也與王太醫說的大致不差,有那等子不知內情的,更直說賈赦這是酒色過度,傷了身體,才至昏厥,幸而尚未成勢,否則恐於壽數有礙。

這話一出,屋中之人慶幸的慶幸,後怕的後怕,鳳姐兒也微微變了變顏色。

一時大夫皆看過了,鳳姐兒命了送了藥金,打發人送了這些大夫出去。

回過身來見著邢芸麵上很是不好,鳳姐兒忙忙上前扶住邢芸,對著邢芸說道“忙忙亂亂這麼一天,太太想也累了,可要去躺一會兒。這有我看著呢,待老爺醒了,我再命人去請太太?”

邢芸揉了揉額頭,拍了拍鳳姐兒的手,笑說道“我還好,這兒倒沒什麼,隻是那邊老太太那兒……”

鳳姐兒最是個聞弦歌而知雅意的,聽見邢芸這話忙說道“我正要打發平兒回去看看大姐兒。如今老爺不好,我自是要替我們二爺在跟前侍候老爺太太,老太太那兒,我看就讓平兒順路走一趟,告訴老太太老爺有些不好,請醫看過了,不能再過去照應就是了。”

邢芸聽說,點了點頭,微微蹙眉道“這樣也好,隻是,你是知道的,先前我離席回來,老太太已是不痛快,偏又遇著老爺不好……平兒雖是沉穩的,但到底身份差了些,她這一過去,一時縱不防,可事後,若是有個什麼挑撥一二,難保老太太不存心的。我看還是你替我走一趟罷。”

鳳姐兒聽了邢芸這話,心中倒微微納了悶,暗想著邢夫人這行事說話皆有章法,並不似那等子粗野蠢婦,縱是在府中一時受了冷落,但也並非無扭轉之力,為何在賈母跟前,卻是潑悍霸道到了極點……

也是鳳姐兒不知,邢芸並非不懂那些機心算計,隻不過是不屑,也懶得為之罷了。隨著性子使,怎麼也比壓著性子自在……

看著鳳姐兒不說話,邢芸撩了撩耳畔落下的發絲,皺眉道“怎麼了?可是有什麼為難的地方?”

鳳姐兒聽了,忙忙回過神來,笑道“並沒什麼,隻是我想著該怎麼回老太太,一時出了神罷了。太太可還有要吩咐的?若沒有,我這就領著人過去了。”

邢芸笑著點了點頭,看著鳳姐兒領著平兒等人出去了。

燈焰兒昏昏,樹影兒搖搖,燈影與月光嬉戲,襯得屋中擺設越發朦朧起來。

賈赦咳嗽一聲,慢慢醒轉過來,睜開眼一看,見牆上斑駁的影子晃動,腦袋似乎也雲裡霧裡的暈眩起來。

朦朧間,仿佛看見枕邊坐著個人,賈赦努力睜了睜眼,這才看清邢芸倚著個椅背兒坐著,軟軟的側著頭,眉目之間沒了往常的冷漠刻薄,在燈火映襯下,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脆弱哀愁……

作者有話要說s生病真是件不快樂的事情啊。

咳咳,我好想去渣遊戲啊,模擬人生出新資料片了,不過,水果姐的風格真是理解無能,彩色的世界讓我想起巴拉拉小魔仙,真是磨人的小妖精,:d。

書荒啊,到處找書啊,結果能看的沒幾本,連萌係文我都翻了,結果被白白的劇情和人物秒殺,我連搞笑文都要挑了,吐血。

偶爾看見一本還能看,但是劇情那個拖啊,一卷連背景都沒交代完,看了下作者,我吐血了,黑名單上有名的大神,水神。

有幾本還不錯的,但是那個幼啊幼,比幼稚園兒童還幼小。

順便推薦一本,壟斷異界,蒸汽朋克的異界,寫書賺第一桶金,預測可能有種馬,不過此作者有爛尾前例,動漫狂潮那本書,我寧願他太監掉。

一直在等某幾個太監出宮還鄉發新書,結果……我相信他們應該集體穿越了,不知在哪一顆遙遠的星星上閃耀啊!2012都快過完了,你們的明日更新在什麼地方啊!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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