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思量_帶著空間穿紅樓_思兔 

105思量(1 / 2)

帶著空間穿紅樓!

賈赦心中不知怎的,竟生出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來,忽一陣風來,夾著一股淡香浮動,賈赦正欲掀開被子下床,被這風一吹,禁不住又咳嗽了起來。

邢芸正在似睡非睡之間,聽見聲音,猛的驚醒過來,睜眼看去,卻見著賈赦一邊咳嗽一邊伸手扯著被子,不禁皺了皺眉,起身替賈赦拽了拽被子角,沒好氣的說道“既是醒了,也不知道出個聲氣,眼看著還病著,再經了風去,發起熱來,難道還有好的?”

賈赦見邢芸隻披了件湘色湖綢的外衣,一伸手便露出腕上帶著兩隻赤金鐲子來,微微一動,兩隻鐲子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來,又咳嗽了一聲,說道“我見你睡著了。”

邢芸抿唇了唇,伸手將鐲子抹下來,隨手放到一邊,蹙眉道“我睡不睡,管你什麼相乾。不能給人幫忙,也該少添些亂才是。”

說著,又是一陣風來,邢芸隻覺侵肌透骨,不覺掖了掖披在身上的衣裳,握著手皺眉道“這鬼天氣,風一吹,倒比冬日還冰冷。”

賈赦看著邢芸臉略有青白,咳嗽了一聲,又說道“怎麼不披件大毛衣裳?”

說話間,外間的燈光已然點亮,桂葉拿著個金絲琺琅手爐掀簾進了屋來,笑說道“我已打發人熬藥去了,太太且拿著這手爐暖暖。”

邢芸接了手爐,又問道“那茶吊子上的參湯可還溫著,合該叫人端過來才是。”

桂葉正開了櫃子尋那滾毛的背心,聽見邢芸這話,忙笑回道“我想著老爺是要先喝藥的,怕放著放冷了,便沒端過來。”

說著,簾子一動,一個小丫頭端著藥啟簾進了屋來。賈赦看著丫頭端了藥進來,忍不住說道“我不過是一時不慎吹了風,身上不舒坦,有些咳嗽罷了,並非什麼大病,何必又是藥又是湯的。”

邢芸聽說,嗤的冷笑一聲,打量著賈赦好笑道“這話真真說的有趣,若想什麼就是什麼,這世上還要大夫作什麼?不過,大老爺說的很是,隻是虧了身體短了幾年命數,能算什麼大病,哪一日死在那起子賤蹄子身上,吐了舌頭沒了氣,丟儘了臉麵,羞死了先人祖輩,才算個症候呢?”

賈赦一聽,臉色瞬時慘白,過了好半天,才支吾一句道“怎的就說到這地步上了?”

邢芸見著賈赦這般窩囊的模樣,隻覺來氣,斜著眼睛瞟著賈赦道“說不到這地步?呸,左一個小老婆右一個小老婆放在屋裡的是誰?在外頭置宅子養戲子的又是誰?我不言語,可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這段時日,你見天兒往那府裡跑,我還道著是在那府裡吃酒賭錢,看在女兒的麵上也不合你計較。誰想,我動了善心,你倒越發不是個人,如今鬨出這病來,不是在那府裡養了□是什麼?”

賈赦素來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物,有一段時間不見邢芸動氣,還道邢芸改了性情,如今聽得邢芸發作,唬得三魂飛了一半,連忙說道“我到哪養人去?在那府吃酒是有,若說旁的,那府裡來往這麼多人,叫人知道了,豈有不丟人現世的。”

邢芸聽了這話,冷哼了一聲,啐道“沒處養人?那府裡裝喬作媚的賤蹄子多了去了,誰還不知道呢?賈珍是個什麼貨色,□兔子姨子,一個也不拉下的主兒,我說著就惡心。你同他勾勾搭搭,來來往往,就隻為吃幾盞酒,不曾眠花宿柳?我呸!我也不怕你不認,橫豎明兒一早,我就帶齊人馬打上那府去,管它□兔子老爺少爺呢,反正弄死一個是一個,權當替你們姓賈的正家風了。”

賈赦急得麵紅耳赤,渾身不自在,咳嗽道“既是那府裡的事兒,關我什麼事?什麼眠花宿柳,我但凡過去,行動都有人跟著,又不是沒人眼見,你要是不信,隻管打發人去問——”

說著,賈赦話急岔了氣,竟咳嗽的越發厲害。

桂葉在旁見了,忙忙倒了盞溫白水過來,笑勸道“我聽著老爺這話說的很是,太太也不是刻意針對老爺,實是今兒老爺這病來的突然,大夫又是這般囑咐,未免有些猜疑。那府裡素日又有這些謠言碎語傳出來,若是無個因由,未必能說的這般真切。如今老爺既這麼說,太太又如何有不信的,老爺且喝口水順順氣。”

邢芸聽了這話,嗤笑一聲,將袖子一拂,看著指甲說道“哎呦,如今倒不關你的事兒了。蒼蠅不盯無縫的蛋,有人眼見?能見得幾時。讓我打發人去問?珍大爺和你是什麼情分,有不替你瞞著的,不單他替你瞞著,底下那些奴才,又有幾個豈違了主子去。我隻怕還沒開口呢,人家就將來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桂葉瞅著賈赦咳嗽的厲害,連忙對著邢芸道“太太,老爺還病著呢,倘或再氣壞了,到頭來,太太又豈有好受的……”

話兒才說一半,忽一陣風來,遠遠的似聽見什麼笙簫鼓樂聲隨著飄了過來。

賈赦喝了一口水,喘了口氣,略覺心口舒服了幾分,聽見這聲音,忍不住皺眉道“都這時辰了,誰家還在唱戲呢?”

邢芸推開窗子,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聲,心中瞬時明了,不禁冷笑道“還能有誰家,你那弟媳婦今日過壽,不儘了興可怎麼了得?”

桂葉出去打聽了一番,折轉了回來,笑說道“原是二太太見著這月色好,又兼著有幾家親近的女眷今日不回去,特請了老太太吩咐,在東大院裡另擺了幾桌酒席,請了這幾家親眷聽戲賞月。”

賈赦聽了這話,隻覺胸口堵得越發厲害,抬頭看著邢芸道“我病了這事,老太太可知道了?”

邢芸一看賈赦這眼神,就知道賈赦在想什麼,當下懶洋洋的伸了伸腰,回頭道“怎麼不知道?璉兒媳婦親自過去回的話。你那老娘倒有趣的緊,有閒情罵狐媚子粉妖兒,卻沒工夫過來看兒子,還說什麼放著身子不保重,兒子孫子都滿眼了,卻隻知道和小老婆鬼混,生生把身子折騰壞了……你聽聽,這話好聽著呢。後來還打發了幾個老婆子過來瞧看,這屋裡人荒馬亂的,誰有空理她們,呆了一會兒便回去了。”

賈赦眉頭緊鎖,沉默了一陣,咳了一聲,方說道“原本也沒有老太太來看我的理。”

邢芸一笑,拿帕子掩口色色打了哈欠,冷冷道“你倒是個孝子,隻不見你那老娘對你發過一絲兒慈心。你一有不好,璉兒媳婦尚記著要替璉兒過來侍候,你那老娘隻管打發幾個婆子便罷,你那弟媳婦是一點熱鬨也不耽擱,不聞也不問,渾跟個無事人似的。如今便是這樣,等到了那生死大數的時候,可不知又是怎麼個可笑可氣的模樣了。”

賈赦咳嗽了幾聲,端著藥一口悶下,放了藥碗,閉眼躺下道“也不知老太太和二太太怎麼得罪了你,今兒在宴席上鬨了不夠,大半夜也沒個消停?”

邢芸登時便冒了火,質問道“我不消停?你是說明白今兒誰不消停了。我是當著親戚世交,咒著她姓王的,血崩死了呢,還是指著姓史的破口大罵賊□賤蹄子了。我顧忌著這府上的體麵,一聲兒也不肯漏,若知眼下的情形,倒還不如索性鬨將開來,大家都彆想太平。”

說著,邢芸心念一轉,眼眶裡不禁濕潤了幾分,拿帕子遮著眼,氣說道“這些日子,我看在女兒的份上,也算個好性兒了。嫡出的女兒洗三,你老娘說什麼儉省,我不計較,索性連滿月也寒酸湊合了。到了二太太壽辰,你老娘倒不說儉省了,怎麼熱鬨怎麼來,但凡能請的全請遍了。又遇著保寧侯誥命到了咱們府上,人家和咱們府上素來沒什麼來往,更不知咱們府裡的情形,自然是按規矩行事,請了我過去說了兩句客套話。偏這也惹了人眼氣,二太太拉著薛家姑娘上趕著要認親,結果自找了沒臉,保寧侯誥命許是怕咱們家多心,順口便誇了迎丫頭兩句,不過是個禮。二太太呢,待人家一走,便拿話刺人,話裡話外咒著我死,我聽不過,回了兩句,二太太就破口大罵。旁人尚聽不過去,你老娘卻一味的偏心,不說二太太的不是,反倒說我的不是。這是我不消停,這是我潑悍輕狂?賈恩侯,你可真真兒是你老娘的親兒子呢?”

賈赦聽說,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睜開眼辯解道“縱是今日老太太說的不對,往日呢,不是你素日胡攪蠻纏,叫老太太寒了心,老太太也不至於明當著眾人偏袒了老二媳婦去。”

作者有話要說s病死了,每天醒來睜眼不過半小時,就開始頭痛無力,大腦昏沉得連日期都忘了,今天一睜眼,我還以為已經是星期一了,然後想,我死定了,再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碼完一章啊,瞬間沮喪到了極點,捂臉。

最坑爹的是,我媽打電話問我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回憶了半天,才猶豫的說父親節,然後……父親節我啥表示都沒有?老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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