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搖頭_帶著空間穿紅樓_思兔 

120搖頭(1 / 1)

帶著空間穿紅樓!

王善保家的驟聽邢芸提起這話,臉上倒微微現出些難色來,笑道“我聽我們當家的說,倒是找見了幾處,隻是恐著不大如太太的意,故而也沒拿準,籌謀著再尋一尋,再一並畫了圖樣子遞進來,由著太太揀擇。”

邢芸看了王善保家的一眼,蹙眉道“怎麼,竟是很難尋麼?”

邢芸心裡頗有幾分不高興,這又不是她穿越前的時代,土地資源那個緊缺啊,管你是背景厚關係硬的開發商,還是荷包略豐實的老百姓,反正到手的地,所有權都是國家的,甭管能耐多大,隻能拿到有限定年限的開發使用權,想拿什麼永久權利?

傳子傳孫從此無窮儘也。

太平洋沒加蓋,勇敢投奔人類希望國去吧,外國的土地倒是私有的。

不過,據遊過去的前輩科普,所謂的私有也隻是名字好聽,理論上的私有,實際上的國有,該繳的稅還是得繳,該剃的羊毛還是照剃,在暴力國家機器麵前,所謂的私有就是一個笑話。

什麼道德契約,隻是強者與弱者之間的遊戲,弱肉強食,才是這顆藍色行星上,最神聖的真理。

大概在人類進入大宇宙時代,能夠隨意開發漫天星空的時候,貶值到一定程度的土地,才會真正為普通人私有吧。

雖然看得很透,不過當邢芸手中有著活泛資金,又不懼賈母賈赦了,她腦子裡想到的第一件事,還是買地。

用抒情話說,這是因為對土地的深愛,早已銘刻在了每一個華夏人的靈魂深處,華夏民族在土地上繁衍生息,這個民族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曾被鮮血和淚水浸透,從上古先民到現代百姓,從誕生到死亡,華夏人都與土地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當然,從實際的角度說,即便在現代,買房置地也是比較穩妥的投資方式,到了科學經濟都不發達的古代,土地的保值性,更是毋庸置疑。

雖然還是有苛捐雜稅,貪官汙吏等諸多問題,不過,邢芸好歹算個修煉者,要連這些也處理不了,倒是白修煉了。

何況,依邢芸的本事,就是在土地上設個陣法,漂沒一部分土地,相對而言,也不算困難。在現代,邢芸或許還顧忌著滿天的衛星,不敢輕舉妄動,可在古代,陣法一設,任憑人想破腦袋也尋不出究竟。

王善保家的聽了,搓了搓手,有些尷尬的笑道;“這京中園子倒有不少,隻是大多都有了主,有意出讓的,多是那些不大起眼的小園子,除了房子便是地,又窄又小,一點景致都沒有,瞧著還不如京裡有體麵下人家的園子。大點的呢,又多有不足,不是沒有活水,就是破敗的厲害,要不就是單是個賞玩的園子,沒有什麼出息,反而要白填銀子進去。說來,可氣又可笑,有一個園子,房子都坍塌了大半,管事的還問著我們當家的要五千銀。嗬,我們當家的不過估摸著那園子占地大,又有活水池塘,若是荒得不厲害,雇人修整修整,細細點綴點綴,沒準倒比買旁的園子合心便宜些,這才去問問。誰知那些管事竟獅子大張口,也不瞅瞅如今這世道,誰肯花五千銀,買這麼個破園子?不說這房子塌了大半,還得修繕重建,就說園子的花草山石,怕也不成樣……如今京中旁的不貴,那些磚瓦山石,花草木料一個勁兒瘋漲,有錢也不好買去……要這樣高的價錢,我看那園子就是荒到圍牆上長草了,也彆想賣出去……”

看著王善保家的越說臉上的怨氣越濃,邢芸不以為意的撇撇嘴,準是王善保在那園子的管事麵前受了氣,王善保家的才會這般氣不平的喋喋不休。隻是聽著聽著,邢芸腦中靈光一閃,打斷了王善保家的話,問道“京中的磚瓦山石怎麼漲價了?”

王善保家的正咒得興起,忽被人打斷了,頗有掃興的癟了嘴,又不能發作,尋思了一會,才慢慢道“也不知是怎麼著,反正自打三月起,這風就漸起來了,有說是南邊有幾個大海商錦衣還鄉,要蓋園子,把東西都買儘了,又有人說平安州不太平,很出了些路匪水寇,好多人沒法子,寧肯少賺些,也不願拿性命往裡填,到京中的東西比往年更少些,價格就這麼漲了起來。好在如今風調雨順,也沒什麼大災大難,將就將就,總有跌價的一天,倒不急什麼?”

邢芸微微一笑,磚瓦山石都漲價了,看起來元春封妃的日子也快近了。

前世不是有專家說麼,元春等一乾嬪妃省親,其實就是皇帝在試探這些外戚的家底,備著沒銀子的時候,挨個抄家,既除了民憤又填了國庫,順便還空出幾個官職,一舉數得麼。

聖旨上寫的很明白,家裡有重宇彆院,可以駐蹕關防,就能接宮中的妃嬪回家看看,說白了,家裡夠大宅院夠廣,容得下宮嬪的儀仗和護衛,就可以申請了,並沒有特意要求,一定要修個什麼園子什麼宅院,才能把宮嬪接回去,皇帝是施恩,不是報仇。

也不知,到了這些個貴人妃子家裡,怎麼就咋呼呼如同出了鳳凰一般,非得修個什麼園子,拿著銀子當土塊使,才心情舒暢了似的。

邢芸估摸著最開始修園子的周貴人家,肯定是想借著娘娘省親的機會撈錢兼著顯示存在感,不然,怎麼會想到把彆院修在自己家裡?一個貴人家能有多大院子?

日後的大觀園,可是占了榮國府這邊一處院落和寧國府的花園,外加拆了一帶下人房,才修成的。

這周貴人家再大,也不可能比兩家國公府的占地廣吧,況且從封號看,這周貴人家裡也不是什麼有底氣的人家。

至於吳貴妃家裡,書中隻說吳貴妃的父親吳天佑往城外探看地方,到底修沒修園子,誰也不清楚,橫豎書裡沒說準。

就是在郊外選了地修園子,邢芸覺著也比榮國府花費少許多,榮國府的地皮雖不要錢,可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得花錢買,還有那些竹樹山石欄杆亭榭的搬遷再使用,看著是省錢。

但是亭榭欄杆的維護,竹樹山石的移植,那樣不是費心思費精力費錢的事情,就是科學昌明的現代,偶爾搬遷個古廟,還得耗資上億,何況這隻靠人力的古代。

再說,榮國府拆了花園院子是小,可拆了下人的房子,總得給下人尋地方另安置吧,這又是一筆費用。

邢芸越計算越覺得榮寧兩府絕對是被那山子野老明公給坑了,她前世家裡裝修,請來的工人師傅都說過,寧願裝十間新房,都不願裝一間舊房,舊房裝起來又費力又麻煩,主人惱火他們也受累。

沒道理裝修工人都明白的事,這專職籌劃的胡老明公卻不懂罷,難道不是花自己的銀子就不心疼啊。

想著,邢芸對著王善保家的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們當家的,也不用拘在城裡尋,城外若有合心的也是一樣,倘或實在尋不著,大不了買上些荒地,命人修個園子。若有好的,都買下來也無妨,橫豎這園子和地,我是備著給家裡姑娘當嫁妝的。”

王善保家的聽說,略鬆了一口,笑道“小姑娘才多大一點兒?太太想著這些,也太早了。”

邢芸聞言一笑,隨手端起茶來品了一口,懶散道“家裡又不隻一個小姑娘,迎春好歹也養在我身邊,往日看著還小,倒沒想如今……可不得先預備著……”

說話間,隻聽得屋外幾聲笑語,木香進來道“老爺往外頭去了,老太太本是要留飯的,老爺沒應下,說是到外頭去用呢。”

寶釵披著衣裳坐在炕上,聽得門外樹梢上的水滴聲,看著手中的針線,不覺有些沉默。

忽而簾子一響,同喜扶著薛姨媽進了屋來,薛姨媽看著寶釵隻著了一件薄衣裳,手拿著繡繃子,旁邊的炕桌上還散散亂亂的放著些賬本,不禁心酸起來,眼眶微濕,歎道“我的兒,你才看了一夜賬本,何必又趕著做這勞什子?你哥哥是個不成事的,這裡頭外頭,你不知替媽省了多少事,你若有個好歹,媽這心都要揉碎了。”

寶釵微微一笑,放了針線道“我閒著悶得慌,才叫鶯兒拿了針線來紮,並沒做那費神的活計。對了,媽不是過去和姨媽說話麼,怎麼就回來了?”

薛姨媽略鬆了幾分心,麵上略有些不自在,說道“你姨媽忙著呢,我見事兒多,也不好留下。”

說著,薛姨媽又問著鶯兒道“我早上讓廚房熬得燕窩,姑娘可吃了?”

鶯兒有些膽怯,回道“方才襲人過來送東西,姑娘賞給她吃了。”

寶釵見著薛姨媽臉色不好,忙笑道“媽知道的,媽出門前我才用了一小碗雞肉丸子,燕窩端來時,任是一點也咽不下。恰好襲人過來送花樣子,我瞧著外麵風雨,便把燕窩給她暖身子了。”

薛姨媽這才露出點笑模樣,坐在寶釵的身邊,嗔道“你這孩子就是忒細心了,襲人隨跟在寶玉身邊,可到底隻是個丫頭,你……”

說著說著,薛姨媽又傷心起來,含淚道“若是你哥是個能乾人,又何須你這般費心周全。如今這榮國府裡,你姨媽說話也不如以前管用,上頭還有個老太太,那邊大太太又是個厲害人,我的兒,你日後可怎麼是好?”

寶釵聽得薛姨媽這話,心裡品出幾分不對來,勉強笑道“好端端的,媽怎麼又說起哥哥來了,哥哥這些時日可很是規矩著。”

薛姨媽聽說,倒生起氣來,不滿道“他若是個規矩的,那龍也下蛋了。我瞧著這府裡二姑娘模樣性情都不差,又遇著那門子事,與其嫁到彆人家受罪,倒不如配了他,咱們兩家便宜,誰知你姨媽一聽,竟搖頭不止呢?”

作者有話要說s我前天跑去接我妹,順路在她們學校附近的小吃攤上買了一碗炒土豆,然後悲劇鳥,病從口入啊!

明天後天都要去吃喜酒,所以更新大概是沒有的,我努力在提速啊,不過瑣碎事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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