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
這一場鬨劇以恭王失敗被擒結束,與恭王一起被擒的還有其同黨。
說實話宋普到現在都有一種不太現實的感覺。
宋淩雲去處理叛黨,整個大殿裡便隻有宋普和澹台熠了。
宋普遲疑了一會兒,才去問澹台熠“我哥……是怎麼回事?”
彆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這次純粹就是釣魚執法,沒想到宋淩雲也會摻和進來,他心臟病都快被嚇出來了,再看澹台熠,發覺他不是很意外的樣子,隱約有些想法,卻也不敢確定。
此時澹台熠拍了拍手臂上不存在的灰塵,坐到了龍床之上,聽見宋普問,也不回答,隻伸手拍了拍旁邊的床榻,衝宋普甜蜜蜜地笑,“宋卿過來坐,宋卿今夜不用回去了,陪孤一起睡覺罷。”
即使心思紛雜,宋普也被他這閃耀的笑容閃到了眼睛,聲音都輕了起來“……陛下還有心思睡覺啊?”
澹台熠道“不然宋卿與孤說說寫給恭王的那封信?”
宋普“……”
他趕緊坐到了澹台熠身邊。
澹台熠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溫柔地揉捏了一下他的手指,沉吟片刻,道“宋卿胖了,手指都粗了。”
宋普“……”
他努力把話題扯了回來,“陛下與臣說說,臣兄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澹台熠道“便是宋卿看到的那般,孤與宋淩雲雖不和,但宋淩雲與孤一樣,都疼愛宋卿。”
他說著又有些漫不經心,捏著宋普柔軟的手指頭,掀起眼皮看向了宋普,“之前的項王山山賊,宋卿的二叔當了替罪羔羊,雖沒什麼證據,孤與宋淩雲都覺得是這其中有恭王的手筆,因此孤與宋淩雲坐下來好好的談了談。”
宋普問“……啥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澹台熠道“便是宋淩雲與孤說要雙倍聘禮的時候。”
宋普想起來了,“那個時候啊。”
他覺得這個結果有些戲劇性,誰能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澹台熠擦了擦臉,說道“孤餓了。”
宋普愣了一下,呐呐地道“那叫人去廚房做幾樣點心?”
澹台熠卻又搖搖頭,他摟過宋普,說“孤說的不是肚子。”
宋普“……”
但隨即,澹台熠又說“不過今夜宋卿受了驚,便先攢著罷。”
兩人很快躺到了龍床上,宋普能聽到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喧鬨聲,宋普看著頭頂散發著明亮的夜明珠,仍然感覺有些不真實,但那顆一直因為原著而懸起的心,終於落了回去,並且感到了一種踏實的安心感。“陛下,你打算怎麼處置恭王?”
澹台熠沒有回答,宋普扭頭看去,看見了澹台熠安靜的睡顏。
即使他的臉色刻意地掩飾成了枯黃的模樣,那五官也依舊迷人。
宋普凝視著澹台熠的臉,凝視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撐起了半邊身子,輕輕地吻了一下澹台熠的唇。
心裡滿懷一種雀躍愉快的情緒,宋普躺回去,往澹台熠懷裡縮了縮,抱住了他勁瘦的腰,也閉上了眼睛。
恭王趁皇帝病重帶人封鎖皇宮的事情很快就人儘皆知了,到第二天下午,宮門也未打開,但是全城戒嚴,永安王帶著一隊人馬急匆匆地趕到燕京,都被人攔下,隻能在燕京郊外安營紮寨,等候消息。
宋普也在這個時候見到了宋淩雲,宋淩雲麵色依然有些冷硬,但看著宋普的眼神卻是帶著幾分柔和,宋普還未說話,宋淩雲就先開了口,道“你現在貴為皇後,我還能叫你阿普麼?”
宋普趕緊道“自然能,自家兄弟,不要見外。”
宋淩雲垂著眸道“恭王起初對我還有些戒心,因而一直未與家裡聯係,做出對你與陛下婚事懷有芥蒂的假象,久而久之,他便信了我,這事隻有我與皇帝知道,未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