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妃腹黑晉王寵上身!
袁丞相冰冷的眸光,落在了袁正剛的臉上,嚇得袁正剛連忙擺手,“兒子隻是聽外頭的人說的,兒子什麼都不知道。”
翠蘭又上前一步,想著若是丞相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敢公開維護福嬤嬤。
“丞相,這些事情,府中的下人也聽過,這曹康確實該死,竟然敢勾搭太上皇身邊的首席宮女,霍亂宮闈,實在該死,他們稟報給夫人,夫人吩咐我下令,此事不得再傳。”
袁丞相眼底是驚天的狂怒,盯著翠蘭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曹康,十六歲跟在太上皇的身邊,太上皇登基之後,他被封為禦前侍衛長,任期以來,儘忠職守。
太上皇禦駕親征時,他隨同前往,在最後一場慘戰中,老夫與漢易公,還有他,一同保護太上皇從死人堆裡逃出來,找回主力部隊,最終,那一場戰役,我們反敗為勝,勝利那天,便是三十年前的昨天。”
丞相府的人,很少聽袁丞相說當年的事情。丞相在這個家中,不囉嗦,不贅言,命令簡單明潔,不會把自己的當年往事在妻妾子孫麵前提起。
丞相府的人知道他上過戰場,知道他死裡逃生,知道他為北青立下過汗馬功勞,但是,具體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如今聽得他說起那場戰事,眾人都屏息靜待,等他說下去。
曹康曾保護太上皇,救過太上皇,太上皇最後杖殺了他,可見他犯了多嚴重的罪行。
袁丞相繼續道“曹康犧牲那年,二十二歲,當年太上皇登基不久,有一次祭天大典,太上皇提前兩天外出巡視,曹康作為禦前侍衛跟隨而去。
殊不知,太上皇出行的事情,被當年的逆賊十三爺得知,派人刺殺,曹康為保護太上皇,犧牲了,他犧牲之後,太上皇追封他為護國公,他便是我朝第一位護國公。”
所有人都震驚了。
曹康就是護國公?
不對吧?不是說有一位姓曹的禦前侍衛,因為霍亂宮闈而被杖殺嗎?
丞相夫人臉色瞬間慘白,死死拽住了翠蘭的手,像是拽住一根救命稻草。
翠蘭連忙道“丞相,原來他就是護國公,怎地外頭這樣說呢?可見著實無稽,丞相不必放在心上。”
袁丞相終於端起了那放置在旁邊的茶水,頭抬起,眸光冷厲,白光一閃,手中的杯子就飛了出去。
杯子不偏不倚,砸在了丞相夫人的身上。
“父親!”
“父親!”
所有人驚了一下之後,都上前跪下,“您這是怎麼了?”
丞相夫人臉色僵硬,難堪,茶杯是砸在了她的鎖骨上,茶水泄出來,沿著胸口流下去,感覺濕冷冰凍。
她盯著袁丞相,眼神充滿著怨恨。
袁丞相眼底的狂怒,指著她,厲聲道“外頭的流言,是你命身邊的奴才散播出去的,是你命人造謠,你不止侮辱了福嬤嬤,你還侮辱了救過太上皇性命的護國公。
此事,太上皇已經知曉,下令嚴懲,你若不死,丞相家誰都逃不了,定遭滅門。”
丞相夫人的眼底,才有了驚慌之色。
死?他竟然要她死?
翠蘭護在丞相夫人身前,“丞相,您在說什麼?夫人什麼都沒有做?她每日伺候老爺,教育少爺小姐們,如今嗓子啞了,也依舊一心一意為了丞相府著想,您怎麼能如此冤枉夫人?”
“好一個奴才,好一個主子!”袁丞相眸光冰冷,落在了袁正剛的臉上,“替你母親擬一封休書,休書下了之後,把她送走!”
袁正剛整個人都慌亂了,立刻跪下來磕頭道“父親,此事您可調查清楚了?隻怕是冤枉,母親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袁夢憐和袁琪惜這一次沒再鬥了,一同跪下來磕頭,為丞相夫人求情。
袁琪惜總算知道父親的冷漠了,半輩子的夫妻,竟然說休就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