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妻歸來陸先生彆來無恙!
江宛如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陸母,可是陸母現在自己都亂了手腳。
她仔細思索了一遍,除了這個廢棄工廠是自己挑選的外,她就隻參與了在陸慎言麵前挑撥離間。
陸母是自己由心腹按照她的地址帶著過來的,這麼說來,自己也沒有什麼把柄能被安月抓到。
這麼想著,江宛如的搖杆挺直了些,委屈巴巴的往陸慎言懷裡縮了縮“安小姐,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今天把伯母送上車以後就沒有見到過伯母了。”
陸慎言聽著也是眉頭緊皺,把江宛如往自己背後拉了拉“安月,你又想搞什麼鬼把戲。”
“江宛如我問你,陸夫人剛出院,既然你這麼關心她,為什麼不把她送回家呢?你就不怕她在半路又暈倒,還是故意給我這個壞人可趁之機。”
她突然想起,在自己從醫院回公司的不久以後,陸慎言就到公司找自己麻煩,他不會把陸母交給秘書或者下屬照顧,那麼照顧陸母的人除了江宛如不做他想。
江宛如沒想到安月的問題這麼刁鑽,確實以她在陸家的表現,這種時候自己一定會把陸母親自送到家。
“那,那是因為我臨時家裡有些事情,所以才把伯母送上車就走了。”江宛如腦子一轉,想了個最拙劣的借口。
這時,一直麵色蒼白的陸母也反應過來“是我沒讓宛如送我的,誰知道你竟然……”她說著,一直搖頭,仿佛對安月失望至極的樣子。
安月看著陸母的嘴臉,突然覺得從前那個慈祥的伯母簡直是虛偽極了。
“還有一事,需要陸少去調查一下。”安月矛頭一轉,突然看向陸慎言。
陸慎言警惕的看著她“什麼。”
“煩請陸少去安氏調取會議室監控,或者是問問安氏的眾股東。今天下午我才舉行了一場董事會,天黑之前根本都沒有離開過公司。”
陸慎言看著安月揚起的臉,好像在辨認她說的真假。
“那天黑之後呢?你又在哪裡。”江宛如下意識的就問了出口,很快陸慎言就掃了她一眼。
江宛如臉色一白,安月的冷靜讓她感到慌亂,竟然這麼急迫的逼問,顯得自己有心置安月餘死地一樣。
“在家,以陸總神通廣大的能力,調取馬路監控不是難事,我回家以後就一直陪在媽媽身邊,陸總不相信我,相信我媽媽嗎?”安月突然有些悲傷的看著陸慎言。
從前那個無論她說什麼都堅信不疑的陸慎言,伴隨著父親的死去已經對自己失去了所有信心,那一直喜愛她的白雨呢?
“笑話!慎言不相信自己的媽媽,難道相信你的媽媽嗎?”陸母越發慌亂,張口便道。
安月當做沒聽到一樣,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陸慎言“我說了這麼多,你願意相信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係了嗎?”
陸慎言毋庸置疑是聰明的,隻是被仇恨和心中的偏見蒙蔽,就算他不願相信這是陸母和江宛如的一出戲。
那跟自己無關,他總願意信上一二?
陸慎言卻久久不肯回答,但是臉上也沒有了剛才對安月的鄙夷和憤恨。
下屬們一直站在旁邊圍觀著他們唇槍舌戰,有陸慎言在,他們不敢放聲議論,但看陸母和江宛如的眼神已經愈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