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妻歸來陸先生彆來無恙!
陸慎言正把安月和她的行李往對麵房間推,聽她沒頭沒尾的一句突然驚訝道“什麼?”
過了很久很久,像是空氣都要靜止了一般,安月才緩緩道
“沒什麼。”
陸慎言被她這麼一問,手上的力氣鬆掉了。
安月看了他一眼“陸先生的各部分功能應該是齊全的,沒什麼問題吧。”
陸慎言剛準備坐下,聽到安月這個問題整個人站了起來,拎著安月的領子,咬牙切齒道“你剛說什麼,安月。”
“我說,如果陸先生沒有什麼特彆的障礙的話,我作為你的妻子好像沒有什麼必要搬到隔壁房間去睡。”
她自顧自的收拾起了行李箱,把衣服一件件的掛到了陸慎言衣櫃旁邊那個空置的衣櫃。
陸慎言依舊做坐在椅子上,惡狠狠的看著安月,像是想要把她吃進肚子一般。
安月倒是渾然不在意,又彎身把生活用品一件件的擺到房間裡。
陸慎言看到自己整潔嚴肅的桌子上麵甚至出現了一個盆栽。
“安,月。”他一字一頓的道,安月卻恍若未聞。
“你當真以為我們是什麼尋常夫妻嗎?我同意你嫁進陸家,卻從未承認過你是我陸慎言的妻子,安月,你不要太過自以為是。”
安月收拾東西的舉動這才停了一停。
“我知道。”她隻說了這麼三個字,就沒有再發過言。
等她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完畢時,陸慎言已經直勾勾的盯著她,安月轉身從櫃子裡取出兩床被子。
她把一床折疊起來鋪在自己和陸慎言的中間,另一床放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做完所有的,安月終於上了床。
陸慎言還在看她。
“陸慎言,我隻要一個陸太太的名分,三年,這三年你乾什麼我都不會管你,你跟江宛如怎麼樣是你自己的事。”
安月已經感到有些困了,說完這句話就閉眼了。
從始至終,都沒有問過一句他自己去了哪裡,甚至連婚禮二字也不曾提起過。
陸慎言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是江宛如發來的消息慎言,睡了嗎?
陸慎言不知為何感覺到有一絲煩躁,他把手機扔到一邊,轉過頭看著安月背對著他的身影。
這曾經是他最愛的一個人,他也曾在這樣的夜晚把她深深的擁入懷裡,緊緊地抱著不願放開。
“今天江宛如突然暈倒了,我把她送到醫院,所以才沒有參加婚禮。”
陸慎言看著安月的背影,突然很小聲地輕聲道,他不知道安月聽見了沒,她一動不動的躺著,呼吸均勻。
知道陸慎言沉沉睡去,才看到安月慢騰騰轉過頭趁著月色看著他的臉,眼角有著幾絲淚花。
第二日清晨,陸慎言睜開眼睛的時候,旁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他伸手去探了探旁邊的位置。
冰的。
安月已經起床走了,陸慎言卻完全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