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凡鬆驚訝了。
他沒有想到,一個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居然能夠寫出,這麼帶有強烈孤獨感的詩句。
那詩,好似跨越千年時光,在他的眼前,形成一幅寫實的畫麵,讓他可看卻不可觸摸。
這一瞬間,李凡鬆對於陳封的印象,又有了很多好感。
李凡鬆身在東籬書院,自然知道,最近一段時間,陳封的詩句,貼滿校刊告示牌的事情。
隻不過,他肯定沒有想到,陳封就是李浩然。
他也沒有聯想到,李浩然在論詩品鑒大會上作的詩,隻不過是其中之一,李浩然在此之前,就已經作過詩了。
“這是……真正的才子!”
李凡鬆以前,當過軍人,胸中並無太多墨水,自然對於李浩然這樣的文人,心生崇拜之意。
“是啊!陳封……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沒有生在我謝家,這是一大遺憾!”
謝不安說到這裡,嘴角微微上揚,他於是又繼續說道
“不過,能夠和他成為朋友……也很不錯了!”
謝不安說到這裡,便邁步走出執法堂,隻留下李凡鬆一個人,在這裡靜靜的暢想。
“有朝一日,我也要寫出名詩,流傳千古!”
等到李凡鬆從想象中,清醒過來時,才發現,謝不安已經走遠了。
而此刻,李浩然正在返回書香庭院的路上。
在街頭小餐館吃了一碗炒飯,而後,李浩然緩緩走遠了。
“這次韓闐和墨闞出手,有些奇怪,他們都是書院第二期學子,不可能不知道書院規矩,怎會如此愚蠢犯事,故意找不痛快?”
李浩然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忽然想到這裡,卻是心中充滿疑惑。
“閣下,墨悟長老,真是你所害?”
李浩然走在路上,心中正在思索,忽然聽到身後,一道柔美動聽的聲音傳來,李浩然回頭看了一眼,發覺是墨風莓。
她今天,依舊是穿著書院製服,一身白色長袍,手持劍鞘,劍鞘中有一長劍。
長劍是墨色劍柄,很好看,與她冰冷的氣質,頗為相合。
李浩然見此,淡淡說了一句。
“是你!”
李浩然收斂了思緒,他看著那墨風莓,卻是眼神微微一變,隨即繼續說道
“墨悟……我害他?這從何說起?”
見李浩然裝傻充愣,墨風莓臉色未變,她隨即邁出腳步,向前走了幾步,輕啟肉唇說道
“墨悟長老,如今神智混亂,儼然一個白癡……他之前違抗家主禁令,私自外出,我們找到他,他昏迷不醒,將他帶回來時才發現他醒了卻成這般癡呆模樣!”
“被靈魂精神力量,壓縮的光柱射擊天庭,破開識海空間,擊碎靈魂核心泯滅了靈魂體,這墨悟沒有了靈魂,不成白癡才怪了!”
李浩然心中想到這裡,卻是淡淡說了一句
“你應該去問謝不安,他會告訴你答案!”
“謝不安……那人,與你一樣,很神秘……其實我並不好奇墨悟之事,我隻是好奇,你師承何方,還有你為何忽然能修行,並且在短短的兩三個月,修為居然達到體魄境界第四重!”
那墨風莓一邊說著,一邊額頭漸漸緊皺,她對於李浩然,確實好奇。
“墨姑娘,有些事情……太過於好奇,是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