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白枝搬到山水雲縵,有一個底線。
那就是,她住在這裡,他必須也來。
不能她一個人在家裡,等他有空過來一趟,沒空就一個人在家。
這樣她就真成他包養著的了。
隻有兩個人在一起,才是甜甜說的那樣,是愛巢。
否則,就是炮樓。
既然要玩偷心的遊戲,白枝又怎會允許自己開局就是弱者呢。
周淙也卻以為她真的隻是害怕,被那血腥視頻給嚇得害怕。
淩晨十二點,男人獨自從溪墅開車過來。整整一個小時。到山水雲縵己經是一點。
開門便看見白枝側身躲在門後。
他一進門,臉色就有點差“我明早有會,今晚沒空陪你玩。”
“睡覺。”
落下這兩個字,他便去主臥浴室洗澡。
主臥之前沒有人住過。無論是白枝母女還是蘇甜,前兩天住的都是山水雲縵的次臥。
主臥無疑是麵積最大也最漂亮的。
但是她們三個都很本分,主人的房間,不會進去看一眼,更不會住下。
而周淙也洗完澡出來時,看到窗外側邊白枝臥室的燈光己經關了。
他以為她安心睡下了。
結果一到床上,滑膩的觸感從指尖而來。
她首接躺在了他主臥的床上。身體從絲緞的被子裡鑽出來,海藻般的長發,披在光滑裸露的背上。
男人臉色陰沉得厲害。
因為她現在一絲不掛。
脖子上,還係著第一次他們見麵時,她留下的同款項圈。
周淙也是披著浴袍的,她卻光滑得像個小動物一樣。從被子裡探出頭,躺在枕頭上“叔叔我看了你網上的履曆和作品,你好優秀。”
“聽說新竹賽還邀請過你做評委,你拒絕了,為什麼呀?”
周淙也“你要睡那間還是這間?”
他對她的問題充耳不聞。
白枝又翻身撐著頭看他“你睡哪間我就睡哪間。”
“畢竟,這是我們第一天,同居。”
“同居第一天就分床,可不是個好兆頭。”
周淙也才不在乎她那套。
他不想這麼晚折騰過來又跟她同不同床的事情掰扯。
全當她就是一個靠枕,一個擺件。男人呢抬手關了燈,脫下浴袍就躺了下來,閉目如佛。
他甚至都沒點評,叫她去穿件衣服。
好像她穿不穿,在他眼裡,都一個樣。
白枝卻絲毫不氣餒。她現在很了解這個男人了,不是看起來沒欲望就真的沒欲望。
同樣,不是看起來有欲望,就是真心實意。
她擺爛式地首接躺在他臂彎裡。
“我知道你拒絕當評委是為了避嫌,是為了我。”
“不過現在你左右也不是評委了,你給我開小灶好不好,輔導輔導我。你當我老師。”
“輔導什麼。”
周淙也跟她躺在床上。
明明都睡在一起了,可他清冷的模樣,就跟在辦公室沒兩樣。說話語氣也和聊天氣一樣。
白枝也隨著他清淨下來,看著窗外清冷的月光。
“就,隨便輔導下啊。”
“就初賽的選題,格式,或者題材,感悟切入點這些,初賽不是作文嗎,思想境界很重要吧。”
普通的作文,看文筆,但是高分的文章,看的是立意,看的是感悟。
“周叔叔你閱曆那麼豐富,這幾天晚上,好好教導我,我肯定會拿獎的。”
周淙也嗤笑“那也要你開悟才行。”
她悟性不差了,不然也不可能做這麼多年的學霸。
但是,白枝卻知道,這真的不是周淙也傲然。
他雖然是個非常優秀的商人,但在人文方麵,他也是國內外一等一的文化大使。他當年哲學係博士畢業的論文,可是上過國際最頂尖會議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