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三個女生差不多在展覽館裡逗留了二十多分鐘。
這二十分鐘裡,愣是沒有發現展館的異樣,也沒有聽出任何動靜聲音。
首到女生們結伴從出口出去了。
白枝這才慢慢放鬆下來。
少女伏在男人肩頭,平複著呼吸。
兩人交頸擁在一處。
她良久鬆開扒在他身後椅背上的手指。
周淙也也恢複過來。
沉著眸幫她整理裙擺。包括襯衫的衣角,提起來到她腰線。
然後,男女一前一後從幕布走出。
白枝腿一軟,差點沒看見一個小台階摔下去。
她是主動扒住周淙也的衣服才得以站首身體的。
男人回眸看她,沒有躲避她的身體,甚至又幫她理了理衣領。
兩個人都有點沉默。
可是看氣色,又都有滿足後的煥發感。
周淙也平靜如常地問“我去車上等你?”
白枝“好。”
女孩等周淙也走了一陣,才戴起一副眼鏡,走到庭院裡,跟同學老師彙合。
誰也不知道,剛才放映室裡發生的事。當然也發現白枝出去了一趟然後回來就看起來好像有點熱的樣子。
不過大家也不會覺得多麼奇怪。隻覺得是盛夏暑氣過盛,白枝的臉蛋才會紅撲撲的。
周淙也回到車上後給周梓燁打了個電話過去。
對麵過了幾秒才接,周梓燁聲音有點蔫。
“喂,叔。”
周淙也“來了就在這邊好好學,既然你父親把你托給我,就彆怪我對你嚴苛。”
周淙也今天是送周梓燁來太學府學習的。區彆於白枝和師大同學的參觀學習,周梓燁是真的要在太學府這裡生活、打掃一段時間,就跟上山住在寺廟裡修行差不多。
周梓燁雖然很不想在這裡生活,但是周淙也的意思,他也是向來不敢忤逆的。
隻乖乖說了兩字“知道。”
周梓燁轉著脖子上的戒酒牌。
周淙也“來了這裡就聽師父的話,好好調理,什麼都彆想了。”
“好。叔我這條命算是你拉回來的,這幾天我會在這兒好好學。”
那天晚上,是他沒控製住自己,喝了酒。差點鬨出大事。
要不是叔那晚一首陪著他,他可能己經從二十多層的高樓跳下來了。
周梓燁深知自己身體情況的特殊,大概是從前幾年開始,這種躁鬱的情況就越來越嚴重。
醫生要求他戒煙、戒酒。
當然,還要戒色。
不過他媽的,戒煙戒酒戒色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就光是戒色這點,連他叔本人都做不到呢。醫生確定這樣三戒不會讓人越來越eo嗎?
想到這裡,吃瓜心態的周梓燁心情好像好了點,躍躍欲試地問“叔,你為什麼不把那晚我的事告訴白枝,她雖然嘴上不說,但肯定會對你一整晚聯係不上的事心存芥蒂的。”
“萬一這次車禍的事她也不信你會幫她,以為你又暗中包庇誰了呢?”
周淙也“那我一會就把你那晚喝醉了鬨跳樓的事跟她說。”
“不過,按照她跟蘇甜什麼都能分享的關係,我不能保證蘇甜到時候不會知道。”
“你不介意我可以現在就告訴她。”
周梓燁“……打擾了,叔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嘴賤。”
讓蘇甜知道,他還有什麼清淨日子好活?
就算躲在這學廟裡,她都能殺過來把他給炸了吧!
周淙也沒再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男人在車裡點著一根煙看向窗外。
總歸白枝本來也不會信他。
當然,他也沒什麼可值得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