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計劃應該很完美。”
少女坐在鏡子麵前出神。
“我當然沒有天真到覺得自己隻身一人就能毀掉整個秦家，我隻是需要製造一把巨大的鐮刀懸在秦家頭頂，讓他們無論誰都再也不敢靠近我。”
燈光昏暗，鏡子裡的少女撐著臉，眼神像漫步一樣漂移。
房間空蕩，窗外放假的玉山大也同樣寂靜無人。
冷空氣凍結城市，凍結夜色也凍結燈光。
整個世界仿佛都隻剩下窗內那一個人還鮮活地存在著。
色彩豔麗線條詭譎的超大麵具懸掛在她的身邊，襯得她仿佛一個與自己靈魂對話的巫女。
“舞會是最好的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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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之前的拍賣會，無論群星的版權被拍出什麼價格，都一定會把不死妖送上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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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影視版權在南港拍出五十億高價！#爆！
#群星版權五十億#爆！
#五十億#爆！
#不死妖身價飆升#
#不死妖登上各國趨勢#
#南港拍賣會#
#拍下群星的到底是誰？#
#星飛群星#
……
空降頭條不到一分鐘，瀏覽量就已經迅速破千萬。
詞條廣場以每秒增加數十條的速度刷新著。
直到半個小時後，最高瀏覽量破兩億的時刻，熱搜平台突然崩了。
程序員加班加點修了十多分鐘才又恢複。
此時這件事早已全平台霸榜，後台有關“不死妖”“五十億”“群星”的詞雲正在如同黑雲壓城般無限擴大，網絡延伸到現實，正是下班高峰期的地鐵、公交、廣場，路上，到處都隱約可以聽見“五十億”的驚歎聲。
粉絲在尖叫狂歡，黑子在跳腳唾罵，路人在瘋狂吃瓜。
與網絡相關的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極端的沸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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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夠視線之後，不死妖就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帶著這些視線，走近她的目標。
秦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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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裡，少女抬起手拿起麵具，扣在臉上。
麵具下飄飄蕩蕩的視線抬起來，落入鏡中。
黑暗中嘴角微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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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會看著我。”
她說。
“看著不死妖。”
“而不死妖，會用葉空激怒他，最好讓他爆發，甚至動手。”
“這樣……”
她一手扣著麵具，一手拿起一旁的畫筆，往鏡子的方向一丟。
“我就可以動手了。”
啪的一聲，畫筆骨碌碌滾下去。
鏡子裡落下一點猩紅的顏料。
“上一秒熱搜登頂風頭無兩，下一秒執刀出手傷人見血。”
她把麵具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