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鄭雄將所有事情說開,不光刑部尚書傻眼,一應有牽扯的人也跟著傻眼。
做事這麼快,讓彆人怎麼辦。
刑部尚書好像也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
而另一些人卻是被鄭雄這神速給弄傻眼。
罰都罰了,不涉及死刑,也不正麵涉及官員,刑部和大理寺基本不會有這麼個興趣給這些人翻案。
有興趣也不行,這種集體案件代表著國家的態度,朝令夕改就算有些人同意,老朱也不會同意的。
想要偷摸著從中撈兩個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要麼就一串人,整整齊齊,要麼就一個都彆想逃。
頂多在服刑期間給予照顧,而這還被鄭雄給抓在手裡,人犯給關押在軍營,想要探視都做不到。
接下來在哪服刑也還是個迷。
先下手為強,鄭雄的一番操作,詮釋了其中的含義。
老朱看到鄭雄一番演講將本來處於劣勢的情形給翻轉過來,臉上露出一絲讚許之色,隨後說道。
「剛剛鄭雄說的這番話,你們都聽到了?刑部既然隻是為了給鄭雄的府衙分擔壓力,那麼此事就不用多說。」
「鄭雄雖然言語不當,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能看出府衙能夠處理此事。」
「府衙其他方麵做的也不錯,賭坊被大大的打擊到了,今後也能讓更多人免於危害。」
「功過相抵,本次就不處罰了,你們看如何?」
老朱一言二決,威嚴拉滿,文武隻能點頭稱是。
「臣等附議。」
這件事就這麼結束,刑部尚書一番折騰,沒弄過鄭雄,心裡不太好受,
先鋒失利,眾人紛紛重新尋找對策,將矛頭對準鄭雄。
既然鄭雄對這些賭徒的判罰下達,能夠改動的地方不大,眾人便沒拿這件事繼續追究。
而是從另外的地方繼續攻訐。
這個就是屬於私人恩怨的範疇了。
「微臣有話說,還請陛下聖裁。」
來活了,老朱正襟危坐,等著這人的話語。
「府衙不聽刑部號令縱然事出有因,憑他的嘴能夠說出點道理,但是抓賭後私自改帳單的事情,足可以看出鄭雄無法無天的性格。」
「這件事無論如何也得懲處,不然天下人有樣學樣,豈不亂套。」
「臣等附議。」
又是一大群附議的附和之聲,反正不把鄭雄給搬倒是不會消停了。
老朱再次看向了鄭雄。
「眾位大臣的問題,鄭雄你有什麼解釋,能夠為眾位解答疑惑?」
鑒於鄭雄的表現,老朱的問話還是很平和的,並沒有急躁或者著急,而是像尋常的問話一般。
「回陛下,沒有的事,這是誣告,完全子虛烏有的事情,竟然成為攻訐微臣的理由,還請陛下能夠還微臣一個清白,還微臣一個公道。」
鄭雄這回答,老朱也沒想到,睜眼說瞎話真的好嘛!自己還在這呢!要不要仗義執言呢!
老朱是當事人,最有發言權,可惜跟鄭雄是利益共同體,隻當做不知情。
而另一邊的群臣聞言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