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歐琛之殤_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_思兔 
思兔 > 遊戲競技 > 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 > 第九十八章 歐琛之殤

第九十八章 歐琛之殤(1 / 2)

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

黑色的公務機頂著北極圈酷烈的風暴前進,在軍事管製區域邊線繞行,然後從某一個位置飛了進去,消失在濃重的雪霧之中,就像是一隻海鳥紮進了深不見底的灣流。北極圈的中心附近,地麵作戰與勤務中心的人員密切關注著這架特殊的飛機,無人蜂群在暴風雪中無法正常工作,所以他們需要靠人工引導這架來自內政廳的飛機安全降落在指定位置。

馬克看著那架黑色飛機進入了安全警備區,彆過視線,沒再盯著那塊顯示麵板。

“溫伯格將軍,銀盾後麵刷上了新的標誌,金色的人頭圓形徽章,我們找不到有關的徽章信息,雖然內政廳那邊通過政務部確認了飛機的身份,但是”副官說。

“不必了那是摩根家族的私人徽章,我再熟悉不過了。”馬克端起一杯還有點泛著熱氣的溫水飲下。

沒錯,他比這裡的任何人都要了解,那個徽章的來曆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追溯到帝國還沒出生的時代。在那個時代,溫伯格家族與摩根家族是並駕齊驅的兩隻巨獸,隻不過經曆了漫長的歲月,溫伯格家族現在已經破敗,而摩根則依然如日中天。

馬克對自己家族的現狀倒是沒有想象中那麼在意,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家族的興衰就像是海浪的潮起潮落,每個時代都會有被扔到浪尖上的梭魚,隻不過這個時代不是他們而已。

摩根家族很少使用這枚徽章,這一次來,看來是鐵了心要弄出點大動靜。

“飛機上的隨行人員查清了沒?”馬克問。

“沒有,隻有內政廳發來的一份名單,有沒有額外的人員在飛機上我們也不清楚。”副官說。

“為什麼查不到?”

“軍情中心那邊沒有事先收到線報,內務部似乎在這個問題上隱瞞了什麼,這次過來的人初步判斷肯定是有摩根家族的重要人物。”

“他們總是這樣!軍情中心就沒和內務部搞好關係過!”馬克重重地把杯子蹲在了杯墊上,“所有人都給我放下手裡的工作!把摩根的人來乾嘛給我查清了!去找軍情中心的人問,再派幾個去政務部問,問不出個結果來就去糾察部叫人!”

“遵命!”副官雙腿並攏敬禮。

“等等!告訴他們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彆拿一些糊弄鬼的理由來敷衍,那些車軲轆話我的耳朵都要聽出老繭了!”

“是!”

“你們心累我也心累,但是工作還是得做。”馬克悠悠地舒了一口氣,“搞清楚他們的目的很重要,你也知道昨晚那通電話的事,沒發生點什麼他們是不會這麼著急的,越早查清楚我們才能越早找到應對的辦法,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馬克和副官的視線撞在一起,兩人都清楚地看見了對方眼底的焦慮,他們都知道對方在想著什麼。馬克身為地麵作戰與勤務中心的指揮官,雖然軍銜已至中將,但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副官,都不會相信他能夠扛得住來自那些大家族的壓力。這些鷹派的的議員們如今已經瘋狂了,民眾們或許還在歌舞升平,可他們這些高層將領已經感受到了那些“山雨”,為了實現他們的目的,雖然不能直接對他出手,但換掉他還是很容易的。

“長官您放心!”副官鄭重其事的回答,“他們還沒法做到一手遮天,帝國的議會也不是他們的一言堂,他們要亂來的話,總有人會阻止他們的!”

副官說的很有道理,也許這也是大多數和他一樣想法的人的心聲,不過馬克仍然對此保持悲觀。

“是麼?希望事情會像你說的那樣發展吧希望吧。”馬克不忍心打擊自己下屬的工作熱情。

殘忍的現實隻有部分人知道,但選擇說與不說,選擇什麼時間來說,都是一門值得考究的社會學藝術。適當的揭露傷疤會使得人的悲憤化為一往無前的勇氣和動力,不適時的撕開傷口則會使人的悲憤轉變成難以抑製的絕望與悲傷,這就是馬克猶豫的理由。

現在是一個好時候麼?他也不知道

黃昏日落,遠處的地平線上隻有半片太陽還在努力的發著溫暖的光。

湖畔酒店的頂層,空中彆墅的燈已經打開了一些,鑒於春天黃昏時分宜人的空氣,這裡的所有換氣口都被打開,以便在夜晚的冷氣襲來之前能夠獲取一些難得的新鮮氣息。

阿列特站在落地窗前,凝視著遠方昏黃的落日。他剛剛從床上醒來,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漫長而又無趣的夢,夢裡的場景他記不清了,但他似乎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多了一點什麼。他並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哪裡,迎著落日的光看去,似乎這裡很像是歐琛的中央城區,但他的腦袋還有些混亂,似乎為數不多記得的昏迷後的事隻有一個,那就是似乎有人與自己對話過幾句,但他記不清楚那人是誰了。

他一度懷疑自己失憶了,但他很快否決了這樣的想法。他記得昏迷之前的那些東西,姐姐、蕾、沃克中將、暴雨、運輸機,這些都在他的腦海中,就像是一卷卷的膠帶,在放映機中不斷的放映。

作為皇子,他看得出自己所處的這裡是一棟空中彆墅,沒親自體驗過但也不妨礙他見過。合理推測,這裡應該是一個大富豪的住所,因為能在這樣繁華的地段住空中彆墅的人必然不是政客,隻會是那些品味被貴族稱為“低俗”的富商。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阿列特從柔軟的床上蘇醒後便在思考這個問題。

這棟空中彆墅建的很高,所處的位置也要高處周圍的建築一大截,從這裡向下看去,人流正在不斷的湧動,無數的車燈鱗次櫛比的亮起來,下了班的人們正在朝著各自的目的地進發,零零散散穿著華麗的人從豪車中走出,互相向認識的人短暫致意後就進入了腳下這棟建築,門口的紅毯上整齊地排列著衣著統一的女仆與侍者,幫忙提包刷鞋的小工們也在緊張地尋找著“肥羊”。

“真好”阿列特呢喃。

離一號基地事件不過才過去數月,他總覺得自己又過了幾十年,這派祥和安逸的景象似乎已經離他很遠了,就像是宇宙間兩個恒星之間那麼遠。他心中的不安無時不刻在不停地蔓延,而這些帝國的人民還是照樣過著平靜的日子。

“看出來了什麼?要不要和我分享一下?”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

阿列特沒有被嚇到,其實他早就注意到了那個空氣中出現的輕微呼吸。

“你是這裡的主人麼?”阿列特輕聲問。

“是,不僅是這裡的,你腳下的這一整棟樓都是我的,驚訝麼?”藝術家噙著笑意。

“不,因為我覺得能在這裡買下空中彆墅的人理應能做到。”

藝術家慢慢踱步,走到了阿列特的身邊,也順著落日的方向看去“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比如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以及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落日的餘暉灑在中央城區這個巨人的身上,玻璃是透光的,整塊的明亮斑塊在他們身上出現,為他們的聊天增添了那麼一些若有若無的滄桑感,彷佛歲月在這裡留下了細碎的痕跡。阿列特其實很想問這些問題,隻不過或許是出於思緒的雜亂無章,想要問的問題太多,他竟一時不知從何說起,這個不知名的彆墅主人搶先開口倒是緩和了他心中的糾結情緒。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阿列特的眉頭舒展開來。

“因為我半路劫下了你。”藝術家不假思索,“原本你現在應該在劉氏家族的水井裡,不過我用了一些手段把你救了下來,其中原因說來很複雜。”

“劉氏?”

“栽贓而已,派去殺掉沃克以及抓住你的是‘圍場’的追獵者,這些人還是我去安排的。”

聽到這裡,阿列特瞬間轉頭,死死地盯住了旁邊的這個陌生人。不過雖然他的眼神銳利,但他卻沒有衝動,因為從這個人的講述來看,他也是救下自己的人,那麼他既然敢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些來,那這其中一定是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隱情。

“彆那麼緊張,我救下你隻是因為一個朋友,我稱呼他藝術家。這不是一個名字,隻是他喜歡彆人這麼叫他,我覺得你應該認識我這位朋友,他不止一次向我提起過你。”藝術家雙手背在身後,“我是巴斯克集團的董事長,你可以叫我安德,不過從年齡上來看,你還是叫我安德先生比較好。”

“誰要嫁禍?嫁禍給誰?帝國敢得罪皇姐的人不多。”

這個彆墅主人的身份確實讓阿列特比較意外,帝國內有著許多外資在各行各業,但涉足了帝國政治的外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不符合帝國議會議員們一貫的方針。不過眼前這位巴斯克集團的掌門人倒算是星海中的巨擘,這種人如果想要做什麼確實很難說完全無法實現,既然他能在這裡親自本人出麵,阿列特認為他說的話還是具有極高的可信度。

“自然你們帝國的那些戰爭狂熱分子,他們也是我的盟友,我的合作者,所以找c的事情才會是我去出麵。”

“你們是盟友,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我相信我的摯友,他說隻有你才是帝國的希望,也是宇宙的希望。我雖然不在乎帝國怎麼樣,也不在乎你的死活,但是我欠他一個人情,一個足以抵的上性命的恩情,這才是我救你的原因。”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皇姐已經和他們達成了協議了。”阿列特問。

“因為他們想要除掉那些礙事的人,卻又不方便自己出手。”藝術家看著玻璃上的點點水滴,“至少在我看來,把你的死栽贓在那些絆腳石身上,既能讓你的皇姐幫他們出手,又能抓住你皇姐的把柄,這簡直是再精妙不過的一石二鳥了,因為他們包括他們陣營裡的人都知道,能讓那位大皇子殿下做出不理智行為的人隻有你。”

“藝術家為什麼覺得我有那個能力改變什麼?我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權力的皇子而已。”

“因為死亡行走這是他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什麼東西能有那種神奇的作用,不過我相信他不會騙我,也沒有那個必要。”

“那有什麼作用?我知道他告訴過我,但除了讓我感知更清晰以外,我不認為那種詭異的能力有什麼用。”

阿列特也確實沒有說錯,他在那種狀態下並沒有失去意識,他隻是很難控製得住自己心中的那股欲望,殺戮的欲望。他確實感覺自己的感知能力提升了,而且是巨幅的加強,區彆就像是一個一百歲行將就木的老人和一個二十歲朝氣蓬勃的青年,但這並不能改變一個事實,那就是這些東西在軍隊等成建製的暴力機器麵前都是紙一樣的蒼白脆弱。這個世界沒有那些神話傳說中的魔法,可以揮一揮手就能改變一切,可以用不能解釋的力量達成自己想要的結局。

他看著這個站在窗邊的男人,想要得到一個更有說服力的答案。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說的,這是他告訴我的。”藝術家搖了搖頭,“他最後告訴我的,你已經摸到了第四維的河岸,隻是你需要集中精神去思考,思考怎樣才能理解這股力量。”

“你的意思是”

“你現在回端點星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如果他們知道你沒死,還好端端的活著,那麼這次的事會不斷的發生,直到他們的目的達到為止。所以既然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為什麼要重新讓自己活過來?”

“我能做什麼?”阿列特已經嗅到了一些味道,不過他並不反感,反而相當的興奮。

“當然是宰了他們。”藝術家說的雲淡風輕,“他們不死,針對你皇姐的動作就會接踵而至,戰爭的範圍也會無限擴大,無數的生靈會死於個彆人的野心中。於情於理,從你的角度來看,他們沒有活著的理由。”



最新小说: 禦獸,我能製定進化路線 誰讓你騙他來緬北?他是兵王啊! 我的漫畫在古代爆紅了 穿越之風流才子 遊走諸天,全靠暗黑技能多! 穿書七零:被教書先生寵 蓋世戰神之蕭破天 惡毒女配都懵了,作死這麼難了嗎 大明暴力奶爸 我是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