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暗影深處_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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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暗影深處(1 / 2)

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

“這小子真是會給我找事兒,我感覺我有點像某個叛逆期初中生的老父親似的。”木材商羅德手中夾著一張損傷報告單,“哦,現在已經沒有初中生這個說法了,應該是叫中等學院學生,我總是把這些叫法弄混。”

“稱呼什麼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行為模式問題,從死亡之海返回的生物都是離奇的,他們的邏輯與展現出的特質各不相同,我不知道這小子身上帶回來的是什麼。”

“所以尼布你需要學會更仔細的觀察。”羅德不以為意地笑笑。

中央城區,晨間的和風已經吹進了街道,大部分區域已經隨著初升的太陽開始蘇醒,隻剩下富人區還是一片寂靜,富豪們的酒意還在夢裡縈繞。

“小子,皇城今天已經戒嚴了,起這麼早乾什麼?”

“沒什麼,睡不著而已。”

“要一起吃點東西不?”

“嗯算了,我覺得我沒有感覺到餓。”

“怎麼你是要學那些聖城的人過齋月麼?你昨天回來之後醫生好不容易給你把燒退下來了,你這種時候就應該多吃點,今天的主菜可是紅酒燉牛肉。”

“你們還會做飯?還是說請了個廚師?我記得這東西想要做好可沒有那麼簡單,而且你早晨就這麼吃真的沒問題麼?”

“請的瓦爾特聯邦十一號餐廳的廚師,這個廚師是那裡總廚的副手。”

“我以為你們不會和外人產生多大聯係。”

“你這屬於是一種刻板印象,大多數的c和組織除了業務之外確實會很注重保密措施,可我們隻是獵頭公司,賺了那麼多錢總不能和你以前一樣在軍隊裡吃營養劑吧?”

“那就給我也準備一份吧。”

“你小子這個季節的自然紅酒可不便宜,還有什麼彆的需要麼?”

“沒了。”

站長心中輕舒了一口氣,想說你個老板專門叮囑照顧的小子可不明白,這些自然食材現在可非常稀少,帝國的整個黑市經濟現在都被加緊了管控,想要從港口卸點私貨要比之前多掏兩、三倍的“辛苦費”,關鍵還不是每個長官都願意收這筆錢,被抓到了就是重罪。可這些話站長隻能在肚子裡說,因為這個小子是老板專門關照的客戶,這裡的好東西自然都要給他留一份,與其心疼自己弄到的好東西,不如多想想這小子記在賬上那些消費都是一張張進入自己口袋的鈔票。

時間是早晨六點,阿列特在水池梳洗台前洗漱完之後坐到了房間中的小桌旁,用信息板翻閱著今日的早間新聞,都是些沒什麼意義的生活瑣事趣聞。

微涼的冷風席卷了整個皇城以及中央城靠近皇城的地方,冬天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但溫度仍然沒有顯著地升起來,明媚的陽光照在人的身體上,光柱中能看到灰塵飛舞,皮膚表麵冒出若隱若現的青煙,給人最直接最明顯的體感彷佛自己的皮膚被燙出了一層死皮瘙癢難耐。

整個皇城大都市圈在短短幾日之間就換了顏色,溫控係統的熱流開始在地下管線中來回穿梭。信息板視頻媒體上的個人博主們開始在各個地方行動起來,陽光雖然灼眼,但寒風依然吹的人的臉蛋生疼,在外麵站久了隻覺得臉上要翻起不知道多少碎皮屑,博主們穿著比行人少許多的夏裝,仍然努力在風中維持著自己的坦然形象,希冀於拍出春日的美好。

阿列特從沉眠中醒來,身上的傷口和疼痛早已消失,甚至當他去到鏡子麵前時那些本應留下的疤痕和印記也全然失蹤。他記得前天發生的事,在地下河道的一切都在他的腦海裡沒有忘記,他現在心中有很多疑問,隻不過不知道怎麼去聯係那個最有可能能回答的人。

幾天的時間過去他心中對藝術家的防備已經降低了許多,起初他以為藝術家就是一個裝神弄鬼的騙子,或者是一個有著不可告人目的陰謀的人,可藝術家在這段時間對他的幫助讓他看起來並不是要利用自己,準確的來說,不是沒有利用,而是這種利用單純的就是利用,竟然沒有參雜一些對合作夥伴的算計,對於一個交易來說,這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了。

一開始阿列特以為藝術家會在某些問題上對他隱瞞些什麼,比如關於那種奇異狀態的事情隻告訴自己一半的真相,從皇宮裡出來的他從來不會認為會有免費的午餐。直到他進入了那種狀態讓自己掉入了那無邊無際的海洋之中,那種感覺足以使人窒息,可在這之外隨時又有一股力量托著自己,每當他要完全沉沒的時候就會讓他獲得呼吸的機會。在那種艱難的痛苦過程中,阿列特聽到了耳朵中藝術家的稱呼,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的自己竟然會被稱為皇帝,從藝術家的口中說出,這句話的不明意義隻能算是驚悚。

照這麼下去阿列特隻覺得自己遲早會瘋掉,說不定會就這樣不明就裡的死在那令人窒息的海洋之中,藝術家一定是知道更多的東西,隻是沒有在他問出口之前主動告訴他,大概是在等著他自己發現,藝術家給他的印象做出這樣“惡趣味”的事並不奇怪。

嗯,自己一定是真的瘋了,明明被藝術家欺騙卻主動開始為其找一些解釋的理由,這種感覺真奇怪,就像是認識了藝術家幾百年一樣,如兩個老頭在猜謎。

“帝國五月第一次會議,拉法耶特議員主持,現在是早晨六點三十分,離會議正式開始還有三十秒,請所有人準備好會議有關的個人物品。”莫德裡奇抬手向上推了推有些鬆垮的眼睛,對著麥克風試了試今日的音色,以常年不變的莊重念出了每次議會大會的開場白。

議員們都鱗次櫛比地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會議開始。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天是五月的第一個周末,雖然春日高照天氣晴朗,但在這過去的一周中這座皇城以及相鄰的中央城區發生了數起重大的事件,事態足以稱得上嚴重。中央城區的地標性建築湖畔酒店被炸毀、中央大道被掀了個底朝天、北極海軍基地的陸軍部隊擅自行動、皇城就在內務部眼皮底下被人殺了一個貴族參議然後還給凶手跑了。這座皇城的安保力量在做什麼?還有對接超級智能網絡‘a’的內務部在做什麼?”拉法耶特議員捏住麥克風的握柄,越說越生氣,“內政廳的總負責人,你現在需要來給議會一個交代。”

所有的議員都隨著拉法耶特的目光向前下方看去,一個中年男人坐在第一排前麵的臨時座位上,沉默著過了一會兒,這位內政廳的現任負責人保加爾庫克清了清嗓子,在尷尬的氛圍中站起來“我不會對此事進行任何辯解,這確實是我們內政廳近五十年來出過的最大工作紕漏”

保加爾庫克出生於皇城內的一個宮內世家,這個世家雖然不是什麼顯赫的豪族,卻世代憑借優秀的子女教育忠誠的服務於皇室,每一任帝皇的身邊都能找到庫克的身影,保加爾作為次子憑借優異的管理能力進入了內政廳編製,在四十歲那年成為了內政廳的廳長。在成為廳長後的這些年裡,內政廳以高效、嚴謹的工作而數次被議會高度評價,這段時間工作交接完成,本應是內政廳較為輕鬆的時候,結果卻連續遭遇了數個重大失職錯誤。

接連發生的這些事情,名義上確實該由內政廳來負責清查、取證、出結果,可無論是上述拉法耶特議員提到的任何事,都與共進會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唯一看起來內政廳能插手的就是為這些執法隊和內務部做好後勤。

“內政廳現在工作能力出現了問題,這是導致工作失職的原因。”保加爾庫克表現得痛心疾首。

工作能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議院中坐著的眾多議員臉色都變了,一部分眼神中開始有了警惕和危險的意味,還有寥寥幾個為數不多的邊緣議員眼中有著期待和興奮的反應。

“內政廳作為帝國廳一級的機關,擁有著遠超其它廳級機關的權力和規模,實質上是一個獨立的帝國部門。管轄的地方不大,但人員的數量已經遠超了很多重要的部門比如工業與能源部,這就導致了機關組織臃腫、結構不合理,工作的效率也被大幅的降低。這些事件的發生實質上並不是內務部與執法隊的主要錯誤,而是在於相關的一係列內政廳人員消極怠工、嚴重瀆職造成的。”保加爾庫克是一個很有能力很有政治智慧的人,他意識到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已經踏入了帝國政治的深水區,稍有不慎就是落得個溺水身亡的下場,裝傻在帝國的政治中是幾乎沒用的,那會招致更大的麻煩。

議院中大多數人都鬆了一口氣,拉法耶特繼續問“誰在消極怠工?誰嚴重瀆職?消極怠工、嚴重瀆職的事情是什麼?”

“消極怠工、瀆職是整個內政廳現在的通病。”保加爾庫克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最近這一連串的事件就是最明顯的體現,主要表現在內政廳的管理協調部門不能很好地整合各方的資源,所以出現了安防上的漏洞。內政廳的每個職員、主管都是人,所以必然或多或少都有從眾的心理特征,當有害群之馬進入其中之時,認真工作能力強的職員就會無法避免地被影響,最後向上擴散,由個人不好的特質變成了整個內政廳不良的風氣。”

“隻要是人都會有惰性會犯一些錯誤,隻要知錯能改就是好事。”坐在第一排的大議員凱裡摩根突然發話,話語間似乎是想要給整個議院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降一降溫,“不能一有問題就裁員、搞清算,帝國擁有優秀的官員選拔機製,這些現在犯了錯誤的孩子都是帝國毋庸置疑的優秀人材,我們需要的是解決問題,引導他們能成為更優秀的帝國棟梁,而不是隨隨便便毀掉他們,這才是我們這些議員應該做的不是麼?”

“摩根議員說的很好,帝國是人類的帝國,我們誰也不是機器人,所以對於犯了錯誤的年輕孩子們應該更多的是教育和懲戒。”同樣坐在第一排的格裡南議員出聲附和。

“帝國是一個民主國家,如果各位有不同意見可以拿出方案來討論,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就可以成為實行方案,而不是嘴上的空話。”拉法耶特說。

帝國議會每隔一個月就會換一個議員來主持會議,此次負責五月主持的拉法耶特議員是一個硬茬子,不論是對共進會來說還是對於那些“東方派”來說,拉法耶特都是一個足以令人頭疼的人,因為他不屬於這幾派中的任何一派,他是純粹而標準的規則主義者。作為一個家族不那麼顯赫的議員,拉法耶特可以不給摩根議員好臉色的自信來自於他所背靠的兩個大星域,兩個星域的總督都是他最親密的摯友,當友情加上利益的深刻綁定,那麼這足以稱得上是牢不可破了。

聖巴佛勒星域是帝國的重要工業基地,帝國的三成藥品都在那裡生產;雲石星域則是帝國重要的行政星域,擁有帝國最大的暗影星區,數量達到帝國總數五成的監獄在暗影星區關押著超過七成的重刑犯,光是這些監獄每年為帝國財政直接創收就超過五千億克姆。拉法耶特在議院中分屬工業領域的議員,實際上所有人都把他當作是一名比肩前三排的大議員來看待,人類社會中,實力勢力仍然不可避免地是衡量地位的核心因素。

“還是清退掉一些人吧,雖然摩根議員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就像庫克廳長所說,內政廳確實過於臃腫了。”坐在第二排的議員王雅還是堅持提出了這個建議。

“帝國的人口如此之多,這兩年那些青年和畢業學生不是說工作難找麼?我看這內政廳的人既然如此不堪大用,還不如重新選拔,把機會多向社會分一些,說不定新選的人還懂得珍惜機會,工作效率更高工作更認真呢?”一旁的議員肖榮澤滿臉掛著冷笑。

“肅靜!接下來我把剛才的方案放到雲台上,各位自己在信息板上投票。”

議員們都開始與認識的人竊竊私語起來,不過在投票的時候每個議員似乎都屏氣凝神,擺出一副僵屍臉,以至於從中央台上看去,完全看不出來這些議員投的是哪個方案。

最終投票結果出來了,拉法耶特有那麼一瞬間的吃驚,從得票數結果上來看,最終以大優勢通過的方案是裁撤內政廳一半的冗餘崗位,最讓他有那麼一絲疑惑的是莫德裡奇議長竟然為這個方案投了讚成票,要知道,幾乎所有人都默認一個心照不宣的事實,那就是莫德裡奇議長算是共進會這個群體的人,隻不過在觀念上莫德裡奇沒有那麼的極端而已。內政廳如今是被共進會掌控,裡麵的人大多數都是其中的成員,而幾近於這個群體領頭人的莫德裡奇竟然主動打算削弱共進會在內政廳中的話語權和影響力,這實在有些不那麼在意料之中。

就在拉法耶特愣了一瞬的時候,莫德裡奇的信息板震動了幾下,由於挨著坐在一起僅隔一個桌麵分隔塊,所以能知道那是有一個通訊接到了莫德裡奇議長的信息板上,議院顯然是規定不允許會議期間與外部私人通訊的,但莫德裡奇作為所有人敬重的議長,在規則之中開出一個小口子大家也是沒有意見的,而且一般都是議長的管家打來電話,無兒無女的莫德裡奇沒有重要事情也不會使用這個權力。

“老爺,您在網店上麵購買的蛋糕送到了,送貨的人現在就在莊園門口。”信息板上沒有顯示來電人名,不過去莫德裡奇家中拜訪過的拉法耶特還是能從微弱的聲音裡分辨出那位老管家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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