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暗影之下_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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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暗影之下(1 / 2)

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

巨艦接入港口泊位的重力井,整個艦身微微向下沉了一截,這是重力場感知調整的必要流程。

整個星門的內部已經被端點星域的人完全接管,負責執勤的十級軍士內科夫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他是多年之前總督府埋在海軍中的一顆釘子,憑借著端點星暗地裡的支持與幫助成為了海軍管理軍官隊列的一員,這個隊列人數稀少所以耗費了相當多的人脈資源才搞定。此時這位三號星門駐守部隊的第一副官正在中樞控製室內拿槍指著他上司的腦袋,如果有必要他會直接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這是戴安娜還在皇城之時就準備好了的棋子,時隔十多年這枚棋子突然發動,沒有人會意料到一名服役二十多年的高級軍士會倒戈,因為帝國海軍永遠不會背叛這個國家,這是他們的家園,也是他們鮮血澆築的土地。

隻可惜,同樣沒有人去想過,如果有一天帝國的基石出現了裂痕,那麼什麼才是帝國?是引領這個國家的帝皇還是管理著這個國家秩序的議會?

抑或是那個議會不願意提起的

歐米伽小隊失去了她們的歐米伽,僅存的一號和二號義無反顧地進入了這次行動的最前線,她們是戴安娜殿下手中最鋒利的刀,刀就應該為主將破開風雨,斬斷一切叢生的荊棘,這是她們的宿命,也是黑影們存在與活著的意義。

戴安娜隻需坐在大殿裡靜靜地等待,隻需看著這一切雋美的星辰,靜候遠方傳來的鐘聲,宣告這個帝國的死亡。他無需做其他無意義之事,當大殿雲台的通訊展開之時,便是塵埃已然落定。

死亡天使的投送艙在一片靜謐中打開,數個影子從中極速飛出,精準地落向大型泊位指示標記燈所圍成的行走平台,幾名士兵站在行走平台道路標線的中間,朝著落地的灰黑色人影們齊齊敬禮。

為首的軍士穿戴著與士兵們不同的白色作業服,配著寬大的平麵信息板。他們腳下的鋼架深處傳來不時作響的沉悶聲音,那是星門的工程組正在拆卸一些檢查設備,聲音沉悶是因為這些聲音是通過鋼架結構傳導,效果沒有空氣中那般正常。這些設備已經被拆卸了大半,當全部完工之後,三號星門的歐琛端就無法強製通過權限命令主動獲取這邊的信息了,到那時,死亡天使艦隊才可以隱瞞艦隊真實信息突入超空間航道。

軍士握緊了信息板,右手放在胸前攀上左肩,向著為首的灰黑色人影致以崇高敬意,他們是真正的同誌,而且都明白今天將會意味著什麼,這是擁有堅定信仰的人之間的心照不宣。

二號跟著帶路的軍士進入了星門的氣閘口,死亡天使關閉了所有的投送艙門,開始在原地進入了完全靜默狀態,氣閘的徹底關閉隱去了眾人殘留的身影,當最後一絲恒星的輝光消失在背麵,整個星門之外就隻剩下了工程師們接著燈光一錘一錘的敲擊。

皇城綠蘿大道,一台樣式複古的車子停在護欄之間。

莫德裡奇忽然驚醒,整個人如同觸電一般接連顫抖了兩下。在大道路旁的休息區裡停車的七個小時裡他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司機和保鏢也沒有叫醒他,相處的時間久了,保鏢知道莫德裡奇的身體不好需要多一點的睡眠。

內政廳派遣的保鏢一直都很專業,尤其是保護議長這樣的人物。

莫德裡奇用顫抖的右手抬了抬單邊眼鏡,看了看車窗外的天空,發覺已經基本暗了下來,一連串小小的水珠正在車窗上坐著滑梯。

“卡爾斯蘭,現在幾點了?”莫德裡奇看向了前方坐在副駕駛的保鏢。

“六點三十分,先生。”

“這段時間裡麵有沒有人找我?”

“沒有,先生。”

“哦。”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在帝國各地,接二連三的意外情況讓議會不得不一反常態地連軸轉,好像是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不停地攪渾這一鍋水。

他今天提早離開了議院確實是與管家的電話有關,隻不過他命令司機開到綠蘿大道的時候把車停了,司機不知道這位議長想做什麼,心說不管怎麼樣都和自己沒啥關係,他隻不過是內政廳安排的政務司機,這位大人說不定有著一些自己這種小人物理解不了的特殊興致。莫德裡奇倒沒有其它多麼複雜的想法,他隻是需要休息一下,順便好好想想該怎麼對待那位奇怪的艾瑪小姐,看在某些特殊的原因上,他其實並不希望接觸這個人物。

這個女孩在莫德裡奇眼中本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普通人,結果從他的情報來看這個女孩簡直就是一個可怕得讓人細思極恐的東西,普通的人或許看不出來,對於莫德裡奇來說,這就是一尊行走在世間的鬼神,或許鬼神都比不上這個女孩,因為弄出這個女孩的人簡直是超出了莫德裡奇的想象。察覺到女孩不凡是一個簡單的事情,莫德裡奇自然使用了各種手段去查證這個女孩的一切,草蛇灰線,總有端倪會於不經意間顯露,莫德裡奇自信一定能夠從細微處找出這個始作俑者。查到最後他幾乎什麼都沒查到,他的管家替他詢問了帝國軍人家屬孤兒院,又聯絡了她的出生地新鄉星的總督,以私人的名義查了下她家裡人的信息,但是都是一無所獲,她的父母死了,有血緣關係的親哥哥死了,這個女孩從出生到來到歐琛之間,這段經曆就像是被人生生的在時間長河中抹去,女孩的人生仿佛就是從歐琛開始的。

莫德裡奇不知道這個女孩的來路,隻能一把年紀了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抓狂說是誰他媽的乾的這種事!你那麼牛逼怎麼就不敢和我這個議長說一聲!

倒不是他情緒敏感或者定力差,這根本就不是邏輯上能講的事,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個死亡之海意味著什麼,從那裡麵進行死亡行走還能出來的可都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再說的主觀一點,對於他這個議長來說,從那裡麵出來的東西就沒有什麼好的。

帝國的醫學早就非常的發達,畢竟帝國是古早地球文明的主要繼承主體,智械戰爭後存留的大量醫學文獻技術都留在了帝國。壽命這東西對於帝國人來說已經超過了平均八十歲,顯貴富豪們則早已超過了平均一百一十歲,莫德裡奇本應也屬於其中,但他現在已經垂垂老矣,嚴重點來說他的生命就如同風中的殘燭,這就是死亡行走的代價,或者說是他選擇付出的代價。

既然他在那片死亡之海中看見了一些結局,那麼就不會允許這一切發生,他要在自己生命結束之前完成他的計劃,這件事本應由皇帝來做,但這一次隻能輪到他了。

這種事做起來很麻煩,如今的帝國發生的各種亂象可以說追根究底都能從這個事之上找到答案,每多出一個這種從死亡之海中出來的人都會造成很多的變數,而變數與麻煩此刻就是能夠畫上等號的詞彙,那位五皇子阿列特就是最典型的例子。當初莫德裡奇在共進會裡拍板允許了有關死亡行走的一些研究,想要通過研究弄清楚一些與之有關的信息,結果是信息沒弄出來多少,倒是弄出了一些奇形怪狀的凶殘生物,後來被這些瘋狂的家夥弄到了一號衛星上,把那位皇子卷了進來,迫使他一把老骨頭還在戴安娜這麼一個後輩麵前直不起腰,生生出了一把大血,弄成了一步踏錯、步步被動的局麵。

這個女孩在他看來,如果處理不當估計又是一個巨大的炸彈,不知道威力如何,莫德裡奇的習慣就是按照已知的最大危害性來處理。翻來覆去,莫德裡奇隻從女孩的檔案中看到了兩個比較醒目的名字,一個是阿列特克林特,也就是那個已經爆炸不知道下一次會炸在哪兒的炸彈,經過死亡行走的人互相吸引並不奇怪,所以他不意外這兩人有接觸;第二個人名就有些陌生了,是一個名叫亞爾斯哈克的帝國檢察官,按理說哈克家族的人隻要進入了或者進入過帝國中樞圈層,他多多少少應該都會有些印象,可他確實不知道這個亞爾斯是誰,也不記得檢察官隊伍裡有這麼一個人。

依照莫德裡奇的知覺來說,這個亞爾斯哈克既然是把艾瑪送進孤兒院的人,那麼絕對是與這個姑娘的情況脫不了關係,甚至他隱隱有種感覺,這個女孩身上的伏筆就是這個檢察官的傑作。

不過不管這些,因為一切都不是那麼的重要了,莫德裡奇現在隻需要想個辦法控製住這個女孩就行,隻要再撐一段時間就好,等到帝國與聯邦開啟全麵戰爭,這些定時炸彈炸不炸都影響不了什麼了。

篤定了這種想法的莫德裡奇的確是輕鬆了許多,所以他在最近的議會會議上都不怎麼發言,最多是看一看兩邊的態度怎樣再適當的進行一下平衡,隻要不影響帝國的整軍備戰,一切都由得那些少壯派和東方遺老去折騰,鬥到最後反正也得不到個什麼。

莫德裡奇看了一眼時間,自覺差不多了,對著保鏢說“走吧,回密雲山莊去,這雨天在外麵呆久了也不太好。”

正說著,雨勢也漸漸變大了起來,春天的天氣本就是夏天的青春版,早上還陽光明媚春寒料峭,傍晚開始就變了臉。

保鏢得令朝窗外看去,沒在四周找到司機的身影,於是開門下了車。

“議長閣下要走了,你人呢?”保鏢帶著點質問。

“我在一公裡外的便利店,本來就是來快餐店吃個簡餐,誰知道這裡出了車禍。”司機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來,“我胳膊骨折了,這該死的混蛋。”

保鏢沒什麼好說的,一頭黑線纏繞,當著議長的麵又不能直接爆粗口,隻能心中把這個不靠譜的司機狠狠揍了幾千拳,心說等我待會就給內政廳反應,看你的直屬領導怎麼收拾你。隨後轉身準備上車,做到主駕駛位去,帝國的高級官員的車一般都不會交給智能係統操控,這也是為了安全著想,好在卡爾斯蘭十項全能,開個車絲毫不在話下。

一輛複古轎車飛馳而過,地麵上低窪處積攢的雨水被輪胎掀起,可能是由於車速還是什麼其他綜合原因,濺了保鏢一身的水,筆挺柔順的西裝被掛上了水斑,真是禍不單行,隻得踩著潤濕的靴子上了車。

車子緩緩開動,保鏢貼心地打開了車內地暖風係統,為車內升升溫的同時烘一烘自己打濕了的衣服褲子。

莫德裡奇靠在椅背上摸出便攜信息板給老朋友埃克特李發去了一條信息“進度怎麼樣了?”

不多時埃克特就回了信息,還配上了一個流汗黃豆的表情“進度差不多了,倒是你這個大人物終於想起我這個小弟願意親自慰問一下了,你這樣很像那些酒吧裡的渣男懂不?”

莫德裡奇麵無表情回複“你這話要是敢放到議會裡去說我馬上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渣男你信不信?真想我多找你慰問兩句你就好好把我交代的事情辦好。”

埃克特回複“這可不能亂說哈!你每次交給我的事我可都是辦妥當了的,你看看你這次這個事情要瞞著多少人,我這個軍部部長要扛著多少壓力,還不是沒有二話就給你辦了?像我這樣的小弟你在帝國打著燈都難找咯!”

“你能有多少壓力?那些人就算想要發難也隻會對準我或者老約翰他們。”

“作為你的小弟我的責任不就是幫助你多分擔一點壓力,我這一把年紀從軍隊裡退下來又被你弄回去,你要是這麼說豈不是我每天就在軍部白打工嗎?”

“打住!不要往我這裡倒苦水!你如果還想好好說話,就好好講講那邊邊境的事。”

“你想要聽什麼?軍隊調度?物資儲備還是情報消息?”

“挑重要的說。”

“我覺得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這些都挺重要的。你知道的,現在整個帝國的軍力雖然富裕,海軍的艦隊數量達到了智械戰爭之後的最高峰,但從整備率來說還是有些捉襟見肘,如果要按照你的要求做戰爭動員的話,我需要至少拆掉四支艦隊的編製,然後把每支艦隊的可用戰力進行整合,整備率低的部分統一進行訓練和裝備補充,這些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你動動嘴就要我們不能引起社會層麵的大動靜,我們這些人可就是跑斷腿了才搞定,這種情況下你還要效率,我們這些小人物可真難做。”

莫德裡奇倒是被埃克特說的有些沉默了,不得不說的確是他的要求太高了,可這也不是單純的他要求苛刻。帝國處於宇宙視野的中心,每一個大動作或者什麼不尋常的跡象都會成為星海之間的大新聞,那些個彆國或者無國界的記者媒體隨時都盯著帝國的每個角落,這是帝國強大的象征,但也是帝國腳上的枷鎖鐐銬,限製著帝國的隱秘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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