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共克時艱_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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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共克時艱(1 / 2)

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

阿列特呆呆地看著舷窗外。從這難得的景色來看,他顯然不是在一幢高樓裡,皇城也沒有如此高聳的建築,所以他現在一定是在一艘艦船裡了。他已經習慣了藝術家在自己生活中的存在,但完全按照藝術家的說法去行動還是讓他隱隱不安,藝術家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在刻意地引導著什麼,可他現在還想不明白。

藝術家說他是一個星海中的超級資本家,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星際能有一個穩定的貿易條件,說一旦共進會徹底瘋狂一發不可收拾,那麼為了利益至上的原則,他們這些人也會為了和平而戰。

可共進會有那個能力徹底毀滅人類社會麼?阿列特心中隱藏著懷疑。

他撐著半邊身體起來,想要去找點水喝,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原來從醒來開始他就沒見到過一個人,禦名和那兩個女子也不見蹤跡。

他衝了出去,走道中正在巡查的人驚異地看著他,但想到這位的身份,便沒有去製止些什麼。

很快他就找到了禦名和那兩個女子所在的地方,在走動的過程中阿列特也在觀察,這很顯然是一艘戰艦的布局,所以按照一般艙室結構,他摸索到了醫療中心的位置。

他等待門開後走了進去,醫療中心裡亮著微弱的燈,幾台設備上躺著幾個人,醫療器械中的監測係統正在不知疲倦地工作著。這些設備上都貼著屬於帝國生物的獨特標識,算是帝國最尖端的設備序列。

除了躺在儀器上的女子外,周圍還站著不少人,無一例外都是女性,她們都各自散亂地待著,但沒有人說話。阿列特進來的動靜驚動了她們,所有人都看向了這裡,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位突然來客。

阿列特沒有在意這些視線,徑直朝著儀器台走了過去。他看得出來躺在台上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而這些看著他的女子多半也是黑影相關的人,所以他很大方的想要確認傷員的狀態。

“她們怎麼樣了?能告訴我一下麼?”他靜默了一會兒說。

“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和死了沒什麼區彆或許死亡比起現在來說更像是一個好消息。”歐米伽一號平靜得可怕。

禦名靜靜地躺在醫療工作台上,微弱的燈光下她的皮膚蒼白得瘮人,白皙之下是一塊又一塊大麵積的暗黃。但那不是老年斑、膚色的問題,而是燒傷,蛋白質在短時間內被劇烈的高溫灼燒,超過了生物保護機製的極限而變質,身體已經無法靠自身痊愈。

阿列特有些緊張起來,他隻知道脫離了生命危險是一件好事,應該高興慶祝才對,可現在有人卻告訴他不是這樣。禦名的身體包覆著一層灰色的粘稠乳液,醫療機械探針不斷地在檢測工作著,更換那些變色的灰質。

一旁的製劑管內充盈著暴躁不安、隨時發出震動異響的銀色流體。

“那是什麼?”見到如此奇怪的流體阿列特自然很疑惑。

“活體金屬,黑影軍團力量的源頭,也是導致德爾塔隊長禦名現在這個情況的元凶。”歐米伽一號並沒有移開視線,仍舊是看著禦名的臉。

她顯然是遭遇了前所未見的強敵,所以在沒有冷卻劑的情況下強行將活體金屬點燃,然後進行戰鬥。活體金屬是宇宙中自然偉力創造出的野獸,但駕馭野獸的代價就是要時刻抓緊套在脖子上的韁繩,當時的禦名顧不了那麼多,為了殺死敵人,鬆開了這頭野獸的束縛。

“是因為她醒不來了麼?就像植物人那樣?”阿列特緩慢地伸出手去,想要撫慰那臉頰。他的心中湧現了難以喻言的悲傷,似乎說話女子所說的,比起死亡更糟糕的狀況便是這個意思。

沒有碰到肌膚便停下了,他不敢真的去觸碰那蒼白的皮膚,害怕那會像開裂的瓷器般碎掉。

歐米伽一號就這樣看著他的動作,沒有任何製止的意思。

她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這位五皇子似乎是理解錯了她的意思,可她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她看著那略帶顫抖的手,她的心也抽搐了一下。

“對於我們來說,比死亡還要痛苦的事並不是變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植物人,而是失去了戰鬥的能力,或者說失去了力量。”歐米伽一號歎了口氣。

她拿起了插在插槽裡的那支製劑管,放在手中不斷地揉搓翻滾著。兩個人的目光都隨著那支製劑管動,最後停了下來,歐米伽一號順著銀色流體看著微光,像是從回憶中醒來,將現實與回憶重合。

就像自己的隊長曾經在瓦哈比聖城的時候一樣,明明是以生命為代價的決定,卻做得那麼隨意和輕鬆、毫不猶豫。隨著想到那個名叫紅月的傻女人,歐米伽一號忽然笑了起來。

她走了過去慢慢地靠近阿列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不像大多數黑影那般高挑,僅僅夠得上阿列特的脖子位置。阿列特側臉看去,他隻看到了一個真正的戰士,眼中帶著不可磨滅的決意。他們之間隔著手掌,但滾燙的熱流毫無阻礙的通過,在昏暗的醫療室內感受到了那份對方心裡的意誌。

“沒可能恢複了麼?”阿列特乾巴巴地說。

舷窗外的雨幕中,皇城的燈火鱗次櫛比的亮著,那座象征著帝國最高權力的宮殿就矗立在光海的中央,通體泛著金黃的顏色,似乎在暴雨和黑雲之下給人帶來了僅存的溫暖。這一刻天地都在哭泣,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祥的事情,帝皇皇座憐憫這座城市,撒下最後一絲溫柔。

歐米伽一號重新紮起了自己的短發。

“沒可能了,那種傷害幾乎是不可逆的,人類的醫學還沒有發展到完全解開一切難題的地步,最好的端點星域醫生就在這裡,細胞重生治療已經做過了,但無法修補那些活體金屬給核心基因留下的痕跡,痊愈後她再也用不了它了。”她用平直的語氣在阿列特的耳邊說,似乎是降下了最後的判決。

阿列特的心臟一緊,疼的無以複加。活體金屬對黑影意味著力量,除此之外似乎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也許是某種象征?他不知道這背後的故事,但他能夠理解這份情感,所以他不覺得自己有多難受,因為比起禦名醒來後得知這一切,他的疼痛可能遠不算什麼。

歐米伽一號離開了這裡,艦橋裡還需要她。

黑影們都是如此,所以他們很少悲傷,死亡對他們來說其實是家常便飯,她們可能來自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星球,但她們都是曾經去過地獄的人,所以她們要抓住屬於自己的力量,即使死也不放手。

議會的大議院的議事廳裡,議員們吵作了一團,嘈雜的人流在不斷地湧動,他們互相指責喝罵著,夜雨中的議會被突如其來的襲擊變成了吵架文鬥大會。

嘈雜混亂中不知有多少人急得麵紅耳赤,議員們從出生以來長了這麼大這是第一次麻了爪子,莫德裡奇可以想象這些年輕人們互相指責攻擊甚至群體之間拳腳相加,這些行為意味著他們心中沒了主意,在麵對這樣一個驚世駭俗的入侵時找不到應對方案,他們隻能互相指責來減輕心中的不安。可他們不知道這些艦隊其實就是他們其中某些人的行為所招致的禍患,隻是看見那些始作俑者和他們一起瑟瑟發抖。

莫德裡奇將拄著的手杖換了一邊,翻起袖口看了看鍍銀的石英表,喃喃自語“已經是下午四點了,距離警報拉響已經過去了十個小時,你們到底想要什麼?你又在想些什麼”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你手上戴的這塊表給換一換?你一個議長天天用這麼一個檔次的東西有辱國體啊!”老約翰拄著一根手杖走進了休息包廂。

“交涉的人是你來負責選的?”莫德裡奇問。

“這倒不能說是我一個人選的,你知道共進會現在的情況是怎樣,過火了,他們那群人現在比我們還要慌,所以在選擇誰去交涉這個問題上,他們隻是讓我做了個見證人然後簽個字。”老約翰冷笑了一聲,“這群混蛋在這個時候知道火燒屁股了,早些時候我們叫他們在這個問題上安分點,重心現在要放在北線,他們偏要陽奉陰違。”

“你現在應該去下麵議院裡坐鎮,來我這裡乾什麼?”

“我家小甜心親手沏的紅茶,先來暖暖身子再說。”老約翰將手中的箱子放在了矮桌上,招呼了一下莫德裡奇。

“你戀愛了?”

“哪有!小甜心是我家新招的女仆裡的一個小女孩,我都能當人家祖父了,我可沒那麼變態好吧。”老約翰翻了個白眼,“來嘗嘗吧,彆一天到晚在那兒盯著那些智障兒童,都在忙著甩鍋,急赤白臉的,誰會在意我們在做什麼。”

兩個老頭坐在寬大的矮桌前品著熱氣騰騰的紅茶,一邊是議院裡傳來的吵架聲,一邊是暴雨打在議會園林中的啪嗒聲。

“對這件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可你似乎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老約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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